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让他来偷清颜的配方？”谢雨晴一脸惊讶地看着林海，“他真的这么说？”
林海刚刚从保安部上来，在他的逼问下，程涛最后交代出幕后指使者是张锐。
这个张锐自然不是普通人，他是江城张家的现任当家家主。
张家的实力在江城来说并不算特别强，而且行事也非常低调，属于很容易被人遗忘的那种小家族。
谢雨晴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沉吟片刻，说道：“张家确实涉足了日化行业，他们是鼎力集团的大股东，同时旗下还拥有好几家化工原料公司，他们如果拿到清颜的配方，确实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推出自己的产品。”
“这么说真的是张家派人干的？”小如问道。
“应该不是！”
林海和谢雨晴异口同声地说道。
林海和谢雨晴对视一眼，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样，不用说，就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小如急忙问道：“为什么啊，晴姐你刚才不是说张家如果拿到配方，马上就能投入生产吗？”
谢雨晴笑着解释道：“虽然张家确实有理由偷取清颜的配方，但是这不合理。你想想，张家这几年一直发展得不错，只要按部就班地发展下去，他们将来肯定会越来越好。而且张家的主业并不是化妆品，他们就算拿到清颜的配方，并且成功生产出来，他们也不可能马上就会有飞跃式的发展。”
林海点头说道：“更何况一旦被我们发现了，张家肯定会遭遇我们的迎头痛击，除此之外，张家的商业信誉也会遭受严重损失，这对他们来说将会是致命的。”
“对，所以于情于理来说，张家都不应该打清颜的主意。”谢雨晴说道。
“这么说，程涛在撒谎？”小如问道。
她和谢雨晴都朝林海看去，林海摇了摇头，“程涛应该没有撒谎。”
对林海来说，判断一个人有没有撒谎，办法实在太多了。
最简单的是根据对方面部表情的微变化，或者对心跳和脉搏进行实时监测，如果被监测对象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这种办法是非常行之有效的。
所以林海说程涛没有撒谎，那就十有八九是不会出错。
“既然程涛没有撒谎，那找他的人应该就是张锐！”小如蹙起眉头，“那张家又为什么非得冒着得罪我们的风险偷窃清颜的配方呢？难道张家出现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变动？”
谢雨晴和林海相视而笑，林海鼓掌赞道：“不错不错，跟在谢总身边这么久，总算聪明了一回！”
小如立刻哼道：“我一直就很聪明好吧！”
林海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张家到底出了什么变动？”
“当然想啊！”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多聪明！”林海笑眯眯地说道。
小如立刻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本来想拒绝，但是眼珠子一转，她说道：“让我去也行，不过你得陪我一起去！”
谢雨晴莞尔一笑，“我也觉得这样挺好，林海你就跟小如一起走一趟，看看张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如立刻得意地看向林海，有谢雨晴帮她撑腰，她不怕林海不答应。
不久之后，林海和小如一起离开谢雨晴的办公室，小如笑嘻嘻道：“你还想坑我，现在坑到自己了吧！有晴姐发话，我不信你敢不去！”
结果林海径直回了他的办公室，还把脚搁在了办公桌上。
“干嘛，你真不去啊？”小如跟着过来，一脸惊讶地看着林海。
“你说对了，我不想去！”
林海伸手一拉，把小如拉到腿上坐下，右手立刻放在了小如细致嫩滑的双腿上。
不得不说，小如的腿真的太极品了，细长精致，皮肤也滑不溜手，如果穿上黑丝，绝对能让人流哈喇子。
小如打掉林海不规矩的手，不满地哼道：“你变了，小柔差点被人欺负了你也不着急，那句话果然是对的！”
“哪句话？”林海好奇地问道。
“对男人来说，容易得到的女人，永远不会珍惜！我以前还不信，现在是真的信了！”
林海哭笑不得，没想到小如竟然还帮卫柔同仇敌忾了。
“谁说我不着急了？”
“那你怎么去张家？”
“我去张家干嘛？”
“调查啊！”
“怎么调查？我直接上门去问他们，为什么要偷窃清颜的配方？换了是你，你会承认吗？”
小如挠了挠头，皱起眉头，“那怎么办？我们上哪去找证据？”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虽然我也很生气，但是越是生气，我们就越不能着急上火，因为一着急上火就容易犯错，懂了吗？”
“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但是我们就这样等着吗？”
林海循循善诱，“张家的情况很反常，那我们就要更仔细更小心，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绝对不能莽撞行事，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即将面对的是不是另一个阴谋和陷阱！”
小如挠了挠头，噘嘴道：“太复杂了，我懒得想，反正你们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林海笑道：“不知道是谁刚才说自己很聪明！”
“不许你说！”小如难得羞红了脸，见林海还要继续说，她干脆用嘴堵住了林海的嘴。
就在林海和小如亲得如火如荼时，张家大宅的待客花厅里，张家的现任家主张锐正跪在一个年轻女人面前。
甚至在整个花厅之内，除了张锐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张家人。
女人端坐于太师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张锐，“打听清楚了吗，确定林海已经知道了整件事？”
张锐满头大汗地说道：“刚得到的消息，林海已经撬开了程涛的嘴，他现在已经知道是我指使程涛去偷取清颜的配方。根据林海的性格，他肯定马上就会赶到这里，对我进行质问。”
“很好！”年轻女人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张锐，“你放心，只要这件事办成了，我们马上就会放了你们一家。以后在我们黑龙会的帮助下，你们张家的生意肯定会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