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的挂了起来,热烈的阳光倾泻了下来。这样的温度晒得路边的路面都发烫了起来。
但是在富冈侦探社地下室里面确实恰到好处的温度,既不炎热,亦不寒冷。这个训练场虽然建成的时间并不久,但是地板上已经镌刻下来了无数锐利的剑痕,锋利,锐意,足以让人看到挥剑者高超的剑术,锐利的意志。
我妻善逸在地下室眼睛含泪地挥着手里面的剑,剑在他的手中时不时发出锐利的嗡鸣声,但是富冈义勇看着他的动作只是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加练三百下。”
我妻善逸金色的头发晃动了几下,眼睛里面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他的眼泪就像是开闸的水龙头一样高速喷射出来。伴随着的是他终于忍受不了的爆发。
刺耳的尖叫声几乎都穿透外面的墙壁,响彻云霄。富冈义勇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他刚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就被我妻善逸高昂的尖叫声打断了。
“富冈先生,真的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不能再练了,呜呜呜,我手都要断了,头也好疼,浑身上下都好痛,真的要死掉了。”他崩溃地大喊,手牢牢的抓住自己灿金色的头发,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整张脸都扭曲的不成样子。
真的很崩溃,我妻善逸脸上流着泪,心里面也在流着泪。原本刚过来的时候,富冈先生根本就不会管自己这些东西。最多只是学习进度跟不上的时候工藤新一会来帮忙辅导他。
他也有一直好好地呆着,虽然富冈先生一分的零花钱都不给,自己什么资金的来源都没有,他也压根都不敢说什么。只想着这样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安稳,祥和。
根本不用担心会死状凄惨地被鬼吃掉,唯一需要注意的也就是这里的案件好像比较多,再侦探社相当忙碌的时候,自己会尽力地去帮侦探社的忙。
虽然他也知道富冈先生还有锖兔先生在天不亮的时候就回去地下室训练什么的,但是那也都跟他扯不上什么关系。直到今天!!!
一早就过来的木下花子小姐看到准备去训练的富冈先生还有锖兔先生不知道想到什么,一时好奇问了一句“话说回来,善逸那孩子是老板的亲戚家的吧,他不用训练吗?”
我妻善逸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眼泪就像是流水一样滴到了地板上,砸出一个又一个圆圆的水痕。
于是恶梦就从今天开始了,最开始是锖兔先生敲门问了一句“善逸,起来一起训练。”
他把自己的头死死的蒙在被子里面,发出闷闷的声音无比地问“可以不去吗?”
结果三秒不到,富冈先生就拧开了他的房间门,瞬间把被子掀起,揪着他的衣领子带着他去了地下的训练场。
我妻善逸眼睛里面浮现出来了大片大片的绝望,可想而知,他半个月都没有训练过一下,表现出来的成果当然是很差劲!
结果就被富冈先生看着训练,呜呜呜,他何德何能让现任水柱给自己训练,而且这个冰冷的家伙只会冷冰冰地告诉他一次又一次的加练。
简直就是不近人情!冰冷!可恶!明明和热心可靠的炭治郎都是练水之呼吸,但是为什么差别这么的大。
而且看起来热心锖兔先生在听到自己的请求之后,居然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肩膀,眼睛锐利的说“要像个男子汉一样!”
结果就是被训练的整整一上午,而且是超高强度!一刻也没有停歇的训练!!!就像是地狱一样,我妻善逸的眼睛里面重新蓄满了泪水,不,这里就是地狱!话本里面让人痛不欲生的地狱!!!
正在暗自悲苦的时候,我妻善逸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他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把紧握的手放到自己的面前。
颤抖的手指缝里面夹着大片金色的发丝,气氛瞬间就凝滞住了。
富冈义勇的目光也移到了那团金色的头发上面,他罕见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这样我妻善逸眼睛含泪的看着自己失去的头发,富冈义勇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地下室里面一种难以言语的气氛传递了出来。
在安静的氛围中,地下室的门响了起来。木下花子先下来,接着后面就是锖兔。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脸上同样挂着难以言语的表情。
我妻善逸抽涕着把手里面的金色发丝小心翼翼地团在了一起接着塞进了自己的衣兜里面。接着手越发颤抖的摸上了自己的头发,他仔仔细细地摸一遍,直到确认自己的头发并没有因为拽下来的这些突兀的漏出两个小坑。
他悬着的一颗心这个时候才放了下来。刚才他可是差点以为自己把自己薅成了头顶上两个秃秃的洞的地狱级事件啊!
幸好没有出什么事情,万一自己真变成那个样子,还有什么脸去找祢豆子妹妹说话。而且绝对会被嘲笑的。那头横冲直撞的猪头说不定会指着他的头哈哈大笑。
幸好!幸好!!不幸中的万幸!!!
我妻善逸把自己的视线移到了过来的木下花子和锖兔身上,富冈义勇的视线同样在他们身上。
锖兔的眉头皱了几下,脸上都是奇妙的表情。倒是木下花子在跟随自己老板多年,对这些风风浪浪的事情还算有点适应。
于是她也只是脸上挂着满满地想要吐槽的表情语气平淡的叙述道“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是善逸喊的太大声了,而且过于凄惨了。好几个邻居以为老板你在地下室揍他,而且有人听到了刀剑的声音。”
木下花子看着眼睛里面透露出一点小茫然的老板,声音没有停下来,继续无比流畅自然地说了下去“所以说他们害怕你做出什么傻事,现在都在门口等着劝说你,而且要见见这个孩子。”
我妻善逸眼睛里面同样是茫然无比的样子,锖兔同样一脸复杂地说道“因为善逸的尖叫声停了,所以邻居太太怀疑发生了不好的事情,现在十分担忧。”
富冈义勇和我妻善逸两个人都在呆呆地站在这里,木下花子看着他们声音依旧平常,“走吧,我们总得给邻居一个解释。”
我妻善逸站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他拍打了一下自己裤子上面沾惹上的灰,接着就跟在虽然看起来还是冰冷无比,神情毫无变动,但是眼睛里面依旧透漏出一丝迷茫的富冈义勇走了出去。
虽然尽力的维持了平常心,但是木下花子的脸上的神情依旧能够显示出来内心的不平淡。
锖兔站在她的身边,脸上是和她如出一辙的表情。终于木下花子幽幽地说了一句“锖兔先生怎么看?”
锖兔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在常理之中,但是在意料之外。”
木下花子回想了事情的种种经过,最后声音相当不平静地说道“虽然在我们眼里是正常的,但是想想其实一点也不正常啊。”
锖兔扶住了自己的额头,补充了她的话。声音里面满是无奈的情绪,“毕竟善逸叫的太大声了,他一直尖叫不停,义勇又让他练剑,他只能一边尖叫一边练。听起来确实很像被虐待了的样子。”
木下花子无奈地说“如果不是我在这,知道善逸是这个性格。听到这样的声音,可能也会误会。不,不如说绝对会误会发生了什么相当不得了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先上去吧。”锖兔简单地把训练场上凌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随后看着站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木下花子。
她脸上一副头疼的表情,在这种时候她和锖兔先生想的东西完全相通了,木下花子带着无奈夹杂着一点痛苦的声音说“毕竟如果我们不在场的话,老板说不定越解释越奇怪了。说不定还会说着说着就变成了真虐待小孩的凶手。”
锖兔听到这句话之后没有说什么,不过他相当认同地点了一下头。
木下花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转身地时候就听到锖兔先生说了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清朗好听的声音带着满满的诚恳,“一直以来,辛苦你了,花子小姐。”
她揉自己太阳穴的动作一滞,带着一点同甘共苦地意味说到\今后的日子也要辛苦你了,锖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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