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螳螂浴血奋战,可对手实在太强大,就凭那十位顶尖强者,就已经把它们压制得死死的,更何况,还有其他强者存在。
在绝对的力量之下,它们的反抗,显得如此的脆弱。
饶是金刀螳螂族长,它拥有分神巅峰的力量,也无济于事,单一一人,就已经能够比肩,在这样的战斗中,以多打少,更是常事,作用都无法显现出来,就已经被灭了。
而白清歌,作为这次战争的开启者,一直都在旁边观望,没有插手的意思,他都不用想,就知道金刀螳螂没有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刚开始还能够顶住攻击,可是随着分神强者越来越少,剩下的小虾米,就只能任人宰割了,要知道,这次过来的土著,最低也是出窍期,这样的阵容,没有那个势力,能够单独抗衡的,灭亡是必然,速度快与慢而已。
他白清歌,可是神宗少主,身份非同一般,又岂会在乎这些小虾米的死活。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部落,所积攒下来的财富,也是极多,足以顶得上这次进来的损失,其中还有许多物品,他们都不知道具体用途。
但这都没有关系,带回去就行,总会有人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十几分钟后。
一座部落,从雾气空间消失,地上留下满目疮痍。
“少主,金刀螳螂部落全灭,无一活口。”
立刻就有人过来,汇报了战况,言语间,非常尊敬白清歌,因为他是少宗主,又有极强的天赋在众多宗主子嗣当中,是最厉害的一个,不出意外的话,宗主之位,必定落入白清歌的手中,他们这种一直跟随在身边的,到时候身份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一座三百万只雾兽聚集的部落,就这么没了。
这部落,可不同于领地。
部落中心,只有金刀螳螂,绝对的核心人物,而不是自立山头的那种,在这个地方,金刀螳螂就是天,可是现在,一切都化作云烟了。
“下一个地方是哪里?”白清歌问道。
随即就有人拿来一块地图!
没错,就是地图,他们拥有雾气空间的地图,哪怕过去了很长时间,标注的地方,并不准确,可是大致方位,就在那些地方。
就像地图上标注的,这里之前,并不叫金刀螳螂部落,是因为它们崛起,把之前的部落,给铲除了,这里自然也就是它们的了。
可是这些,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只需要知道,自己身处在什么位置就行了,好决定下一步的目标。
四大部落,几乎是不可能发生变化的,因为雾兽能够活动的范围,就那么多,想要向外扩张,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祁连山脉!”
“那就去祁连山脉,那附近开荒者应该比较多。”白清歌说道。
去哪里都行,之所以说祁连山脉开荒者多,是因为那个地方附近,雾兽等级普遍偏低,自然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于是乎,他们立刻收整。
并慢慢朝着那个方向移动,早就听说,开荒者的能力很强大,老祖都特意要求,他们关照一下开荒者,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这样回去也好交差。
说不定,在某些开荒者之中,还有人获得了巨大的好处,拿到手之后,就可以着手突破合体期,带着这样的幻想,他们行动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一些。
以期能够在最快的时间里,抵达那个地方。
而所谓的祁连山脉,就是上次秦山攻击邪恶地精部落四长老的那个地方距离他的岛屿很近,只隔了那么一点距离,对方但凡认真搜查一些,就会找到岛屿。
此时,秦山岛屿上,已经陆陆续续的,出现了一些开荒者。
他们距离近,又有秦山接应,再加上,这里是最恐怖的开荒者的领地,那些雾兽早就跑得没影了,压根不敢在这个地方过多停留,生怕自己也被对方给噶了。
可以说一路上过来,他们畅通无阻,根本没有受到阻力。
到来之后,他们也松了一口气。
要是连秦山都保护不了他们,那么也合该自己死定了,区区元婴,在这样的劫难之下,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性,来到了这里,也不过是求得一片心安。
至于更远的人,那就自求多福吧。
面对这种恐怖的入侵,他们都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
看着昔日的众人,秦山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别人如何,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相互照拂一二罢了。
以后,这些人愿意报答就报答,他并不期盼什么。
扶苏也来了,他们距离这里并不远,再看到秦山的时候,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他的父皇,死在了秦山属下的手中。
曾经,他看见秦山的时候,对方是一岛之主,如今,在看见对方,他们从身份上来说,是平等的,可是论修为,差距了不知多少,人家能够理你,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看着和自己岛屿,差不多一般荒芜的方寸土地,他们也隐隐觉得,这里似乎不太适合,开荒者的生存,连秦山都这样了,那么更何况是其他人呢?除了修为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你们安心在岛上住下,其他的,交给我们。”秦山说了句。
其实,他的心底里,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度过这次危机,对方的阵容太可怕,就那一组数字,已经让人望而却步了。
众人沉默着点头,也知道,自己在战斗中作用不大,不给秦山添麻烦就行了,那里还敢要求更多呢?
与此同时,白清歌也在朝着祁连山脉赶来。
刚刚收获了一批资源,他心情非常舒畅,一路上走走停停,就好像来游山玩水似的,没把雾气空间的生物,放在心上。
“白少宗主。”
他们刚刚抵达祁连山脉的时候,碰上了另外一伙人,同样是八大仙门的人,实力一般,所以在碰上白清歌的时候,立刻就露出了恭敬的态度,不敢有其他的心思,更不敢质问白清歌为什么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