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阳正要准备迈步走开,女子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还没过来你就要准备逃跑了。”
李义阳摇了摇头,忙道:“当然不是了,我只是不知道,这位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我不过是一随从罢了!”
女子笑了笑,“像你这么帅的随从可不多见,我也只不过是想找你跳支舞罢了。”
“你不会要拒绝我吧,这样子就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还没到李义阳拒绝,对方就直接把他的后路给掐死了。
李义阳还能怎么说?只好答应了。
“如果只是跳舞的话,当然不会拒绝了,但是我的舞艺不好,小姐可千万不要嫌弃!”
说着他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缓缓牵住了那女人的手。
这个时候要是离开的话,肯定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李义阳也只能硬着头皮与女子跳起来。
期间,李义阳总觉得旁边有一男子盯着自己,李义阳心中有些纳闷。
按理来说是不可能会被发现的,毕竟他们今天的伪装十分到位,就连谢利.弗格斯也没认出来。
正当他思索之际,耳边响起了女子的声音。
“难道是我不够吸引你吗,想要和我跳舞的人是有很多,你是第一个这样心不在焉的!”
李义阳撇了撇那男子,“只是那家伙的眼神让我不太舒服而已!”
女子轻笑一声:“没关系,这家伙是我的未婚夫!”
李义阳大吃一惊:“你这不是在害我吗?”
女子摇摇头:“当然不是了,只不过是家族指定的婚姻,我对他并没有任何爱意,而且他不过是纨绔子弟!”
李义阳就说在这样的场合上,一个随从怎么会有艳遇,原来是拉来被挡枪的。
音乐停止,女子转身离去,回头向李义阳眨了眨眼睛。
“跳的不错,一般的随从可不会有这样的技术,希望之后还会与你见面,你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李义阳也没有多说,毕竟刚才那男人虎视眈眈的眼神还历历在目。
李义阳回到甫伯安身旁,对方不由得打趣了两句。
“艳福不浅呀,刚来这里不过半个小时,就有这么漂亮的一位小姐邀你跳舞!”
李义阳摊了摊手,“甫叔叔你就别打趣我了,这皇室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心机深沉。”
“事情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也不是什么艳遇,她只不过是用我来吸引火力罢了!”
李义阳话音刚落,之前一直盯着的那男子走了过来。
“小子,你知道刚刚和你跳舞那女人是谁吗?”
李义阳摇了摇头,毕竟他确实不知道。
没成想这男人竟然直接动手了,似乎是觉得李义阳拂了他的面子。
男子右手迅速的伸出,想要抓住李义阳的衣领,但是被他一个轻巧的侧身躲过。
之前与他跳舞那女子,正在二楼看着这有趣的一幕。
“希望我没有看错人,你的身份应该不会像这件西装一样平庸吧!”
抓空之后,男子的表情十分生气。
“小子,刚刚那可是我的女人,你竟然敢指染,今天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他就要挥拳向李义阳打去,李义阳自然无所畏惧。
毕竟他来这里不是受欺负的,甚至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男子的拳头绝对不会打在他身上。
就在这时,一阵声音响起。
“你难道不知道这里什么地方吗,敢在这里闹事儿,你活腻了?”
李义阳的目光看去,穿着一身青色裙子的女子,正站在他们不远处。
女子留着一头笔直的长发,那一双眼神犹如古井幽兰般,格外的深邃,又仿佛隐藏着某种秘密,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探知。
她长得落落大方,面容也并没有莱国人的特征,看起来有一些像东方人。
男子怒目圆睁准备破口大骂,但是看到女子之后,突然之间低下了头。
“真是不好意思,我倒是忘了这是什么场合了,这一次,我们奥斯特家族会多出一千万美金!”
说完这话之后,男子走到李义阳面前,小声道:“我记住你了小子!”
“这一次你运气好碰到了谢尔比·楠,等你离开这里之后,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这话,他带着手底下的人转身离去。
看着事情结束了,女子也并没有在意李义阳,转身离开了这里。
李义阳松了口气,“还好,这一次没有爆发什么大的冲突。”
不然想要轻松从这里离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还会给谢利.弗格斯造成一些麻烦。
甫伯安并没有回应李义阳,眼神直直的盯着某个方向,一动不动。
李义阳转头看去,只见他正看着刚才那青衣女子的背影。
李义阳在他面前晃了晃手,“甫叔叔,没事儿吧?”
“好…好像,她长得和我女儿实在是太像了!”
听到甫伯安的话,李义阳道:“那你也最好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
“除此之外,过了这么多年,人的样貌有可能已经改变了。”
“你女儿当初在丢失的时候,有没有带什么物件,或者是有什么你能够直接辨认出她的东西吗?”
上次李义阳只不过是看到了那女子的一个侧影而已,看的并不是很真切。
更何况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对于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并没有那么大的印象。
甫伯安太想找回他女儿了,李义阳也担心,他是不是看到了一个长得像东方人的,就觉得有可能是他的女儿。
听到李义阳的话,甫伯安苦笑了一声:“当初她悄无声息的就丢了,我深知一无所知。”
“我压根没有会料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她身上也没有什么贴身携带的!”
“何况就算是有,或许那些人也不会允许,她一直带在身边吧!”
甫伯安长长叹了口气,好在此时他们经过了易容,所以他的情绪并不是很明显。
二人都沉默了下来,片刻之后,甫伯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她小时候肩膀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不过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不知道是不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