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你是谁?为什么我感觉看到你很亲切的样子,而且我好像失去了一些记忆,为什么我还被捆着?”岳刚醒来后摇了摇头说道。
“看来这就是其他的副作用了,可能会导致缺失一段记忆。”李洪悄悄的和白鹏说道。
孟魂这会的感觉很奇妙,有一种大脑里突然多了一个单线联系人的感觉。
其实这种现象在这个世界上经常有,特别是在双胞胎身上,中国把这个现象称之为心有灵犀,外国一般称为心电感应,虽然一直没有一个科学的解释,但是这种现象是一直存在的。
普金斯通过哪种绿色怪物的大脑研制出来的药剂就差不多是这个原理,但是他这个更霸道一些,属于更高一级的直接控制。
“你被XC基地的人抓走了,我们才把你救出来,绑你是因为基地里有人给你注射了一些不知名的药物导致你刚才失控了,为了防止你伤到人才把你绑起来的,XC基地里怎么了?”孟魂一边说一边帮他解开了绳子。
“我好像还有一些残存的记忆,对了!吴文这个王八蛋!他是个叛徒!他好像和境外势力有勾结,但是具体的情况我想不起来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头好痛……”岳刚揉着脑袋站起来说道。
在末日来临之后,XC基地一直处于封闭状态,因为这里已经属于军事禁区、附近人烟稀少,上面有给这里派驻了一个团的部队,岳刚就是这支部队的指挥官。
但因为这里处于华夏中部腹地,而且长期的和平年代让人放松了部防,在这里负责驻守的部队一直也不是满编,满打满算连一个营的兵力都不够,但是也正因为这样,人少意味着丧尸也少,军队里面也大多是青壮年,所以灾难爆发后这里其实没有什么大的损失。
在灾难最初爆发的时候,岳刚指挥部队清理完外围的丧尸后,基地还在正常运转,但是跟上面的联系在一个月后就完全中断,手里的卫星也在半年左右全部失联,但是基地里有几个技术军官想办法联系到了一个卫星,然后通过这个开始跟外界进行联系,请求援兵,但是没过多久,援兵没来,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这群人没有一个亚洲面孔,基本上全部是白人,看起来和电影里美国大兵的装扮差不多,武器装备也非常先进,在他们的威逼利诱之下,基地的大门都没有给他们打开过,过了没多久,恼羞成怒的他们直接用炸药炸毁了地下基地一层的半边大门。
岳刚带着剩余部队在地下一层布防,但是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极,放火,烟熏,甚至直接抓来一些丧尸放进来对基地进行消耗。
但是他们小看了华夏军人,岳刚带着这群士兵死死守住了基地,让他们难以越雷池一步,就在僵持的时候,吴文带着部队来了。
吴文这个人岳刚认识,说起来他们还是同学,同样毕业于H省的陆军指挥学院,毕业后岳刚和吴文一起分配来了天府省,但是分属不同的部队,据说吴文好像负责守卫的是一个什么研究所,但因为都是保密单位,岳刚也没有细问过。
吴文一来就把那群不速之客打得落花流水,在死了不少人之后这群人跑了,吴文则已英雄的姿态进入了XC基地。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不对了,吴文号称他所处的那个研究所研究出来了一种病毒抗体,能有效的防止丧尸病毒的传播,而且他还展示了身上的几处咬痕,说是被丧尸咬过后注射了这个东西就能免疫。
出于对同学以及救援的信任,所有人都注射了他带来的这种免疫药剂,但是在注射之后没过多久,那些白人回来了,这次他们来是开着一种岳刚没有见过的黑色武装直升机来的,直升机一共三架,上面也都挂满了武器。
他们在外面修理了被炸毁的路面,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引来了一大群变异动物堵住了基地大门,自己则坐着直升机离开了。
其实在末日刚开始的时候,变异动物就经常出没在基地附近,但是它们对人类几乎没有敌意,但是也不会靠近人类,它们也就是在基地附近转转,捕杀一些丧尸而已。
而那群白人倒是经常捕捉变异动物进行研究,或者当着其他动物进行狩猎,然后大模大样的烤肉吃肉,这也让有了一定智慧的变异动物开始仇视人类,它们分不清人种,在它们眼里人类都是敌人。
后来基地里不断通过专用频率向外发出求救信号,能接收到这种频率的单位都不是一般的单位,根据岳刚残存的记忆,他们先后联系到的地方起码有四个,但是来到基地的只有孟魂这一支队伍,再后面的事情岳刚已经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孟魂想起在路上见到的那个被变异动物毁掉的车队和拿着武器的猴子,那些人估计都已经死在半路上了吧。
那群白人后来再有没有来过岳刚已经不知道了,他没有了差不多两个月的记忆。
“你们都被控制了,这种药剂据我所知是黑水公司研究出来的,那些白人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征,比如说徽章或者纹身之类的东西。”孟魂想了想说道。
“黑水公司?那不是一个安保公司吗?徽章或者纹身?他们几乎所有人都有纹身,对了,想起来了,我记得他们手腕附近有个狼爪纹身。”岳刚揉着脑袋说道。
在岳刚具体描述了自己所见的狼爪纹身后,孟魂眉头皱了起来。
根据自己所了解的黑水公司的人员等级,这里面一个紫衣执事,三个蓝衣,五个黑衣和十几个白衣,剩下的应该都是普通士兵。
但是这帮武力裁决所的执事一般不会大规模集结,他们被分散到各处进行活动,这次一下集结了这么多人肯定是为了什么大事,具体是为了什么呢?
孟魂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突然一拍桌子:“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