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你喜欢我嘴甜吗

邢霍双手扶住她的腰身,掌心底下,是一片娇嫩。

“乔乔,你这么娇兮兮的,就不怕我受不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

邢霍嘴唇亲到乔知舒的耳侧,“好久没吃荤了。”

乔知舒想从他身上滑下去,但男人圈着她的手并没有松开。

“跟你开玩笑的,这几天累狠了,有心无力。”

乔知舒趴着不动,脸枕在男人的胸前,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传入她的耳中,她觉得好心安,好满足。

“你有没有去看看爸和妈?”

“看过了。”

邢霍是连夜赶回来的,这几天几乎没怎么睡觉,他紧搂着乔知舒。

她还有说不完的话,但是抬头时,却清晰听到了邢霍的呼吸声。

乔知舒手指摸到了他的嘴唇处,“晚安。”

今晚,她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邢霍这一觉睡得也挺沉,醒来的时候,看到面前出现一张笑脸。

乔知舒双臂撑在他的脸侧,也不知道维持这个动作多久了,她就这么盯着他在看。

邢霍做了个轻吞咽的动作,“这是……在看我?”

“不然我还能看谁啊?”

邢霍摸了下自己棱角分明的脸,“我有这么好看吗?”

“不然呢?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你更好看?”

“乔乔,你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邢霍伸了手,手指捏住她的脸颊。

乔知舒经历了这么一趟,确实觉得自己嘴巴都甜了。

她将脸埋进了男人的身前,“那你喜欢我嘴甜吗?”

“当然喜欢,越甜越好。”

晚上的时候,夜幕沉浸下来,邢家的大门依旧紧闭。

祁惜坐在一辆跑车内,眼神有些绝望地望向窗外。

“你把手里的东西给我吧,行不行?别这样折磨我了……”

席新洲手里夹着烟,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别墅区。

烟圈在男人的嘴角处肆意蔓开,“祁惜,我才发现你居然是个废物,我原本以为邢霍至少是在乎你的……”

祁惜整个人憔悴了一圈,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拉住了席新洲的袖子。

“他眼里早就没有我了,所以我对你来说,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席新洲,你放过我吧……”

祁惜揪紧了手里的布料,但很快就被席新洲甩开了。

“邢家闭门不出,一定是有鬼,你要是能混进去帮我探清个虚实,那我就放过你。”

祁惜几乎是被逼到了死路上,“邢霍不会见我的。”

“那你就想办法,装可怜博取同情,要么就在他门前自杀,你看他管不管你的死活。”

祁惜的忍耐力,似乎是完全被消磨殆尽了。

“你到底跟邢霍有什么仇?”

席新洲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没仇,就是不想让他过得好,我想看他难受,想让他痛苦,就这么简单。”

他侧首盯看眼祁惜,潭底装满了嘲讽,“我在这等你的好消息,你今晚要是无功而返,我说不定明天就把你的视频曝出去。”

“不要——”

席新洲示意她下去。

祁惜裹着满身的阴寒来到了邢家的门口,不出意料,被拦在了门外。

她知道身后长着一双眼睛,她不能扭头就走。

她只能以死相逼,要见邢霍。

乔知舒站在二楼的卧室里,邢太太这两天的情绪很不好,那么坚强的一个人,被压垮之后甚至也有了厌世的情绪。

“妈,您不要胡思乱想,邢霍会给您找最好的医生……”

“你们不用安慰我了,脊椎受伤,能站起来的机会也许就只有万分之一吧?”

乔知舒轻声反问了一句,“那您为什么就不能做这万分之一呢?能成为邢太太的人,是千万分之一,能生出邢霍那么好的人,又是千万分之一,那些您都做到了,那这万分之一对您来说,更是小意思。”

邢太太笑得不行,“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邢霍?”

“两个都夸,我一点不偏心的。”

邢太太心里高兴,话也比平时多了不少。

“你别只顾着惦记我们两个老的,邢霍回来了,你还得提防着祁惜那个狐狸精……”

乔知舒刚想说她不足为惧,她望出去的视线中,却陡然出现了祁惜的身影。

她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

管家来到了铁门跟前,面无表情地下着逐客令,“祁小姐,您请回吧,邢先生说了不见。”

“你有没有跟他说,我找他有急事?”

祁惜心急如焚,这会恨不得直接翻墙进去。

“我说了,但是邢先生说,不见。”

“你让我进去好吗?我当面跟他说,我的事他不会不管的……”

管家本来就不喜欢祁惜,如今听了她的话,更是瞧不上了。

“我们少奶奶也在屋里,你何必自己找不痛快呢?”

管家没跟她纠缠,转身便回去了。

乔知舒准备下楼时,在走廊上遇到了邢霍。

她走到他的身前,邢霍伸手做了个拦她的动作,嘴里开着玩笑。

“做什么去?手撕情敌吗?”

“祁惜来了,你怎么没出去见见?”

邢霍将她拉过去,手臂轻环住她的肩头,“没什么好见的,没话可说。”

乔知舒想到席新洲说过的那些话,觉得还是不能瞒着邢霍。

“她找你可能真的是有要紧的事,邢霍,席新洲手里拿捏着不利于她的东西,是很不好很不好的东西……”

“裸照?还是视频?”

“……”

说得这么直白。

乔知舒面色有些不自然地道:“应该就是了。”

邢霍扳过她的身子,知道乔知舒最近累得慌,这种时候,就该早点休息。

“那是她自找的。”

“我……我怕你会自责。”

乔知舒说完,忙看了眼邢霍的反应。

男人个头高,乔知舒不穿高跟鞋的时候,真是矮了他一大截,踮起脚尖都够不上他。

“我自责?”

邢霍视线轻落在乔知舒的脸上,“那晚我过去了,我也说了要送她去医院,是她意气用事,非要选择另一种方式……”

“人,都得为自己做出的每一个决定负责,祁惜这一步走错了,是她的问题。”

乔知舒闻言,轻轻地点了头。

邢霍看了看她,“我跟你发过誓的,以后她的事绝不会管,我是不是说到做到了?”

邢霍可不想再跟她分居,他还觉着冤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