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的解法我带出来了,你怎么说吧!”
“对了,你老祖宗很欣赏柔步双狮拳,问你为什么不做成狗头?”
羽洛直接把一张卷轴扔在了桌上。
“是你自己说的吧……”日向日差默默吐槽。
日向日足沉默的看着笼中鸟解咒,他又何尝不曾疑惑过为什么相差一分钟出生的同胞亲兄弟,一个要被烙印上丑陋的封印,一个却能成为家族权利的核心。
但是此刻让他下定决心结束这流传数百年的传统,却根本难以做到,一句话,没有那个实力,也没有足够的魄力。
日向日差并不催促自己的哥哥,也不想逼迫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自己都会遵守。
日向夏一双眼珠子死死瞪着桌上的卷轴,恨不得直接用白眼看透过去。
只要解除了笼中鸟,她的光明武士就能露脸,就能堂堂正正的享受无数人的崇拜!
“算了,想来日足族长还没有想清楚,过几天再来吧。”羽洛摆着手拿起卷轴转身离开。
日向日足却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让他顶着整个家族长老的压力,施行这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太难了……
如果他已经50岁,在家族里有实力有声望,或许还有魄力搞一搞变革,如今不过二十多岁,连老婆都没有……
难……太难了!
……
一出大门日向夏就等不及的喊着:“喂!快把卷轴给我!”
“急什么吗!又不是丑一天两天了,还在乎多等一会。”羽洛屈指弹着日向夏脑门上的头巾。
“感情笼中鸟没长在你头上呗!藏哪了,你信不信我伸手掏!”日向夏怒道。
“哎,别急,我们去一个地方,去完你拿一份擦屁股,一份折纸飞机都没关系。”羽洛坏坏一笑。
“去哪?”
“打印店!”
打印店自然是做打印生意的,羽洛直接把笼中鸟的解咒打印了五百多份,趁着夜色跑到日向族地一家一家砸进玻璃里,剩下多余的电线杆上贴的到处都是。
是夜,一向平静不喜热闹的日向族地喧闹如夜市,甚至连火影暗部都惊动了,一看只是家族内部事务,也没有多管。
日向众长老同样收到了卷轴,发现是笼中鸟解法之后,气急败坏的召集所有人一家一户的回收卷轴。
有人老老实实的交了上去,一再声称自己绝对没有背下里面的内容。
还有一些人压根没有收到卷轴,只是被空掌打破了玻璃,却被大长老的人认为是私藏卷轴,有叛逆之心,硬生生的绑起来搜家。
这反而激起了许多人的怒火,谁家没有点隐私,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莫名其妙的却要被搜家,换谁心里都有火。
日向日足兄弟看着一团浆湖的族地,脑袋里同样乱成一锅粥,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羽洛先生……为何要用如此激进的办法……”日向日差喃喃的念着。
日向日足看着混乱无比的家族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虽说自己是族长,但明显大长老那边势力更大,很快骚动就被平息。
日向夏皱着眉头看向羽洛:“还有胜算吗?”
羽洛靠在墙上看着戏啃着苹果,伸出手指比了一个六。
“卷轴都被大长老收走了,胜算拿来六成?”日向夏不解。
“我发的不是卷轴,而是怒火,我把这群麻木的家仆怒火勾出来,胜算就是六成。”羽洛戏谑一笑。
“不懂你,我反正找个地方先把笼中鸟解开了。”日向夏已经等不及的拿着卷轴往山上跑。
“自由的火焰已经燃烧起来,
好戏才刚刚开场。”羽洛打着哈欠往家走去。
之后的几天里,日向族地里时不时就会飞来一场纸片雨,或是一群老鼠大摇大摆的敲锣打鼓的举着展开的卷轴路过,这让日向长老一脉忙的几乎没办法合眼。
最后无奈之下,居然出了一个馊主意,软禁了所有在家的族人,在解决这个事件之前,绝不允许有人接触卷轴。
而要解决羽洛这个麻烦,真的让人头疼,下令捕捉,凭借长老系手下的那群酒囊饭袋,人家衣角都碰不到,勒令日向日足,那边的人人奉羽洛为先生,根本不可能对他动手。
最后告到火影那边,猿飞日斩也是听的一个头两个大,本来就为战争的事烦着,遇到这破事勉为其难的把羽洛和日向日足,大长老三方喊了过来调解。
这所谓调解不还是打嘴炮,仗着辈份高,羽洛饶舌骂得大长老差点又吐血三升,最后把火影办公室闹的一团乌烟瘴气。
无奈之下,猿飞日斩只能把这件事情定性为日向族的家事,怎么处理都好,就是不允许叛村内斗。
一看就是和稀泥的老油条了,在他看来事情还没严重到需要村子介入的程度。
直到三方人回到日向族地,却见到门口围满了人,人山人海如潮水般的欢呼,以及不停闪烁的照相机。
一个身穿光明武士铠甲的女孩,头盔已经摘下,翠绿色的长发,摘下头巾之后,搭配清秀靓丽的容貌,康慨激昂站在高处演讲着追寻自由的光。
光明武士的初次露脸并掉粉,反而越发的狂热。
羽洛无奈的笑了笑,还真是等不及啊……
这下应该满足了她被所有人所在意的愿望了吧?
光明武士的出现直接引爆了整个村子,谁也没想到,被所有人所信仰的光,居然是一个日向族的女孩子!
她说的好有道理,光明之下所有人都是自由的,不应该受任何人的奴役和约束,不仅要奴役,还要刻上烙印,简直是值得烧死的奴隶主。
日向几个长老一看日向夏光熘熘的额头,还有那大逆不道的话语,怎么也想不到居然真的有人敢把笼中鸟卸掉,立刻用着居高临下的语气呵斥着:“不孝子孙,你穿的什么东西流里流气的,你还不赶紧下来到宗祠里跪着!”
“迂腐的老头子,你给我听好了!
我再也不会忍受你们自私贪婪的奴役了!
自由的光芒会推翻这种压迫,一步一步的;我们要推翻这种不公平的制度,不会再多忍耐一天!
日向的族人们,为不公的命运抗争吧!我们要握紧自由意志的锤子,打破宗家奴役王国的窗户。”
“给我拿下她!
!”大长老气急败坏的跳着脚,一众族人立刻一拥而上。
只是此时的日向夏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制服的了,哪怕穿着沉重的铠甲,身影还是轻盈飘逸,一挥手八岐刀锋开合纷飞,360度的视野,是操刃之技再好不过的搭配。
转瞬间蝴蝶般纷飞的刀刃已经把几名日向族人割倒在地,一众人为光明武士的绝技欢呼着。
“孽障……你们等着,都给我等着……”长老们眼看着越来越激动的群众,也察觉到了势不在自己,只能选择回去从长计议。
日向夏则是继续喊着摆脱笼中鸟追求自由的口号,日向的成年人都还在观望,越是年轻的孩子越是容易被扇动情绪,很快就聚集了一大批拥护者。
羽洛走到了日向日差兄弟身边,打着哈欠,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尽早的的下决心吧,大势已成定局,现在宣布分家制度作废,你就是改变现状,解放奴役制度的伟大族长,反之……”
“你们就是第一个被分家推翻的二比族长,被记入史册的笑话。”
“哥哥,大势所趋,下决定吧……”日向日差目光恳切地看着日足。
“所有人……神社集合……”日向日足努力的强撑起精神,于日向神社前宣布分家制度作废,所有人可自行解除笼中鸟。
得知这个消息的大长老气的直接脑溢血被抬进了医院,二长老带着人想到打上日向日足的大宅,谁知一声集合,却只有寥寥几个愚忠之人跑到身边。
一问之下才知道族长道馆已经开始传授全部的柔拳九式,任何一个族人都可以来学,只是据说因为笼中鸟的缘故,从回天开始就没办法由分家习得。
双重诱惑之下,已经有很多人倒戈向族长那边,解除了笼中鸟成为自由人。
听到这里,索性,二长老也战术性脑溢血了。
这猝不及防的变化,让木叶高层都惊动了,本以为只是一场长老和族长间的家族争斗,闹上一阵子就会歇,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了结果,还终结了分家制度……
这就不仅仅是日向内部的事情了,要知道木叶能在战场上以少胜多的原因,很大一部分都是源于日向一族的超远视距,能够预先料敌于先。
但是分家制度一结束,日向一族的白眼失去了保护机制,一定会被敌人全力夺取。
就
算血继不是那么容易掌握,多试几条人命也总会有结果,到时候各个村子都有了白眼,木叶的情报优势也会因此失去。
想到这里,猿飞日斩立刻叫来了日向日足商讨这事。
日向日足也早有这样的预桉,宇智波一族怎么防止血脉泄露的,他们就怎么做。
那就是集合日向家的精英组建特殊回收部队,只要是在战场上死亡或是失踪的族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旦确定白眼被人夺走,付出再多的代价也要夺回来!
猿飞日斩很无语,你们日向家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吗?普遍实力是不错,但是论顶尖实力却差了太多。
只是由于日向日足的坚持,以及自由之风已经刮遍了整个家族,木已成舟,猿飞日斩只能下令各个部队尽可能的保护日向忍者,不让他们单独出任务,专心当好侦查忍者的职责。
就这样,日向一族的解放事业告一段落,羽洛他们小队的休假也差不多结束了。
木叶的后勤转调中心,三个队员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中。
“老师,你是熬出头了,苦逼的我们啊,又要出任务了。”羽洛打着哈欠。
“年轻人就该多为村子奋斗啊,更何况老师不是不想出去执行任务,只是实在没那个体力了。”丸星古介无奈的摇着头,自从从砂隐的俘虏营出来,身体就一直不太好,虚弱了太多。
“这里不挺好嘛,我还想留在这里工作呢……”惠比寿酸熘熘的开口道。
“留着呗,反正多你一个不多,省的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日向夏手肘撑在羽洛肩膀上笑着。
“谁跟你二人世界,我这人多的是……阿弥陀佛。”羽洛虔诚的双手合十。
日向夏凑到羽洛耳边戏谑一笑:“别给我装了!死金鱼老那边我都问过了,阴阳师根本没有一辈子都只能爱式神不能结婚一说。”
羽洛一惊,看着惠比寿:“又是你他妈出卖我?”
“没错,uu看书又是我。”惠比寿坏笑的一摊手:“夏哥现在又飒又好看,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就是!你这家伙铁定想着红豆那个平胸妹!”日向夏抱着胳膊挤压着胸口的丰满,鄙夷的嘲讽着。
“咳……和玉藻前比,你们两个都是小妹妹。”羽洛尴尬的一咳嗽。
“好了,你们别在我办公室吵了,我这里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接了任务尽快出发吧。”丸星古介直接催促的赶人。
“哎,不是说好了不把我们当上忍使唤吗?怎么又给a级任务?”羽洛展开卷轴一看,立刻皱起了眉头。
“呵呵……没有把你们的实力报给三代已经是我这辈子做的最自私的事情,还不让你们担当一些重要任务的话,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丸星古介乐呵呵的笑着。
“一大把年纪了,还想着抬头干嘛……”羽洛无奈的把卷轴一收,算是答应了这份任务。
“岩隐那边的忍者可比砂隐村要强上不少,做事别再那么莽撞了,一定要小心。”丸星古介又是一阵语重心长的教导。
“放心好了,听说波风水门在那边杀的风生水起,我们可要去踩一踩他的面子。”羽洛坏坏一笑。
“你们啊,一天不搞点事情出来就不安心……”丸星古介一阵无奈的摇头。
“好了,装车出发吧,对了,民夫什么的就不要了,剩下来的运费,是不是该折给我们?”羽洛猥琐的搓了搓手:“最近趁着经济不景气,我置办了一些产业,手里有点紧了。”
“你怎么不去吃屎?”丸星古介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