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赔什么不是,你是嫡福晋,是弘晖的额娘,你叫了爷,爷自然会来。”
四爷说话间,将福晋送过来的点心拿了起来,转手便端到了另外一侧的桌子边,离温酒更远了些,显然没想让温酒吃。
乌拉那拉氏听了这话,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几分笑意来,还不待说话,就见四爷对着后头温酒招收:“后面站着做什么?全都坐着说话。”
说话间,直接对着温酒伸出了手。
这一下,周围众人都懵了。
就连温酒一时间也呆了呆。
四爷等的不耐,忽而起身,强硬的扯过温酒的手,只道:“爷让坐你就坐,躲在后面干什么?”
温酒扛着巨大压力,默默跟着四爷的意思坐在他身侧。
【叮,收获乌拉那拉氏狠心1颗。】
【叮,收获刘氏狠心5颗。】
温酒:“……”
狼多肉少啊,又是一场激烈的竞争。
【主人,说的好像你不是狼似的。】
温酒:“……”好吧,她也是。
乌拉那拉氏瞧着,脸上血色便退了几分,往日贝勒爷都是坐在主位上,自己坐在他的身侧伺候着。
而今日贝勒爷并未坐主位,而是选择坐在左侧,温酒就这样正正当当的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而今贝勒爷没坐上首,乌拉那拉氏自然也不可能去到主位上坐着。可做到右侧去又实在离贝勒爷远了些,当下便笑到站在四爷身侧,只道:“贝勒爷,妾身站在身侧伺候您吧。”
四爷倒也不甚在意,他记忆中,福晋便是喜欢伺候人,既然想站着,那就站着吧。
温酒瞧见乌拉那拉氏恶狠狠的看自己的模样,依旧一动没动。
乌拉那拉氏牙齿莫得吱嘎做响,终究是道:“要不我也给温妹妹奉一盏茶?”
温酒一愣:“不敢,福晋您……”
“要奉茶就奉吧。”四爷忽然道。
温酒和乌拉那拉氏一时间都莫名看过来。
四爷只拍了拍温酒的手:“福晋盛情难却,你就别推辞了。”
他福晋就喜欢这伺候人的事儿,小丫头怎么能知道?这还是他意外发现的呢。
福晋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四爷:“贝勒爷……”
贝勒爷怎么能这般?
她是嫡福晋啊!
刚想说些什么,那边,刘氏却已经开始抹了眼泪了:“贝勒爷,求您给妾身做主啊,这府上有人想要害死妾身。”
四爷瞧着面前的刘氏,也是好一会儿再认出来她是上一次差点撞洒了自己粮食的人。这女子当时还口口声声嚷着要给酒儿赔不是来着。
四爷眉头微皱,想起酒儿说给他下了巴豆粉的事儿,面色带了几分怪异的问道:“府上谁想要害死你?”
刘氏说起这个来顿时眼眶通红,眸色带了几分恶毒的将手指指向了温酒。
“贝勒爷,就是这个贱人,便是她,上一次妾身吃了她送来的餐食之后,便是腹痛难忍,一连几日不得好!”
四爷淡淡的将视线转移到温酒身上:“酒儿,怎么你给她送吃食了吗?”
温酒摇头,一脸诚恳:“未曾啊,酒儿的吃食,自己勉强够吃,哪会给旁人送呢?不过在早些时候,酒儿的吃食倒是被刘格格给抢去过,格格说是超出了份例。”
刘氏刚想要说话,四爷却忽而重重的一拍桌子:“怎么,福晋还好好的呢,你就想要当家了不成?”
这话一出,刘氏瑟瑟了一下,猛地跪下磕头:“贝勒爷,是妾身错了,就算是妾身一时糊涂,可是她温酒在菜里头下毒,是想要妾身的命啊。她才是最恶毒的毒妇,贝勒爷,您瞧清楚她的真面目啊!”
“放肆,再敢一口一个毒妇,爷割了你的舌头。”
四爷眸色凉凉地瞧了过来,刘氏夏的颜色更苍白了几分,一时间,整个屋子噤若寒蝉。
四爷视线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忽而道:“去把柳府医叫来,好好瞧一瞧,她到底有没有中毒。”
不都是柳府医便拎着个药箱子,匆匆的过来给刘氏把脉。
“府医可要瞧好了,此事可不能儿戏。”
福晋轻飘飘的道了这么一句,柳府医瞧过去,便见福晋眸色深深,一时忍不住心下一凛。
“嗯,好生瞧一瞧吧,爷倒要看看,这府上,到底是有谁有这个本事下毒,还能心甘情愿的让你吞下。”
柳府医当下颤颤巍巍的把脉,良久之后,垂着眸子对着四爷抱拳道:“回贝勒爷的话,格格她并未中毒,还是格格的身子本就虚,近日却又用了极其烈性进补的药材,这才令身子愈发不好,长此以往怕会出事的,还好格格用的时辰短,往后,格格只需吃清淡一些,过些时日便能养回来了。”
乌拉那拉氏听了这话,当即便皱起了眉头来:“原是这般,刘氏,你也是的,身子不好也不能乱进补,你自己的身子吃坏了不说,反而还冤枉了温妹妹。”
接着,福晋顿时指了指那边的汤盅:“府医瞧一瞧,这里头到底是哪个药材太烈性了,这些都是刘氏平日里吃的东西。”
柳府医听了这话,即刻蹲身过去查验,验咽到一碗汤的时候,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本是一碗温补的蘑菇鸡汤,可这里头似乎放了年份不低的人参,效力巨大,许是,不低于三百年?”
这话一出,福晋顿时皱起眉头来:“三百年的人参已然很少见了,整个京都都没有几只,早些时候瞧见,还是贝勒爷那儿有两只五百年的。刘氏,你哪来的人参滋补?”
“福晋,我没有啊,我哪有银子去买那百年人参,这温补的汤是膳房送来的,风扇的人都知道我的身子不好,怎么可能用这么烈的人参?”
刘氏恍惚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惊叫道:“有人想害我!有人想用人身害我!”
乌拉那拉氏听了话,皱着眉头问道:“府医,若是刘氏一直这般喝下去,最终会如何?”
“药性剧烈,刘格格这般喝上两个月,许是会气脉相冲而亡。”
这话一出,福晋顿时掩面,像是被吓了一大跳一般。
刘氏立即跪着哭喊:“贝勒爷,就说有人想要妾身的命,恳请贝勒爷一定要彻查!”
刘氏这一刻也是真的吓到了,她本以为是温酒对她用药,才导致了的身子这般虚弱。
而今才知道,是有人想要她的命,她才进府没几日,怎么就碍了别人的眼了?
温酒听到这儿,就知道这个局终究还是奔着自己来的。
500年的人生确实难得,可偏偏自己有。
因为这东西是前段时间是爷送给自己的,不只有五百年的人参,还有灵芝。
自打怀孕之后,四爷送了好些滋补的药材给她。只是不知晓旁人到底怎么看。
温酒倒是也不着急,只静静的瞧着,她也好奇她们还有什么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