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带着赵衍腾跃的夏优全也终于回到了自家的川清楼的正院之中。
说来这青天白日,若不是他会点幻身障说不准路上还真有可能出一些其他的波折。
不过如今回到自家院楼,他自然是你安心了。
刚刚那两个小子说来也算不错了,如此年纪能达到这个地步,想来天资都是不凡的。
可惜功夫差了点就是差了点,那用炁针的小家伙他倒是没看出名堂来。
不过另外一个家伙那手太极劲他还是认得的,毕竟当初这太极门的出现也是异人界的大事。
彭甲第那老家伙他更是交过手,年少时倒也是个人物,可后面执念太深,去入不了炼神之境。
自然也就算不得什么了,不过这个太极门的这个后辈还是有点意思。
这般年纪说不准当年彭天元自武当带出的那一门猿击术怕是可以重现世间的可能了。
不过这都和他没关系了,既然找到了少主,这个地方他自然不能久待了。
随即他便想着收拾一下。
可突然,那已然被他用炁封住炁脉的赵衍却是说话了。
“你是何人,抓我所谓何事,为何要袭击我们。”
听到这话,夏优也来了精神,说来他也不知道这个少主在路上为何如此安静。
不过既然已经找到了,他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只听得他说道。
“少主我并无恶意,我只是……”
可突然他却是手掌一动,抓住赵衍的手也是一松,竟直接将赵衍甩了出去。
只见他原本以为无法动弹的赵衍,此时却已然是不知道从哪掏出了几根银针向他身上刺了过来。
其身上原本应该被封住的炁也是诡异地出现了。
要不是他有神意感知,说不准还真会被自家少主给命中呢!
而被甩出去的赵衍,此时也和夏优拉开了距离,此时也是一脸慎重地看着夏优。
他没想到这中年的灵绝竟是如此灵敏,本来他只想着打他个措手不及,现在看来却是已然落空了。
这半年时间他除了强奸体魄、学习知识,对药理也是掌握了许多。
学会了这些,他自然不会不用。
毕竟在赵衍看来能保护自己的东西那都是好东西,所以他也鼓捣出了一些好东西。
就如同他手上的这些银针上的,那都是他鼓捣出来的剧毒。
虽说下毒上不得台面,可对赵衍来讲,活着要比上不上得了台面重要多了。
他自然是没有什么顾忌的,在他想来他突然出手配合着剧毒,怎么也能让自己多些生机。
然而他还是失算了,或者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手段终究还是不够的。
不过当赵衍如临大敌的时候,夏优却是一脸的好奇在打量着他。
“少主,你这手段倒是奇了,我明明自然用自己的炁劲,封了你的炁海,你是怎么冲破的。”
“按理来说你刚入炼精化炁之境,应该冲不过我这炁劲的啊!”
“我给你下的强度,怕是炼精化炁通了大半的好手也做不到的啊!”
“你却做到了!”
“难道是老和尚他们传给你的绝学,亦或是掌门传下来的绝技?”
“罢了!罢了!”
“这一手可真是保命阴人的好手段啊!不错!不错!”
说到最后夏优竟还有一种莫名的畅快,在他想来有这样一些手段,少主也能安全些。
全然不在乎赵衍刚刚差点就伤到了他。
而听到这话,赵衍也是奇怪这夏优的反应了,不过他还是有了一些想法。
至于解释他挣脱的缘由,他却不想有什么解释,毕竟道衍图这等东西他又怎会与外人言说。
不过这一次的经验却着实有点借鉴的意思。
没想到道衍图能将体内的炁炼化成灵性值的功能还有这种妙用。
这次如果能逃离这个家伙的掌控,以后他一定要好好应用这种手段才行。
不过想是这么想,赵衍的面上却是一脸的疑惑。
只见其惊讶地说道。
“掌门?少主?这位前辈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我可是有什么渊源,还是你与我师有什么渊源。”
“您且先说说。”
“想来您不会是那种没事出手的人吧!”
一边说着,赵衍暗地里却是在以极其细微的动作,在不断地挪移着自己的方位。
不断地在靠近着那院墙。
而听到赵衍疑惑的事情,夏优也好似来了兴致一般。
“你师父是谁我都不知道,哪能有什么渊源,不过少主你能踏上道途,想来我也得谢过他才行啊!”
“我也不知道少主你到底遇上了什么际遇,但想来少主应该过得不容易吧!”
“只怪我太过愚笨,还有老和尚他们太过于没用。”
“硬是不知道少主你已经被他们送来了清远城。”
“真是我的罪过!我的罪过啊!”
“我只想问少主自半年前湘西出事以来,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这句话一出来,赵衍也是好似愣住了一般。
此时他已然离院墙不远了,可他却没有再动了,只听得他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湘西?你怎么知道,你和我爹认识!不对,可有信物”
这话一出来,夏优也是准备抬起自己的戒指给赵衍展示一下。
真当他想运炁,让得赵衍身上的信物能共振之时。
他却发现他眼前的赵衍竟是没影了。
原来本好似愣住的赵衍却突然跃起,竟是已然要跳出这院落了。
赵衍的这一手属实是又让夏优没想到了。
怎么回事?他其实知道自家少主在靠近院墙准备逃跑。
可他想着只要他说明一下关系,自己的少主应该就会相信他了。
特别是刚刚赵衍所说的要信物,他只以为马上就可以确认身份了。
谁曾想自家少主竟然这般鸡贼,那般说法只想晃他的神而已。
又上当了,可夏优依旧只有高兴,不得不说少主如此有灵性。
那也算是掌门的福荫了,只不过这样滑溜的一个少主还真是要累他这么个老家伙了。
只能说少主心眼太多,心思也太重了。
不过也好,不随意信人,也是可以少上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