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霍双手扶住她的腰身,掌心底下,是一片娇嫩。
“乔乔,你这么娇兮兮的,就不怕我受不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
邢霍嘴唇亲到乔知舒的耳侧,“好久没吃荤了。”
乔知舒想从他身上滑下去,但男人圈着她的手并没有松开。
“跟你开玩笑的,这几天累狠了,有心无力。”
乔知舒趴着不动,脸枕在男人的胸前,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传入她的耳中,她觉得好心安,好满足。
“你有没有去看看爸和妈?”
“看过了。”
邢霍是连夜赶回来的,这几天几乎没怎么睡觉,他紧搂着乔知舒。
她还有说不完的话,但是抬头时,却清晰听到了邢霍的呼吸声。
乔知舒手指摸到了他的嘴唇处,“晚安。”
今晚,她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邢霍这一觉睡得也挺沉,醒来的时候,看到面前出现一张笑脸。
乔知舒双臂撑在他的脸侧,也不知道维持这个动作多久了,她就这么盯着他在看。
邢霍做了个轻吞咽的动作,“这是……在看我?”
“不然我还能看谁啊?”
邢霍摸了下自己棱角分明的脸,“我有这么好看吗?”
“不然呢?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你更好看?”
“乔乔,你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邢霍伸了手,手指捏住她的脸颊。
乔知舒经历了这么一趟,确实觉得自己嘴巴都甜了。
她将脸埋进了男人的身前,“那你喜欢我嘴甜吗?”
“当然喜欢,越甜越好。”
晚上的时候,夜幕沉浸下来,邢家的大门依旧紧闭。
祁惜坐在一辆跑车内,眼神有些绝望地望向窗外。
“你把手里的东西给我吧,行不行?别这样折磨我了……”
席新洲手里夹着烟,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别墅区。
烟圈在男人的嘴角处肆意蔓开,“祁惜,我才发现你居然是个废物,我原本以为邢霍至少是在乎你的……”
祁惜整个人憔悴了一圈,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拉住了席新洲的袖子。
“他眼里早就没有我了,所以我对你来说,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席新洲,你放过我吧……”
祁惜揪紧了手里的布料,但很快就被席新洲甩开了。
“邢家闭门不出,一定是有鬼,你要是能混进去帮我探清个虚实,那我就放过你。”
祁惜几乎是被逼到了死路上,“邢霍不会见我的。”
“那你就想办法,装可怜博取同情,要么就在他门前自杀,你看他管不管你的死活。”
祁惜的忍耐力,似乎是完全被消磨殆尽了。
“你到底跟邢霍有什么仇?”
席新洲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没仇,就是不想让他过得好,我想看他难受,想让他痛苦,就这么简单。”
他侧首盯看眼祁惜,潭底装满了嘲讽,“我在这等你的好消息,你今晚要是无功而返,我说不定明天就把你的视频曝出去。”
“不要——”
席新洲示意她下去。
祁惜裹着满身的阴寒来到了邢家的门口,不出意料,被拦在了门外。
她知道身后长着一双眼睛,她不能扭头就走。
她只能以死相逼,要见邢霍。
乔知舒站在二楼的卧室里,邢太太这两天的情绪很不好,那么坚强的一个人,被压垮之后甚至也有了厌世的情绪。
“妈,您不要胡思乱想,邢霍会给您找最好的医生……”
“你们不用安慰我了,脊椎受伤,能站起来的机会也许就只有万分之一吧?”
乔知舒轻声反问了一句,“那您为什么就不能做这万分之一呢?能成为邢太太的人,是千万分之一,能生出邢霍那么好的人,又是千万分之一,那些您都做到了,那这万分之一对您来说,更是小意思。”
邢太太笑得不行,“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邢霍?”
“两个都夸,我一点不偏心的。”
邢太太心里高兴,话也比平时多了不少。
“你别只顾着惦记我们两个老的,邢霍回来了,你还得提防着祁惜那个狐狸精……”
乔知舒刚想说她不足为惧,她望出去的视线中,却陡然出现了祁惜的身影。
她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
管家来到了铁门跟前,面无表情地下着逐客令,“祁小姐,您请回吧,邢先生说了不见。”
“你有没有跟他说,我找他有急事?”
祁惜心急如焚,这会恨不得直接翻墙进去。
“我说了,但是邢先生说,不见。”
“你让我进去好吗?我当面跟他说,我的事他不会不管的……”
管家本来就不喜欢祁惜,如今听了她的话,更是瞧不上了。
“我们少奶奶也在屋里,你何必自己找不痛快呢?”
管家没跟她纠缠,转身便回去了。
乔知舒准备下楼时,在走廊上遇到了邢霍。
她走到他的身前,邢霍伸手做了个拦她的动作,嘴里开着玩笑。
“做什么去?手撕情敌吗?”
“祁惜来了,你怎么没出去见见?”
邢霍将她拉过去,手臂轻环住她的肩头,“没什么好见的,没话可说。”
乔知舒想到席新洲说过的那些话,觉得还是不能瞒着邢霍。
“她找你可能真的是有要紧的事,邢霍,席新洲手里拿捏着不利于她的东西,是很不好很不好的东西……”
“裸照?还是视频?”
“……”
说得这么直白。
乔知舒面色有些不自然地道:“应该就是了。”
邢霍扳过她的身子,知道乔知舒最近累得慌,这种时候,就该早点休息。
“那是她自找的。”
“我……我怕你会自责。”
乔知舒说完,忙看了眼邢霍的反应。
男人个头高,乔知舒不穿高跟鞋的时候,真是矮了他一大截,踮起脚尖都够不上他。
“我自责?”
邢霍视线轻落在乔知舒的脸上,“那晚我过去了,我也说了要送她去医院,是她意气用事,非要选择另一种方式……”
“人,都得为自己做出的每一个决定负责,祁惜这一步走错了,是她的问题。”
乔知舒闻言,轻轻地点了头。
邢霍看了看她,“我跟你发过誓的,以后她的事绝不会管,我是不是说到做到了?”
邢霍可不想再跟她分居,他还觉着冤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