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双和秦晓两人,端着一共五个人的甜品数量过来了。
秦晓的蛋糕果然准备得很精致,切成扇形的蛋糕块摆在了每个人的面前。
在递给贺凌蛋糕的时候,秦晓柔声笑道:“听双姨说你最喜欢吃巧克力了,这一块的巧克力多,我特意给你留着的。”
呦呵,竟然敢当着她的面撩她的男人?!
华锦还未发飙,贺凌却直接将两人的蛋糕换了个位置。
“她记错了,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巧克力。”
贺凌淡淡地说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秦晓。
秦晓伸出了手想要阻止,可华锦却向她绽出了一个笑容,“怎么了吗?难道秦晓小姐这块特意准备的蛋糕,我就不能吃了吗?”
秦晓最终还是收回了手,“怎么会。”
她随即转身,身后有佣人拿着托盘,上面有酒杯和酒瓶。
“这款甜酒特别配蛋糕,大家可以尝试一下。”
说着,秦晓就当着众人的面前,一杯接着一杯地将酒倒好,然后放在了每个人的面前。
秦双双是最先捧场的,她吃了一口蛋糕,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晓晓,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进步了。”
秦晓像是不习惯别人的夸赞,有些害羞地笑了,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
华锦只吃了两口。
蛋糕确实很好吃,秦晓有些能力,但是一想到这蛋糕是秦晓亲自做的,华锦便顿时失去了胃口。
至于贺凌,干脆连蛋糕都没有碰过,只将甜酒喝完了。
等到贺兴为率先离开餐桌后,华锦跟贺凌便也在第一时间离开了餐桌旁。
秦双双看了一眼之前贺凌做的位置上面空着的酒杯,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人,缓缓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你没有将安眠药放进蛋糕里,而是放在了酒杯中,否则刚才的一切就白费了。”
秦晓轻轻地笑了,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缓缓说道:“双姨,那我就先回房间准备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叫我就行。”
“好,你去吧。”
秦双双暧昧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拍了拍秦晓的手,笑容愈发意味深长。
而吃完饭便一头扎进实验室的华锦,奇怪地按了按心脏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有些莫名的慌张,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最后华锦叹了一口气,只当这几天自己的睡眠不好,便继续开始设计香水了......
楼上的书房里,贺凌吃过了饭后,送完华锦回到实验室,他便重回书房进行之前被打断的会议。
但不知怎的,从来没有在中午时分困过的他,竟然有些头昏脑涨的,努力地集中精神却也没有用。
甚至连视频会议那边的高层都提议道:“贺总,这件事不着急,如果你需要休息的话,可以尽情休息。”
贺凌摇了摇头,还是强撑着精神,继续他的视频会议。
门上随即传来两声轻响,贺凌定神问道:“怎么了?”
林风一直守在门口,应该是他在询问。
“贺总,秦小姐送茶过来了,要不要见一下?”
林风恪尽职守地将秦晓拦在了门外,先通告贺凌之后再决定秦晓的去留。
茶?
贺凌实在是有些困倦,强打起精神,说了一句,“把茶拿进来吧。”
林风听明白了贺凌的意思,把茶拿进来,便是让他将茶留下,打发走秦晓。
如果贺凌想让秦晓进书房的话,便会直接说让秦晓进来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
然而门口的秦晓却微微扬起了下颚,端着茶水就要进去。
林风直接就想将秦晓挤开,但毕竟对方是个看上去很柔弱的女人,林风稍微一顿,就这功夫,秦晓已经拿着茶杯推门走进了书房里面。
林风静心听了听,也没有听到贺凌让秦晓出去的声音,于是放下了心来,继续认真地守着门。
如果是平时的贺凌的话,肯定是能感觉到秦晓和林风之间脚步声的不一样,但如今的贺凌状态不对,昏昏沉沉的,却没有分出来差别。
秦晓走到了贺凌的身后,伸手将茶杯放在了贺凌的面前,“上好的绿茶,请慢慢享用。”
看到属于女子的手,贺凌这才发现了不对劲来,他皱眉道:“谁让你进来的?”
秦晓不慌不忙,她伸手缓缓地攀上了贺凌的结实的臂膀,“贺凌哥,我一个女孩子都做到了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懂吗?”
“你放心,我不会跟华锦争的,我只是想要你这个人,名分什么的,我丝毫不在意。”
秦晓手越来越往下,摸到了贺凌裸露在外的小臂上,两人肌肤相触,贺凌全身上下肌肉一僵,他的表情都不对了起来。
男人神态的变化秦晓没有放过一点半点,这肯定是他对她已经起反应了,秦晓顺势坐进了贺凌的怀里,身子凑了上去,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贺凌哥哥,你就不想抱抱我吗?”
女人声音魅惑,相信这世界上大部分的男人都抵御不了她的魅力。
而贺凌也确实对她起了“反应”,只不过,他的“反应”跟秦晓预测的“反应”不大一样罢了。
贺凌的面色顿时间苍白了起来,汗如雨下,身子抖成了一个筛子。
平时的贺凌,起码能用意志力控制住症状不外显,但刚才摄入了安眠药,即使没有这回事,整个人都脱力得很。
秦晓刚碰到他的手臂,贺凌就瞬间病发,根本控制不住的那种。
起先秦晓还没有反应过来。
贺凌直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桌面上的茶杯扫落在地。
茶杯顿时在落地的瞬间碎裂,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林风听到声音,瞬间冲了进来,看见贺凌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上前直接将仍然坐在贺凌腿上的秦晓一把甩开,林风根本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气,秦晓像是个飘扬在风中的塑料袋一样,被甩翻在了地上。
她看着病发的贺凌,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他的病不是已经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