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锦歆五指收紧,那种心思被拆穿的烦躁感油然而升,“只是一次表演罢了,没什么了不起。”
谁知道网络投票,宴栩所在的娱乐公司有没有花钱去买票。
傅桔又拉开与冷锦歆之间的距离,“确实没什么了不起,你有先天的优势,这次出道,你的C位谁都抢不了。”
不管丁琳跟方彧有什么熟悉的关系,他们天娱老早就与节目组签了内部协议。
所有光环都必须是冷锦歆的。
“这个我不担心。”冷锦歆只是烦那种刻意藏拙的人,虚伪又恶心。
要么就光明正大的较量,而不是以今天这样哗众取宠的方式比赛,让人不耻。
“好了,不生气,你不是还有事要早点回家?”傅桔看了看时间,又道:“我已经安排好助理送你,回去后好好休息一晚。”
冷锦歆点点头,起身准备去换衣服,不过刚走两步,她又回头看向傅桔:“傅哥你不一起走?”
“我在这里还有点事。”傅桔没细说。
冷锦歆见此,就也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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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宴栩看过丁姐发来的信息后,收拾好就直接走出训练营的大楼。
外面停着眼熟的迈巴赫。
黑色的隐私车窗无法从外面看到里面有什么。
宴栩走过去,车门一推就开,看到里面坐着的男人,她懒洋洋扶住门框,问道:“丁姐不是说两名警察还在等着我?就这样走掉会不会太嚣张?”
江时律眼皮微掀,深邃的眸子情绪不显,“不然你是想体验坐警车是什么感受?”
“那倒是不太想。”宴栩毫不迟疑的坐上了迈巴赫,舒适的座椅让她发出一声感叹,“有豪车不坐那是憨批行为。”
前面开车的江立默默瞧了一眼后视镜,然后又默默发动了车子。
这宴小姐果真跟变了个人一样。
“所以咱这是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宴栩靠着座椅,偏过头看向过道对向的江时律。
女生明艳的五官被浅色的真皮座椅淡化,领口下的锁骨精致,与舞台上充满杀气腾腾的红衣女子截然不同。
江时律移开眼,手指修长,随意搭在膝盖上,“难道不是你提出要求各种赔偿款?”
“……我那只是合理的替自己讨回公道。”宴栩纠正对方的说法。
怎么能叫她要求各种赔偿款!
她要是没欠债,她都随那群废材怎么作死了。
江时律懒得拆穿宴栩的道貌岸然,说起了其他:“你什么时候学的那套封建迷信?”
“嗯?”宴栩眨了下眼睛,没太听懂江时律的意思。
“你的经纪人告诉我,你给了她一道招财符。”江时律神色自然,丝毫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这个啊……就寺庙里求的。”宴栩指尖轻捻了捻下巴,想着自己那一屁股债,“我那还有,不止是招财,还可以招桃花。”
江时律:“?”
宴栩觉得实在无力还账的情况下,偶尔重操旧业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想了想,便又道:“不然回头给你一张桃花符试试?不灵不要钱。”
江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