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唐主任一手安排,很快警方就接到报警赶到了酒店现场,一时之间,不但搜查到了孙芳芳房间里面的病毒原本,更是发现了电脑里面的个人日记,记录着对二蛋的仇恨与报复,并且将京城的医药大赛结下的恩仇表述的很明显。
有了这两份证据,孙芳芳就被人当作了棋子,怪死在酒店。
消息在零点刚过就传到了省城的高进良耳里,他当时很愤怒地指着唐主任说道:“赶紧打电话让公安部的人过来见我,这是他们系统内的问题吧!没有明切的证据,就把二蛋当成了罪犯,这岂不是儿戏吗?”..
唐主任吓得全身一震,当着陈卿卿的面说道:“高省长,我已经知会到他们了,目前他们会马上取消对二蛋同志的通缉,这个你放心,我一定会跟公安部的同志沟通好,让他们内部赶紧进行自我检查。”
高进良叹了口气,但还是说道:“你打电话告诉叶智利,告诉尚武县的公安局长,让他把事情弄清楚后,亲自过来给二蛋赔礼道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们不能冤枉了好人呀!”
唐主任装作相当害怕,赶紧点头说道:“好的,我现在就去办,你就放心地在这里照顾大小姐吧!”
看到唐主任离开了,高进良长吁了一口气,压住火气,很愧疚地走向陈卿卿说道:“都怪我,一直忽略了我们体制内的那种恶习,导致冤枉了二蛋,这样,我现在就去跟二蛋道歉,求他全力给芳芳治疗好吗?”
陈卿卿虽然很疑惑,觉得这里有问题,但眼前,她不就是想让二蛋能够没有后顾之忧,全力治疗自己的女儿吗?
只好跟在高进良的身后,快速地来到楼下,跟二蛋和陈院长汇合。
高进良装作很愧疚的样子,慌张地来到二蛋的跟前,低声哀求道:“二蛋,干爸这些日子有愧于你啊!可是你要理解干爸,我身居省府,体制内复杂多变,并不是我一句话就能解决得了的,除非有十点的铁证,否则我插手也不符合规定,不过我一直让唐主任调查这件事情,也亲自过问过,好在现在查出来了,并不是你所为,委屈你了,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求你能够帮我把芳芳治疗好,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二蛋看着高进良那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他知道这个男人在演戏,但是现在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听取他说找到真正的真相了,这让他很震惊。
“你说找到真正的罪犯了,是啥意思?”
高进良叹了口气说道:“刚刚我接到消息,在尚武县的明星大酒店,发现了孙芳芳畏罪自杀,留下了遗书和电脑上的日记,还有现场搜查到的投毒原本,再加上有人在何家村发现此人,所以一切证据指向这个投毒的人就是孙芳芳,所以你自由了。”
二蛋当时懵逼了,这自己在两天前还跟踪过这个孙芳芳,自然知道是她下的毒,但实际上,如果他投的是异醋病毒,并不是真正引起这次流行病毒感染的原因,而是乱葬岗里面遗留下来的远古病毒。
但他明白,现在死了两个人,虽然孙芳芳不知道是不是高进良安排的,但跟他肯定脱不了关系,死了人,就得有人负责。
现在把孙芳芳做掉,拉她出来顶罪,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神不知鬼不觉,也就可以结案了。
“好一个老家伙,真是太聪明了。”
心中暗暗咬牙切齿的二蛋,表面上却显得很从容,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这只老狐狸的计谋,就是给自己让了一条路,让自己专心替他女儿治病罢了。
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丧心病狂,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给残忍地杀害了,关键还理所当然。
“干爸,你快别这样说,现在我能自由了,我很感激你,但是要想治疗好芳芳的病,我不能有任何的牵挂,必须要百分百,全力地静下心来治疗,短则两三天,长则个把月,只是现在我心头有点牵挂的事情,有点着急。”
高进良眼神中露出一股无语,更是强忍着心中的火气,故意着急地问道:“你心中还牵挂啥,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话,我一定会全力帮你。”
二蛋想了想说道:“现在田敏和素素被抓起来了,都好几天了,像是消失了一样,要是她们能平安回来,我也就放心了。”
听到二蛋这样一说,高进良却是皱着眉头说道:“你看我怎么把这种事情给忘了呢?我今天刚刚交待尚武县的叶智利与公安局长那边全力调查的,我现在就问问。”
在他们面前,高进良故意打通了叶智利的电话。
“叶县长,是我高进良,我之前让唐主任跟你联系的,关于李二蛋的朋友田敏,还有我那朋友洪素素的事情,你找得怎么样了,有线索了吗?”
叶智利心中一惊,听出了老领导的话,于是赶紧说道:“高省长,你真是个大忙人,我今天都打你几个电话,向你汇报这件事情,她们都好,我们已经找到了,她们现在正在我们的政府招待所这边呢?估计现在都睡着了。”
“真的吗?叶县长,你的意思是找到她们了,她们还好吧!没有啥事吧!”
“高省长,你放心,找到她们的时候都没有事情,只是稍微有点皮外伤而已,受了点惊吓,我们安排医生看过了,给她们打了静定剂,休息一晚上,估计就没事了。”
听到叶智利这样一说,高进良盖住手机,朝着二蛋和夫人,大舅子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别担心了。”
然后再对着电话那头的叶智利说道:“叶县长,这可是不好的现像,光天化日之下,人被无原无故地掳走,谁到底这么猖狂,交待公安部门,要开展一次严打,把这些人该抓的抓起来。”
叶智利也是聪明,故意为难地说道:“高省长,老领导,不是我不办,人家那可是大有来头,我们不敢动呀!就算查到了证据,对人家也只是挠痒痒罢了,毕竟这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大碍。”
高进良脸色一黑,大声说道:“我不管他是谁?该查还是要查。”
愤怒地挂掉电话后,他黑着脸看向了三人,然后叹息一声,很愧疚地说道:“他们这是胡搞,放心,她们两个人现在睡着了,就在县里的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