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王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柳白啥也不说,直接拿过一份早报,递给了王健。
王健抖着手接过,然后念道:“城南郊区,一栋私人别墅被烧,消防员赶到,发现有不少违禁品。目前这栋房子的主人已经确认是张某,正在抓捕嫌疑人。”
“城南郊区,就是长生组织那群人在a市的据点。”柳白道:“昨天已经被我端了,所以你也没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若只是害怕那些人,有柳白罩着,啥事儿不能说的。
“我还是不能告诉你,这件事情,会给我们整个家族带来麻烦的。”王健有些棘手的道。
柳白倒是奇了怪了,姜超治好了,人也打了,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够说的?
莫非,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知道的?
“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们家面对麻烦。”柳白道。
他发现,面对有些人,真的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比多余的都有用。
想到长生组织被柳白一夜之间都弄没了,王健忍不住抖了抖。
“您现在不是为难我们吗?”王健道。
下一秒,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在王健面前的桌子上。
柳白看着王健,表示自己的耐心也即将耗尽了。
逼供什么的,果然是真的麻烦。
“我说,不管柳医生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王健连忙把他知道的那些东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原来,是姜超不知道在外面认识了一些什么人,每天和姜超一起在网吧打游戏。
后来,那些人中好像是有那些神秘组织的人,他们想拉姜超入伙,但是姜超没有同意。可是他既然知道了那些事情,长生组织的人又怎么会放过他。
于是,他们就在暗中逼姜超就范。
而这些事情,也是在姜超醒了以后,王健才知道的。
“所以,我不是故意瞒着您的。”王健说到。
他不敢去想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有多大的实力,反正他都能够和那些神秘人硬杠。
捏死自己,应该比捏死蚂蚁还容易吧。
然后,剩下的事情很容易就理清楚了。
那些人找姜超,所以宋淑银以为是王健勾结了长生组织,然后给王家下毒,结果下到了姜超身上。
这女婿做得也是真的倒霉。
“那你女婿现在人在哪儿?”柳白问道。
姜超现在应该已经出院了,看来他也不得不去找一趟了。
长生组织的人找姜超到底是为什么,他也没看出来姜超有什么特别的。
如果说有,那就是他的那对父母可以说是相当的特别。
“我现在马上带您过去!”王健道。
他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要领着柳白离开医院。
陈芊芊发现柳白要做的事情和她们的不一样,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特别的气质,于是也没有多管,只是叮嘱柳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张若冰就更加不用说了。
柳白就这样跟着王健出了医院,却看到医院的门口的保安亭,有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高挑的女子靠在那里。
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若冰霜,是一朵高岭之花。
两人对视了一眼,明明什么也没有说。
柳白却知道,她来这儿是为了阻止自己去的。
“唐医生,你怎么在这里?”柳白拉了一把走在前面的王健,示意他停下来。
唐潇理了理鬓角的发丝,道:“我只是不希望看着你去送死。”
王健顿时有些尴尬,这话说得好像王健要害柳白一样。
“嗯,你要一起去吗?”柳白问道。
从刚认识到现在,他和唐潇只有几面之缘,但是唐潇已经出现了三次了。
他到现在也搞不清楚,唐潇到底是什么人?
长生组织的那些信息他都看到了,里面没有唐潇的资料,她到底会是谁的人?
“我没有兴趣参与你的作死行为,人我也拦了,死了可别怪我。”唐潇道。
她撑起身体,懒懒洋洋的就回医院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柳白总觉得,她好像是故意做出这个样子。
而且,她为什么要来阻止自己,还要说这样一番话?
难道有人派她来保护自己?
这个想法一旦从脑海里浮现出来,他很快就甩了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
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无亲无故了,怎么还会有人来保护自己呢?
“柳医生,我们走吗?”王健看着发呆的柳白,小心翼翼的问道。
柳白点点头,跟着王健上了车。
不过四十多分钟,柳白就到了王健的家。
在这个城区,能够拥有三层的家已经算是有钱了。
a市这个地方,消费水平和房价都很高,都快赶上一线了,只有工资不高。
他跟着王健去了他家,在客厅坐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姜超的人。
反而是王健火急火燎的说,姜超失踪了。
“半个小时前,我和助理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家的。”王健道。
姜超是入赘,平时要是做个什么事情,也会和王健或者王笑笑说一声的。
“王笑笑那儿呢?”柳白想了想,问道。
“笑笑那边也没有人。”王健道。
他有些疲惫的挥挥手,然后吩咐
姜超的网吧也没有他的人影,常去散步的公园也没有,就好像他在a市消失了一样。
又是在这个关头,王健在家里已经有一些心急如焚了。
毕竟,他和姜超冰释前嫌了以后,他就一直把姜超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了。
“我想,你应该不用找他了。”柳白道。
他指了指电视机,上面正在播放着新闻。
一个男子站在了a市大桥上,面如死灰。
而他身后围着一堆围观群众,还有一些消防员。
“一男子在我市大桥意图自杀,现在消防员正在劝阻,据了解,这男子是我市首富王健王家入赘的女婿.......”
女记者还在前方播报着消息,有镜头切到了近景。
姜超站在桥上,风呼啦啦的吹,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他吹下去一样。
他整个人木讷的仿佛行尸走肉,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站那么高,仿佛也不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