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这是……哈哈哈。”
杨庚只觉得脸都要丢光了。
每个见到他的人都想笑话他。
“爹你赶紧走!”
杨庚把杨树被往外面轰。
正好碰到外面有人回来。
“少爷不好了。”
“怎么回事?”杨守备止住了笑意,板着脸道。
“是,少爷派去鸿运楼的人,都不见了!”
“什么?”
杨庚一愣,脸上满是惊讶。
“怎么了?”
“爹,我刚从守备营找了几个人去杀那傅九,可人都没了。”
“什么叫人都没了?”
“就是,一点痕迹都没有!”M..
杨守备听了这话,也知道事情有点严重了。
守备营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
可对付一个书生,怎么能悄无声息的没影了呢?
要是被杀了,那至少也得有个痕迹啊,可什么痕迹都没有,只能说明对手很可怕。
“看来,这个傅九,不是个书生那么简单啊。”
“是他身边的一个人,那个小胡子男人可厉害了!”
杨庚一想到那在他头顶转了转去的杀猪刀,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你先别轻举妄动,这件事情我来办。”
——
江沅和傅九倒是清闲了两天,那杨庚从那晚之后,就再也没动静了。
反倒是谢鹤来找到了江沅。
江沅这几天没出去,也就没穿男装了,因此,谢鹤找来的时候,他有些发愣。
“你找我啊?”
“啊,是是,江大夫,上次你救小妹的恩情,这里多谢了。”谢鹤回神,赶紧开口。
原来,她真是女子。
江沅见人都把礼亲自送到他家里了,她自然没理由再拒绝了。
“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情,我姑母身体一直不好,这段时间更是每况愈下,我见江大夫懂得医术,想请江大夫给我姑母看看。”
江沅有些犹豫。
“你去吧,我一个人没关系的。”傅九开口。
“那有什么事情你让茗书告诉我。”
“嗯。”
因为两个人曾经是对手的关系,所以,对彼此的能力,心底都会存着一分的信任。
虽然江沅总说傅九弱鸡,可她才不信他连一点的自保能力都没有了。
何况,他们两个都是独立的人,就算是两个人在一起了。
可他们两个依旧有属于自己完整的人生,也有自己该去做的事情。
因为不控制,才是对彼此的尊重。
他们是两根线拧成一股,而非是杂糅成了一根线。
江沅拿了东西跟着谢鹤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前往朝着谢家过去。
“我姑母时日不多,今天才回了家,我不忍看着她受苦,所以想着再给她看看。”
谢鹤骑着马在外面走着,一边走一边和江沅说姑母的病情。
他说的有点多,江沅在里面听得昏昏欲睡,却也听了个明白。
原来是他姑母年轻的时候,喜欢一个男的,家里人不同意,可他姑母非要嫁。
这件事情还闹得很大,以至于他姑母和家中决裂。
家里人那么多年也不让她回去。
因为她生病,时日无多,所以这关系才缓和了。
正好今天在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