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颖所说的两个姑娘,自然指的是秦秋与秦墨。
装束,以及妆容,或许比不上她,但那股天生丽质,即使同为女人,姜颖在眼前一亮的同时,甚至滋生出了一抹羡慕与嫉妒。
混迹在上层圈子里的她,自然知晓,想要获取别人的帮助,必须要有相应的付出。
姜颖狰笑一声,本要离开的她,重新走到院子门口,偷偷拍了一张秦秋与秦墨的照片,这才笑呵呵的离开。
她并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与苏令是什么关系,也不想知道。
总之,等黎少爷找上门的时候,苏令应该会陷入一种极致的绝望?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恐怕会跪伏在地上,恳求黎少爷?
那一幕,想来一定会跟精彩的,不是吗?
是,苏令家的地位,很不俗。
但莫要忘记了,这可是在京都,天子脚下。
毫不客气的说,就算是路边拔起一根小草,指不定都会牵扯出一棵参天大树。
权贵,庙堂,军部,所有高层都汇聚在这皇城脚下。
但很多人的眼里,苏令的确背景惊人,但同样,在有些人眼里,他又是不值一提。
一念至此,姜颖哼着小曲,驱车离开。
她知道,这套房子终究还是会属于自己。
……
翌日。
一大早,南岭驻军被切割成四部分的消息,如飓风横扫一般,以京都为源头迸射而出,顷刻间横扫了整片国土。
同时,半数南岭将士集体退役,解甲归田。
有人暗自惋惜,也有人拍手叫好,甚至叫嚣着,瞧瞧那些南岭将士,是不是除了镇南王,就没人能指挥动他们了?
如此重的江湖义气,散了也就散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甚至还有人说,早就应该解散了,否则的话,留着也是一个祸害。
也是在这一天。
军部将推出一尊战神的消息,也彻底被落实。
甚至,甚至下达了一份民调,给这尊战神的封号,是镇国,还是逍遥。
镇国战神,逍遥战神。
二选一。
一时间,无数人都参与了进来,为自己偏爱的封号,投上一票。
至于众人最关心的人选问题,上头却没有给出任何回复。
以至于,各种各样的猜测,谣言,漫天飞舞。
即使换了一个新环境,陈阳也没有落下早起跑步的习惯。
几圈跑下来,已经是大汗淋漓。
同样在跑步,一个身穿白色练功服的老者,侧过头看了看陈阳,不由得开口道:“小伙子,面生的很啊,刚搬来的?”
尚未等陈阳回答,老者旁边一个身穿运动装的高挑女生,瞥了瞥嘴道:“大概率啊,是苏令那位少爷的手下。”
因为看到陈阳从属于苏令的别墅里出来。
所以,这个女孩,自然而然的认为,陈阳是苏令的手下。
毕竟,在这京都,很多大少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都喜欢收一大波门生。
“原来是这样?”
老者偏过脑袋,重新打量了陈阳一眼,微微摇头,“年轻人,虽说投靠一些有背景的人,能获得不少收获,但终究是寄人篱下,自身强才是真的强。”
“看你精神样貌都很不错,何必呢?”
陈阳有些意外,但还是客客气气的回应道:“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并不是苏令的手下。”
“呵!!”
名为唐兰的年轻女子,嗤笑一声,“狡辩!”
陈阳眉头微蹙,这女人,是不是有病?
“小兰,怎么说话的?”
老者不痛不痒的指责了一句,而后道:“能入住这个小区的人,都远非常人,老夫唐元,看你精神面貌,是个不错的人。”
看似只是简单地交谈,实则,老者在旁侧敲击,并点明自己也不是普通人。
“陈阳。”
陈阳淡淡的回应了两个字。
唐元眉头一挑,这就没了?
他对陈阳的印象,确实不错,或许是个可造之材,若是对方主动攀上来,说一些好话,他动用自己的关系,提携对方一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对方这态度……
这年轻人啊,在没有什么大本事之前,骨头太硬,并没有什么好处。
不由得,唐元微微摇头叹息。
“看你样子,似乎当过兵?”唐元接着问道。
陈阳不苟言笑,“老爷子好眼力,只不过,刚退下了。”
唐元再次摇了摇头。
以对方的年纪来算,在军部最少也待了七八年,按道理讲,若是有点能力的话,也该步入了武将的行列,绝不该就此退役才对。
看样子,这家伙恐怕也是性格使然,腰杆子太硬,所以不讨人喜欢,才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
而今这个社会,个人能力自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做人,人做好了,关系网自然不会差。
相比于陈阳,自己的大孙子唐风,就要优秀太多太多。
年纪也就比对方大几岁,却已经是八品武将,并且借助南岭驻军改编的这股风,成功跻身四大主将,成为南岭驻军统帅之一。
论及地位与前程,他孙子唐元,与眼前这个陈阳,注定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
同样出身军部,差距就是这么的大。
唐元每每想到自家优秀的孙子,发自内心的感到自豪。
“对了,你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唐元敛去脸上行为的笑意,再次问询陈阳。
“暂时还没有工作。”陈阳淡淡的说道。
这家伙,真的是腰杆子太硬,还是情商太低?
他唐元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竟然还是无动于衷?
只要对方微微低头,念在印象不差,又同住一个小区的份上,他唐元也会稍微帮下忙,给对方安排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
也免得在寄人篱下。
可对方,竟是一点都不上道。
陈阳岂会不知道唐元话里的意思,只不过,自己是真的不需要。
不过,这老爷子倒是蛮热情。
“老爷子,下次再聊,我得回去做饭了。”微微点了点头,陈阳大步离去。
“切!”
一旁的唐兰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爷爷,这家伙谎话连篇,不知好歹,你浪费这番力气干什么?”
“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
盯着陈阳远去的背影,唐元一脸赞赏,但很快又摇头叹息,“可惜啊,不懂得如何做人。”
回到家。
陈阳把早饭做了,洗了一个澡之后,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卧室的大门。
秦秋抱着被子,侧卧在一侧,正在熟睡。
陈阳的本意,是想喊秦秋起床吃饭,此刻见她熟睡,也不忍心打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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