赵广出枪凌厉,枪影时隐时现,王双虽然力大,却不灵活。
不到十个回合,就被赵广逼得节节败退,头盔被挑落,赶紧策马往回逃。
赵统纵马急追,赵云看出王双有诈,赶紧大吼一声:“小心!”
赵统凝神戒备,只见王双一边将大斧挂在身侧,挥手将一个铁锤砸了过来。
赵统已经有了准备,挺枪将铁锤击落。
但王双还有后招,又扔出一个铁锤来,赵统低身躲避。
眼看就要追上,王双手一挥,又扔出一个暗器,赵统躲避不及,从马上摔了下来。
王双也没有去对赵广动手,直接讨回了本阵。
赵统重新上马,眼看追不上了,也只好退了回去。
回到营帐,关毅捏着拳头,沉声道:“王双阴险狡诈,必要将他碎尸万段!”
荀云说道:“将军息怒,王双狡诈,不可与之交战,还需用计杀之。”
关毅点点头:“如此也好,便由文云来安排吧。”
“明日投石机也造完了,传令全军,王双不必生擒,谁能杀掉此人,赏千金!”
次日,王双气焰嚣张,又来叫阵。
赵广继续和王双交战,最后佯装不敌,策马逃跑,王双纵马追赶。
进入一个山谷,赵广的影子突然消失了。
他正要回营,猛听见耳边“嗖”的一声。
王双本能地低下头,却是一支箭矢擦着脑袋而过,将他的头盔击落。
王双大怒,扭头冲着箭矢射来的地方大吼道:“暗放冷箭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只允许你放暗器,就不允许别人放冷箭?”
闻言,王双脸色一变,知道自己中计了,转身就要跑。
突然坐骑一阵嘶鸣,高扬前蹄,差点将他摔下马去。
他急忙抓紧马缰,却被战马带着向山谷跑去。
原来王双刚才躲过赵广的暗箭,却没想到赵广再发一箭射中他的坐骑。
战马哀嚎,就开始往山谷里狂奔了。
王双从战马上摔下来,刚站起身,乱箭齐发,将他射杀。
关毅命人砍下脑袋,将尸身就地掩埋,就率军回营。
王双的脑袋被高高的挂在战旗上,随后将投石机搬出营寨。
前方步兵做掩护,大量的石头准备就绪。
郝邵见王双久去不归,就料想到肯定中了埋伏。
他把所有兵马召回陈仓,走上城墙,就看到汉军做好了攻城阵势。
王双的人头被挂在战旗上,郝昭气得直跺脚。
无双就是昨日胜了之后,轻敌失足,白白送命。
只见汉军三声擂鼓,步兵身后的机器嘎嘎响起。
紧接着,漫天石头飞过城墙,砸入了城中。
郝邵大惊,魏军根本毫无准备,瞬间死伤无数。
就算是用盾牌,那也是无济于事,一个个在城中抱头鼠窜。
连续砸了一个时辰,城墙上的栅栏和箭楼几乎被毁。
直到飞石停止,郝邵赶紧带人检查,城中已经被砸得七零八落。
城墙上的木栏杆基本全部毁坏,郝昭的心沉了下来,他看出那是投石车,但没想到威力如此之大。
这次守城的防备,他都做到了极致,只是没想到,汉军的投石车距离会这么远。
他赶紧重新部署,救治受伤的士兵,将那些石块抬到城墙上稳固防守。
这下,郝昭终于开始慌了,如果不想办法抵挡,一直被汉军这么消耗,陈仓坚守不了多久。
关毅见魏军用那些石头垒砌城墙,不禁感叹:“这郝昭不愧是个守城之将啊,能如此快速做出反应。”
荀云笑道:“郝昭确实厉害,可是这些石头没用,只要被投石车一砸,就会瞬间倒塌。”
关毅觉得有道理,随即转身看向赵云:“赵将军,若是你来守陈仓,你会如何应对?”
赵云思索了片刻,才说道:“若是我来守,必然要想办法把投石车毁掉,不然只能被动挨打。”
“的确没错。”
关毅笑道:“拿下陈仓,指日可待了。”
夜晚,关毅和赵云设宴,犒赏三军,以激励这些日子以来将士们的辛苦。
军营中一片欢腾,酒肉的香味都散遍了山谷。
看守的汉军抱怨道:“真倒霉,他们喝酒吃肉,却让咱们来站岗,真不公平。”
另一个汉军没好气的说道:“行了,你少说两句吧,要是被关将军和赵将军发现,没你好果子吃。”
“再过不久,就会有人来替换咱们了。”
“你要知道,这些投石车对我军有多重要,如果出现什么差池,别说喝酒吃肉了,有可能肩膀上的脑袋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