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渊没好气伸手拍着桑莫的头,他带桑莫回来,是让桑莫当他的助理。
这家伙现在倒好,活不干,竟瞎折腾。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还是真如我大舅哥说的病态。他怎么就细皮嫩肉了?”
在事情没查清楚前,封景渊不认同桑莫的说辞。
桑莫发现自己明明长了嘴,却为自己说不清,有种哑巴吃黄莲的感觉。
“元君,我真的没骗你,我们蛇类对异性是最……知冷知热的人,我们在啪啪的说辞,也只对异性啪啪。”
桑莫为了自证清白,不惜把蛇类啪啪的事都说了出来。
封景渊脸色有些难看,他瞪了眼什么都说得出口的桑莫。
“去,反省去。前面不是字写得难看吗?晚饭前把自己的名字写一千遍。”
桑莫惊得张大了嘴,在写字与跪地之间,他宁肯跪在地上趴一天。
让他写字,感觉会要了桑莫的面。
他想向封景渊讨个商量,封景渊没有给他半分机会。
“让你写就写,哪来那么多废话。晚饭前,我验收,你就乖乖待在书房。”
自从封景渊搬到晏家老宅住过后,晏修为专门给封景渊腾了个书房出来。
里面按封景渊的习惯,摆了他喜欢的摆件。
桑莫看着一屋子的书,他眼馋的想伸手拿几本来看,被封景渊给拎着领子摔在了地上。
“少跟我玩心眼,让你练字就练字,练字可以静心,说不定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封景渊说完后,把桑莫直接锁在了书房。
晏宁见封景渊出门半天没回,正说去寻他,结果封景渊把她拦腰给抱了起来。
“你……你快放我下来了。”
见封景渊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晏宁以为封景渊定力不够,又想跟她蹭恩爱。
晏宁腹诽的话,让封景渊笑出了声。
“宁儿,我又不是行走的荷尔蒙,哪来的动不动蹭恩爱。我有个事想告诉你,走,我们进房间再说。”
刚睡醒没一会儿,晏宁脑子其实有点不太清醒。
从拍卖会回来,晏宁就瞌睡的不行。
明明没睡多久,她刚才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似的。
封景渊把晏宁抱坐在腿上,他捋着晏宁肩上的长发。
“宁儿,我跟你说个事,刚才我出门,本来准备去三楼书房的。”
“结果我在三楼大舅哥的房间门口,见桑莫抱着大舅哥的裤腿,他们两个人好像有情况。”
有情况?!
晏宁发现封景渊有时比她都爱八卦,活脱脱的一个吃瓜群众。
她打个呵欠,靠在封景渊的胸前,慵懒的问着。
“阿渊,你就别卖关子了,是什么瓜分享一下。”
封景渊哪是老狐狸,分明是瓜老。
听完封景渊说的事,晏宁打死都相信。
这也太过离谱了,简直是离了个大谱。
“是不是蛇精病都病态,早知道桑莫这样,你就不该带他回来。”
晏宁有些无语,明明晏喜是男人。虽是长得清秀了些,可是身子是男人啊。
她实在是搞不明白桑莫的眼睛是怎么长的,难道蛇的眼睛看到的视物跟我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