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清杨这样一说,童俊心中一紧,感觉有些问题。
“不对呀!风老大,可是这个叶玉娇哪是帮我们,我看她就是帮倒忙的,你是没有瞧她,她肯定跟聂雨说了些什么,要不然,聂雨就不会是这个态度,她也不会就让我们把她交给启东区的陈程呀!”
风清杨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童俊说道:“其实我跟你一样,最担心的便是聂雨的反悔,如果她反悔了,那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了。”
“风老大,你在京城人脉众多,见识也广,你说怎么办吧!”
风清杨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管怎么样?先待两天看看,如果聂雨确实反悔了,那我们就只能放弃她,另想办法了。”
童俊有点生气,狠狠地对着沙发踢了一脚,不禁有点埋怨道:“难道江南省这铁板一块,我们就真的插不进去,或者说,连督导组也没有用吗?”
风清杨却是笑了笑,拍着童俊的肩膀说道:“我说老童,我叫你把这个急性子改改,你又不信,你要是改了,你现在早就是上面的一把手了,也不会现在还在陵城区分局当个破局长呀!”
此刻,童俊瞪着风清杨看了看,心中虽然有气,但还是觉得这个哥们说的对,不禁微微一笑,摸着头说道:“抓的坏人太多,习惯也改不了。”
“这样,老童,你也别急,我刚才跟李二蛋通了电话,他现在赶往了粤北省的崔家庄去参加一个试刀大会,要不我们也去看看,听说很热闹的。”
童俊一听,很感兴趣,但还是皱眉说道:“聂总这件事情真的不管了吗?”
风清杨却说道:“人家聂雨跟了高进良十几年,如果我没有猜错,肯定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上,聂雨也是权衡了利弊之后做出的结果,至于有利于我们,还是反悔了,这一点不重要,因为翠翠躺在密室里的十年之仇,一定要报,现在吓唬吓唬他一下也可以。”
“好吧!风老大,你都这样一说了,那我们就退房,奔赴崔家庄吧!”
风清杨笑着说道:“好,刚好翠翠也赶往那边了,到时候大家一起吃个饭,也让你认识认识一下李二蛋这个人。”
此时,二蛋派去的那只老鹰,简直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翅膀拼了命地扑腾着,一刻都没有放松下来。
飞过一处乌云密布的云团着牙一样,拼尽了全力,想用尽一切力气,冲出这层雨云包裹的云团。
但是雨量太大,拍打在它的翅膀上面,加了重量,导致身上的羽毛就没有了灵活性,很快就从几千米的高空,慢慢地降落到了一千多米,眼看着撑不住了,他却发现一阵阵嘶吼声。
雨当时纷纷跑出来驻足围观,只见一个巨大的老鹰,扑腾着翅膀,吃力地往前飞跃。
终于,在村民们的鼓励和呐喊加油声中,老鹰冲破了雨区,见到了外面的太阳,抖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瞬间就恢复到之前速度的百分之七十了。
二蛋带着张思燕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崔家庄,跟大家见面后,何小琴挺着大肚子,没有看到叶玉娇的身影,不禁皱眉问道:“玉娇姐怎么没有来?”
二蛋没有吭声,只是坐在桌子上喝着茶,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
张思燕怕何小琴担心,于是便轻声地说道:“小琴,你别担心,玉娇姐有点事情,忙完了她会回来的。”
“李二蛋,我们又见面了,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说罢,风翠翠带着哥哥风清杨,还有童俊等几个警察而来,虽然他们穿着便服,但却没有逃过二蛋的眼睛。
二蛋朝着风翠翠一笑,上前跟风清杨握了握手,也跟童俊等人握过手后,笑着对风清杨说道:“风总,你这是带他们警察过来逮捕我的吗?”
那一刻,全场一片哗然,二蛋身边的人顿时都紧张起来,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
风清杨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朝着童俊看了看,竖起大拇指说道:“果然是人中之王,二蛋,你太历害了,怎么一眼就看出来我的朋友们是警察呢?”
二蛋打量了一下童俊等人,不禁笑着说道:“当警察的身上有没有正义,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像这位帅哥,应该是他们的头头吧!”
童俊忍俊一笑,很佩服地说道:“李总,久闻您的大名,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见虚传,你的眼睛真是太历害了,一眼就能识别出来,难怪你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看到他们不是来抓人的,大家的心才放了下来。
风清杨让二蛋把其它人都叫走了,只留下张思燕,洪素素等人在身边。
风清杨于是把省城的事情跟他说了,以为二蛋会很震惊,却不曾想到,二蛋却是一点也不意外,反而一阵哈哈大笑起来。
“二蛋,莫非你早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
看到风清杨和童俊等人如此震惊不解,二蛋却是说道:“对,我就知道聂雨信不过,不但她信不过,连叶玉娇也信不过,而且这对师姐妹,还会遭遇到更痛苦的事情。”
风清杨和童俊不解,于是便问道:“二蛋,你是怎么推算出来的,她们师姐妹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呀!”
二蛋却是冷笑一声道:“这个需要等到明天晚上再说,因为我答应了崔庄主,明天要代表崔家庄去参加试刀大会,到时候,便会一切见结果了。”
虽然风清杨等人并不知道二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二蛋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聂雨师姐妹联手,为了家人,会放弃告发高进良,可能会远走高飞。
但事实上,高进良这个人,他早就摸透了,是不可能会让聂雨和叶玉娇这样潇洒地离开。
只是二蛋有点担心,现在他还不明白,这个叶玉娇与叶智利,还有高进良这三者的关系,要是能搞清楚,那就几乎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风清杨见二蛋没有开口,也就没有多问,知道这小子是能说的会说,不能说的也从来没有说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