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最后出现在众人视野还是和do果味饮一起上的热搜。
这热度有人操控,很快就被压下去了,而苏玲也被警察给带走审问,do果味饮也面临着破产的结局。
许酒灵看着站在病房门口端着一盒子菠萝的江郁勾了勾唇,“来得还挺快。”
江郁拉了拉被子,把菠萝放在了床头。
“既然知道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也不给个机会?”江郁语气低沉。
许酒灵冷哼一声:“现在绯闻都满天飞了,你还说我没给你机会?”
江郁不语,给她盖好被子过后,便出去了。
许酒灵看着人面色沉重思虑了两下,但是见江郁没有要说话的打算,便不管了。
这爱意值也到了80%,得创造一个契机让江郁表白,而后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估计就能完成任务了。
出了病房的江郁立马联系了之前在瑞士拍电影的那名导演。
他站在栏杆边,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淡漠,往深处看了去,却还藏着浅淡的温柔。
“方导,很抱歉,电影这边能重新拍摄一次吗,超出预算的费用我来解决。”
方导闻言也知道江郁的意思,现在苏玲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就是敢用,这电影拍出来没人看,其他投资商也会有意见。
他点头:“这个是必然的,我倒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波折,只能也麻烦你了。”
这电影已经拍摄完毕,除掉苏玲,就属于原本和苏玲做对手戏的江郁重拍的部分要多得多。
江郁:“这是自然。”
这时候被关在警察局的苏玲还妄想着自己在瑞士拍的电影能够成功,她苦等了三天,终于等来了一通电话。
“苏玲,这边的电影要跟你解约,因为你严重违反了艺人守则,现在导致电影重拍,你要负起大部分的责任,明日便会有相关律师为你解释。”
苏玲听到着,满眼失望,更甚至还笑了两下,声音尖锐又刺耳。
“哈哈哈哈,不可能的,方导不可能这样对我的,电影马上就要送审上映了,他们不可能这样对我的……”
“他们不可能这样对我的……对,对了,这一切都是许酒灵的错,是不是许酒灵在背后动了手脚……”
说着,她便开始撞击铁栏,疯疯癫癫地叫喊着:“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是陈太太,我是陈斯谦的老婆,我是他的初恋,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如果陈斯谦知道你们把我关在这里,你们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苏玲恶狠狠地说着,更甚至咬牙切齿露出了她丑恶的一面。
她撞着铁栏不放手,一直骂着,“都是许酒灵这个贱人害的,都是她,她跟我一样也重生了……”
“许酒灵重生了,她是坏人,你们赶紧把她抓走呀!她是坏人。”
“她抢了陈斯谦,她抢了我男人,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恰好陈斯谦来到警察局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他轻蹙眉头,看了眼站在周围的人,眼神询问。
“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总之把人关进来过后,她就成这个样子了。”
陈斯谦身边的黑衣人汇报完情况,便后退了一步,恪守本分。
陈斯谦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说了一句话便决定了苏玲之后的去向。
“既然如此,就把人送进精神病院吧,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算这些。”
可以说,苏玲后半辈子会在精神病院里度过了,若是她装也必须装一辈子。
...
许酒灵休息好过后,便接着拍《桃花录》,这部剧因为有她和江郁的绯闻,可以说热度超前。
现如今还没播,更甚至没有营销,热搜就已经满天飞了。
为此她还专门发了一个微博解释。
@许酒灵cake:咱就是说,低调些,不然光看这些热搜劲头过了,大家都不看正剧了。
没成想那些粉丝闹得更欢快了。
【不可能,许姐一出必须精品。】
【我都不关心这些,我就想知道许姐是不是真的谈恋爱了,我是不是搞到真的了。】
【我去了横店一次,远远地看见江郁蹲下身子给许酒灵系鞋带,不过我不敢确认是不是真的。】
【还有在医院我听说江郁动作飞快,还穿着剧组服装就抱着人上了救护车。】
这些留言看得许酒灵是直扶额。
@许酒灵cake:几百年前的八卦咱们就别说了,下个月上映期待下,下下个月上综艺也可以期待一下。
【综艺?是什么综艺?是我想的那个综艺?】
【我记得之前有人说,炒CP,绯闻都不算真,如果姐带着狐狸精上恋爱综艺那恋情就是真的了!!!】
【坐等,要是真的如此,我从明天开始每天晨跑。】
许酒灵:……
得,她不该对这届网友抱有希望。
关上电脑,看着空空如也的家,许酒灵沉默了。
这几天江郁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早出晚归,就连一周三次的公粮都给疏忽了,看看这是人干的事吗???
她叹了口气,摸黑走向浴室,等洗漱完走出来过后,巨大的关门声把她吓了一跳。
许酒灵面容划过一瞬间的惊愕,而后紧紧得拉着自己的衣衫,抬脚进了房间。
在摸到门把手的一瞬间,她被人拉住。
要不是鼻息闻到是江郁的问道,她能立马变一把刀出来直接往人身上捅。
整个人放松下来过后,她便往江郁的怀中靠,只是这人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她刚刚往后靠,这人就往后退了一步。
许酒灵的脸色顿时有点难看:“摸都不让摸,那你回来做什么的?“
江郁云淡风轻:“灵灵。”
察觉到江郁的疲倦,许酒灵一手摁开了灯光。
她这才发现江郁浑身上下都带着血。
许酒灵语气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你……你这是怎么了?”
“江郁,你不要吓我。”许酒灵扶着人坐下,迅速拿出医药箱。
她冷眼看着:“把衣服脱了。”
江郁明显不乐意让许酒灵看见自己的模样,还有两分推脱之意,奈何许酒灵态度强硬,亲自上手给他解纽扣。
在看见锁骨的小痣时,像是有一桶冰水从她的脑袋上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