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叫我重楼

李重楼没觉得桃子还有提神的作用。

难道每个人吃了感觉不同?

钮钴禄.花:桃子有恢复伤口的功能。

风一样的女子:这你夸大营销了吧,我手上正好切菜割坏了,并没有痊愈啊。

是只有她自己吃了会痊愈还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功能?

李重楼对桃子产生了兴趣。

看她不回信息,风一样的女子:虽然不能让伤口痊愈但是还是很好吃,请一定要上架。

钮钴禄.花:今天太晚了,明天上架。

风一样的女子:Thanks?(?ω?)?

关了系统,李重楼下地去了院外,楚家静悄悄的,没有看见楚中元的身影。

反正人家也不跟她生孩子,她打水洗漱,早点睡觉吧。

被子,褥子,盆子,毛巾,牙刷,新水缸,炒锅,内衣裤……天呐,她有这么多生活必需品都没有,得想个挣钱的路子,把这些东西补上。

这里没有洗涤用品,好在也没有油水。

可见老天是公平的,不给你先进的生产力,它也不让你吃好,所以东西倒是很好洗。

就连头发都不出油。

李重楼涮了涮就回屋了。

躺下不久,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跳下炕把门欠开一条缝,是乔美娘鬼鬼祟祟防着他,然后进了对门。

虽然她说不让乔美娘上门,可如今也没烦她,算了。

李重楼重新躺下闭上眼,耳朵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想的却是是不是乔美娘在跟朱珏生孩子。

长夜漫漫,她想楚中元了。

想他结实的腰身,修长的身材,忧郁迷人的脸……

迷迷糊糊的有人把她叫醒:“小花,快起来,刘大哥发烧了,怎么办啊?”

李重楼揉着眼睛坐起来,就见乔美娘站在门口一脸焦急,真他妈晦气,她都梦见楚中元了。

这一声全碎了。

“发烧就发烧,你照顾他就行了,找我干什么?”

“你是大夫啊,要见死不救?”乔美娘愤慨道,“没想到别人只是不知道你会医术你就这么狠心,非要他死了你才甘心?”

不能!

朱珏如果死了,他们村可能就完蛋了。

大是大非面前,个人恩怨只能放在一边。

李重楼下地去给朱珏检查身体,额头很烫,看起色不像是普通感冒,她屏气凝神的摸脉,脉沉而涩,有瘀阻不通,是伤口。

朱珏什么时候受伤了?

李重楼去扒朱珏的贴身衣服,乔美娘不满意的喊道:“你干什么?趁着刘大哥昏迷就想占便宜啊?”

李重楼回头呵斥道:“不懂就给我闭嘴,你是挨打没够吗?”

乔美娘不甘心的捂住了。

身上没有伤。

李重楼不情愿的看一眼他的下身,暗暗摇头,碰了下朱珏的左小臂,他闷哼一声。

“在这里!”

她手放轻缓的摸了摸,好像骨头断了。

李重楼问道:“你胳膊什么时候断的?”

朱珏诧异,睁开眼眼里猩红:“断了?肯定是徐二黑砰的。”

昨晚徐二黑搜东西的时候打的。

当时没有现在这么疼,他就以为一会会好呢,想不到竟然断了。

“这都怪你!”朱珏有气无力的说,可眼神猩红带着恨意。

李重楼笑了:“怪我?”

“要不是你污蔑我有金银,他怎么会打我?还说不怪你?我想不到你是这么狠心的一个人,如果我死了,你就等着倒大霉吧。”

乔美娘哭道:“刘大哥你不能死,我不让你死,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救你的。”

李重楼站起来要走,却被乔美娘一把抓住,她语气极其不客气:“你干什么去?楚大哥都病了你要走?”

“他病了,要找大夫接骨,还要抓药,这些都要钱啊,我又没钱怎么管,不是你方才说的,你不让他死,你会救他吗?那你请大夫去啊。”

乔美娘:“……”

她不过是为了讨好朱珏故意说的客气话,反正朱珏现在高烧神志不清,说的他能记住,做的可就不一定了。

“你不就是大夫吗?还要找什么大夫?”乔美娘不依不饶的反驳。

李重楼摊手:“我没有药,而且我不会外科!”

会,但是他不会给朱珏接的。

住过的伤势死不了人,她才不管呢。

说完李重楼摔门回屋了。

乔美娘看她真的不管,又畏惧她的泼辣,不敢去找她麻烦。

她在屋子里跺脚,“怎么办啊?刘大哥!”

朱珏抓住乔美娘的手道:“你说一定会救我的,等我好了绝对不会辜负你,去帮我请个大夫来,我不求她。”

乔美娘:“……”

她今晚过来是因为家里的又是野菜团子,没有油水没有盐,太难吃了,所以来看看小花到底给没给刘春做好吃的。

她都需要去别人家蹭饭的人,哪来的钱啊?

但是乔美娘点头,拍拍朱珏的手道:“刘大哥你等我,我去借钱,等我,我一定不会放弃你的。”

既然有人插手,李重楼回屋睡觉去了。

天黑的很快,几声狗叫之后,好像整个村子都静了下来。

还是昨日傍晚的猎坑,李重楼直接掉下去踩中了夹子,她掰开夹子,上面突然传来好听的声音:“姑娘,你受伤了,都流血了。”

少年笑的灿若夏花,俊朗的样子如一簇阳光洒落人间。

李重楼心像是被塞了个兔子,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明明不疼,她还是一反常态,装出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楚大哥,我受伤了……”

“我下来背你!”她话都没说完,楚中元就跳了下来,看她脚踝有血,他说了声得罪了,就脱掉她的鞋袜,鲜红的脚踝露出来,长了厚厚茧子的脚底也露出来。

那双脚并不完美,甚至脚指甲有点长,李重楼感觉穿上鞋袜遮掩,不好意思抬头叫了声:“楚大哥……”

“小花……”他俊逸的脸欺上来。

一种前所唯有的心悸和紧张涌遍全身,李重楼和他呼吸纠缠,耳鬓厮磨,勾上他的脖子:“叫我重楼!”

“重楼……你真黑,但我喜欢……”

“之前怎么摆出一副臭脸?”

“引起你的注意,我装的!”

接着就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已经这么刺激了吗?

李重楼倏然睁开眼,就听见隔壁朱珏因病而痛苦的呻吟。

李重楼:“……”

感情她做的是个梦!

李重楼眼睛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