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
背后跟了一个买单的,秦秋与秦墨敞开肚皮吃。
即使矜持如秦秋,此刻也是一手拿烤串,一手拿臭豆腐,吃的不亦乐乎,开心的就像个孩子。
陈阳跟在后面,只负责付钱。
但秦秋并没有遗忘陈阳,时而把自己吃过的烤串,递给陈阳。
陈阳也不管是啥,拿起来就吃。
“姐夫,我要吃个糖葫芦。”
“陈阳,我想再吃个猪蹄。”
买!
买买买!
陈阳就像一个狗大户,大手不停地挥动。
看着兴高采烈,无忧无虑的秦秋,陈阳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
不畏将来,不问过往,过好当下。
或许,这才是最好的一种人生状态?
从街头吃到街尾,又去了一趟游乐场。
直到午夜。
秦秋与秦秋才回到秦氏王族。
“快看,她们,她们竟然就回来了?”
这也太快了吧?本以为,本以为她们再也回不来了呢!”
“……”
从她们一进门,从看门的子弟,到过往的秦家高层,无不感到震惊与疑惑。
按理说,以她们的姿色,岂是半天就会玩腻的?
如果换做是他们的话,可以玩一年。
“你们怎么就回来了?”
得到消息的秦卓,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拦着秦秋与秦墨质问道。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秦墨顿时就怒了,一双眼睛瞪的巨大,冷冷的盯着秦卓。
好歹都是一家人,不关心就算了,竟然问出这种问题?
秦卓双眸一寒,语气骤然冷了几分,“回答我的问题。”
在他的计划里,过了今晚,他明天会去拜访叶超与高凡,如果他们心情还不错,就说明这两女人陪侍的还可以。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说一些让对方提携秦家的话了。
以叶家和高家在京都的地位,直接把他秦家拎出江南,扎根在京都这座皇城,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们秦氏王族的最终目标,不就是扎根京都吗?
可现在……
才几个小时,她们竟然就这样回来了?
一下子,秦卓变得没有底了。
“你算个什么……”
秦墨什么脾性,直接就反怼,可被秦秋连忙拦了下来,“别说了,我们走。”
这是在秦家,跟秦卓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她们。
“走?”
秦卓嗤笑,“不回答我的问题,就想走?”
说着,直接探出手,五指弯曲,抓向秦秋的肩膀。
这一爪下去,不死也得重伤。
身为工具,就要有工具的觉悟,竟敢跟自己顶嘴,还无视自己?
呵呵……
再加上计划有可能破产,此刻的秦卓,可谓是杀意凛然,不留情面。
“住手!!”
陡然的一声暴喝,让秦卓面色变了变,短暂的凝滞过后,并没有就此罢手,反倒加快速度抓了过去。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秦卓踉跄数步,险些一头栽在了地上。
“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这来人,自然是秦烈。
而动手的,则是秦烈的贴身护卫,秦威。
从秦威的爷爷开始,就是秦家家主的护卫,他这也算是一脉相承。
不到五十岁的秦威,修为参天,是整个秦家最强高手,岂是区区秦卓所能对付的?
此刻一巴掌下去,秦卓面庞红肿,嘴角溢血,狼狈不堪。
秦卓深吸了一口气,目露凶光,死死地盯着秦威。
秦威一张扑克脸,面无表情,背负双手站在一旁,与之对视。
“哼!!”
秦卓自知秦威在秦家的地位,敢怒不敢言,转身对着正走来的秦烈道:“父亲,这两个女人太狂妄,竟敢出言顶撞我!”
“你说的那是人话吗?”在来的路上,已经有秦家子弟向前禀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此刻秦烈冷冷的盯着秦卓,“收起你那点小算盘,简直痴心妄想!”
“自身实力强,别人才会正眼看你,实力达不到那种层次,你就是付出再多,人家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好歹也活了几十年,难道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秦卓面色泛红,却不敢言语。
机会难得,他只是想尝试一下,万一成功了呢?
秦烈对着秦秋摆了摆手,“下去休息吧,明天我会安排你跟李长青先见个面。”
秦秋没有说其他,拉着秦墨转身就走。
继而,秦烈吩咐秦卓,“封锁消息,关于这件事,我不希望透露出去半个字。”
“是,父亲!”
至于秦秋为何这么早就回来了,秦烈也好奇,但毕竟事关秦秋与秦墨的尊严,他也不好去多问。
再说了,权贵子弟的心思,其实他能琢磨透的?
……
翌日。
雪,总算是停了下来。
多日不见的暖阳倾泻下来,让人心情十分的舒畅。
早饭后。
杨虎把钓具装上车,笑道:“老大,省外的楚家,黄家,今天已经进入江南,算是入场了。”
“据说,楚家的这位叫楚江的少爷,高居潜龙榜第一,有望在三年内冲击龙华榜。”
陈阳放下手上的杂志,淡淡的问道:“还有几家没入场?”
至于什么楚江,潜龙榜第一,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就差鲁南的姜家了!”
陈阳灵气一瓶矿泉水,走向商务车,“等他!”
“嘿嘿!!”
杨虎跳上驾驶室,朝前金陵江而去。
一个个的,都想打秦秋的注意,素不知,这朵玫瑰已经有主了?
而今这江南,就像是一个张口的大网,待该进来的都进来之后,这大网也该收起来了。
由谁来收呢?
金陵江上,十万将士,早已枕戈待旦。
一个小马扎,一根鱼竿,一壶热茶。
陈阳可以在金陵江边坐上一整天。
临近中午。
毫无收获的杨虎,兴趣寥寥,直接撂下鱼竿,去买午饭。
哧!!
杨虎离去不久,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了陈阳的商务车旁。
一个身穿黑色灰色长衫,国字脸,身材提拔巍峨的中年人下了车,先是打量了一会儿商务车,这才看向坐在江边垂钓的那道身影。
“你也是为祖剑而来?”
陈阳扬杆,一条三指宽的小鲤鱼不停挣扎跳跃,一边问道,一边取钩。
取下来之后,把小鲤鱼扔入江中,再次抛竿。
从头到尾,没有看这来人一眼。
中年人一双打量的眸子,逐渐变得饶有兴趣,这小家伙,倒是老神在在,既然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却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呵呵……
中年人笑了,朝着陈阳走去,“准确点讲,我是为你而来!”
“自行了断吧。”陈阳盯着上下浮动的鱼漂,漠然道:“你杀不了我,也拿不走祖剑。”
中年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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