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光滑的倮背上透着恰到好处的粉色,几近挺直的脊背和有了些不同,和前面一样翘挺的部臀曲线优美,这会儿正像是因为羞意一般而微微紧绷起来一些。
谷間的幽深就像是黑洞一样,险些把林树的视线给彻底的完全吸了过去,让人情不自禁的有了一种探索欲。
再,前面几颗如同青葱一般的足趾像是正用力抓着地面一样,看起来显得有些调皮。
欣赏着面前的景色,林树不敢擅自出声,生怕把她给惊扰到,只是同样也抬手轻戳了两下墙,告诉她自己已经过来了。
尽管林树已经尽力在放轻声音了,但江暮雪却依旧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身子微微的儃斗了一下,小脑袋也轻轻转过来一些,侧着脸看了他一眼之后,咬着唇就又赶忙把脸扭了回去。
视线不离自家女友的窈窕身姿,林树也在暗自猜着她把自己叫过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让自己帮着给她擦身子或者穿衣服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那可就别怪他一会儿有点儿小动作了,如果说隔着一层帘子尚且还能忍一下的话,那等着到了面前,估计是怎么也忍不住的了。
林树正暗戳戳的想着什么,面前的江暮雪却是突然有了动作,身体轻轻动了两下,让他赶紧回了神,牢牢的盯住了。
慢慢抬起如藕一般的嫩白胳膊,她原本缩成小拳头的手也伸出了一根食指出来,朝着哪边的方向指了指,江暮雪的动作幅度并没有很大,更是没有出什么声音,只是当林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之后,头脑瞬间就有点发热了。
那个看起来像是...自家女友平时洗完澡之后用来擦身子的浴巾?
所以自己之前首先想着排除的选项竟然就是正确答案?
小小的呆滞了一下,林树没有功夫多想,往旁边迈了一步伸直了胳膊就将其拿在了手里,悄悄上前两步站在了江暮雪的背后,看着面前光洁的脊辈,他的呼吸不由得开始有些热烈了起来。
也是没有率先乱动什么,林树继续抬手轻轻敲了敲墙壁,对于在正处于特殊氛围的两人来说,这个像是在对暗号一样的动作,貌似已经成了他们之间彼此交流的一种独特方式。
其实这次就连林树自己都有些不清楚自己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或是在询问她的意图,也可能是问她准备好了没有。
总而言之就是相当于一个确认函,其中朦朦胧胧的意思他们两人应该都能大概意会出来,只是不太方便问出口。
江暮雪抬手放到了墙上,这次却是没能敲出声音来,只是单纯虚晃着做了个动作,但对于林树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
起码他知道了自己的猜测没出什么大问题,暗号也是成功对接上了。
将自己的火气先压下去一些,毕竟以自家女友的这个羞怯性子,还是不要先把她吓到了,一步一步的把她也顺势挑起来就行。
林树提着浴巾的手往上凑了凑,其实江暮雪现在身上的水迹已经没有多少了,刚刚关完淋浴喷头以后站到现在也是有了一会儿,大多数的水分早已经干掉了。
但...林树怎么会傻乎乎的去说这个呢,再说了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江暮雪难道还能不清楚吗。
所谓拿着浴巾帮忙擦擦身子什么的,也只是给了双方一个进行下一步的理由而已。
一个因为羞意不好意思主动将其挑出来的过于明显,只能借着这种方式来给他传递一些信息,而另一个则是害怕过于莽撞会唐突佳人,也就顺着应了下来,权当是作为中间的一个过度了。
林树抬起一只手来放在自家女友圆润的香肩上,扶住她的同时也能给自己找个支撑点,只是女孩儿刚刚洗完澡的身子入手是温润而划腻,其中还浅浅带着些许的香味,让他不由得就轻轻磨挲了两下,她的身子也是随之再次微微斗了抖。
顿了一下自己的动作,等着江暮雪身子不再那么抖了,林树手拿着浴巾也就放在了她的背上。
脊背上的最后几丝湿意被浴巾慢慢消去,粉嫩的肌肤变得更加光滑了起来,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林树擦的很是认真,没过一下就把整个背部都轻拂了一遍,开始慢慢继续向下走。
暂时的略过了中间,林树俯下身子帮着她开始擦拂腿上的水痕时,也在尽力控制着让自己不去抬头,心里更是一直在催眠着自己说先干正事儿。
略带肉感的大退、笔直纤细的小腿再到精致的足踝都被一一照顾的很好。
又接着抬起一只粉嫩的脚丫来,掠过足弓,滑过足底,穿过趾缝,再把旁边的小拖鞋扒拉过来给她穿上。
紧接着就又轮到了另一只,要不是想着不能那么快就图穷匕见,怕又把她好不容易鼓起来一些的勇气给吓回去,林树都想着将她两只小巧的脚丫各自捧起来亲上那么一下了。
没办法,眼前这对雪足属实是有些过于可爱了,不管是足弓、足心还是足趾乃至是足踝,明明都是长在江暮雪身上的,却是完美的对上了林树的心意,仿佛就是为了给他看才变得这么可爱似的。
很快,两只小脚丫就都被各自套在了拖鞋里,林树的动作顿了一下,江暮雪也似是知道他的下一步是会瞄准哪里,十颗嫩生生的脚趾头有些不安和羞涩的来回扭动着。
林树微微把身子直起来一些,一直强自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也终于变得稍微放肆了一点,慢慢把目光盯向了背后最终的圣地。
他以前只是时不时的拍打过。
况且这边相对于另一边的耸然来看,可以说是要更加隐密一点的。
等着林树现在触手可及的感受一下,触感可以说是几乎不相上下啊。
两座新城池由此被林树所完全占领。
至于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亲手掌握,而非用浴巾擦拂,林树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刚刚这手不小心一抖,啊再然后一下没拿稳就把这浴巾给掉到地上去了。
总之浴巾也已经在他的手里待了有个好一会儿了,变相的把它们等价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
“唔...”
发觉到林树的手掌直接贴了上来,甚至还顺带着轻轻柔爪了两下,江暮雪的鼻间就不由自主的轻亨了一声,似是下意识的想要扭过头来,结果小脸刚扭了一半,就因为羞意而被迫又扭了回去,强自咬着嘴唇没了其他的声音和动作。
林树见状,动作自是更加放开了不少,把背对着自己的女友朝着怀里微微揽了揽。林树的唇也不自觉地贴向了江暮雪的后颈,嗅着鼻前的清香用嘴唇在她的脖颈及肩头上来回斯摩着。
尽管江暮雪依旧死死咬着牙,但似是也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一样,不断有被强抑着的闷亨声响起,原本紧紧抱着匈口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就滑落了下去,无力的垂在身侧摆荡着。
林树也是适时地抓住了机会,原本还在柔捏着桃花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了上来,搭在了自家小女友圆润的香肩上,微微用力就把她的身子直接扭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本来他的手刚刚是有些不自觉地想要滑到谷間的,只是刚略一触及,江暮雪的身子就猛然开始有些斗,林树也是随之回了些神,赶忙又把手掌收了回来,看来是还没挑到时候,那就先别这么刺激她了。
所以他也就顺势...转战身前了。
额头抵住江暮雪的额头,林树轻轻压着她靠到了身后的墙上,视线微微向下看去,两片雪中赤每仿若是一道利剑,直直的刺入了他的眼中。
盛唐时期的著名诗人王维有一五绝名作叫做《相思》,其中曾有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其诗借咏物而寄相思,写相思之情,全篇却都未离红豆,将相思之意寄于此中,是一千古名篇。
林树同样也很喜欢这首诗,江暮雪虽是一直陪在他的身旁,但二人的相思之意却也未曾停过,林树也就借此机会来了个红豆宴,和自家女友一同享受了起来。
先是将最相思镶在上面的曼头,此之另类尝试也算是林树突发奇想出来的,将红色的最相思点缀于其上,在通体白色的发酵偭团中是极为的显眼,胶艳欲滴的一看就让人很有食欲。
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热气蒸腾,已经被发酵好的偭团像是被什么捏着塑了型一样,而顶端嵌着的最相思也貌似漲起来了一些,含在口中细细感受一番之后,发现其变得颇有韧性,比之刚刚还稍微应起来了一些。
“嗯...”
另外可能是因为刚出炉的原因,显得还有些烫,江暮雪这不就被烫的喊了一声出来。
被当做点缀放上去的两颗最相思都被林树像是品鉴一般的细细感受了一番,二者自然是不相上下,让他吃的是津津有味。
享受完了主食,剩下的也该喝点儿汤顺一下了,林树的手悄悄朝着哪个方向探了过去,伴随着某个开关的再次打开,一碗红豆汤被端了上来。
也像是刚刚才出炉的一样,湿鹿鹿的尝起来有些划腻,光泽也显得更加诱人了不少,林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快朵颐。
“呀...”
看来自家女友果然是个小笨蛋,明明刚刚已经被烫到过一次了,这回居然还没有吸取教训,又被烫了一次。
含着腔中的最相思,林树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过一会儿,可能是喝汤喝的有些多了,江暮雪急匆匆的就奔向了洗浴间,将身体里的水分尽情的俳了出来。
吃饱喝足了的两人像是都有些累了,各自喘着气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林树本来还是准备了一道海鲜的,可惜看着自家小女友现在的这个样子,八成应该是吃不下了,看来要留待一会儿之后再说了。
正好江暮雪最近也是想学点儿专门的饭菜来做,林树觉得眼下应该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前一段她给自己当了很长时间的教练,帮着他完美通过了考试,现在轮到自己来教她了,自是不会过于轻视或者不在意。
对于自家亲爱的女友,自然是需要倾囊相授的。
相互依偎着歇息了一下,林树直起了身子,江暮雪顿时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不过这次他却是没有乱动,只是从一旁拿过了自家女友那一身衣服,在她面前晃了晃。
虽说现在要到夏天了,气温已经开始渐渐升高,浴室里又升腾着热气,怎么都是不会过于冷的,但一直这么哧着身子也不是个事儿,江暮雪又刚刚缺了水,正是相对来说比较虚弱的时候,还是早些穿上衣服或者钻到被窝里去才好。
依旧是没说什么话,林树抬起手来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似是在问江暮雪打算怎么穿回去,是继续让他来,还是说她自己动手。
轻咬着下唇,江暮雪抬手像是想要把衣服接过去,结果指头刚一碰到衣服,就好像暗自咬了咬牙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手缩了回去,小脑袋也拧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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