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似冷着脸,“我和妯妯两人的确和院长说的没错那又如何?我和妯妯真心相爱,又为何不能在一起?太初学院是学子读书的地方,私人感情的事情,似乎并不归学院管吧。还是说,太初学院有哪一条明文规定,不允许读书的学子有心仪之人了?如果学生没有记错的话,学院中有不少学子,家中都已有妻室,更甚者是已经有子嗣了吧。”
裴忱似这番话让在场的老师们都呛声住了。
的确,太初学院并没有哪一条明文规定禁止学子不允许有心仪之人,而太初学院还有好些学子都有妻儿子女了。
学子求学的路途漫长,会经历好几次失败,甚至还有还多人三四十岁了还没考上学院的,再加上好友许多学子到了适婚年龄,家中便已经寻好了亲事,毕竟古往今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事例在这,所以有学子早已经娶妻生子,学院都是默许的。
沈院长沉着脸,“裴世子,你知道事情严重的地方不是在这里,而是因为你和姜二少爷都是一样的人,还是同窗同室的同学。如今你们却发生了这种事情,传出去会被人指责唾弃。裴世子,你应该清楚,像你们这样的是不允许的。古往今来,的确是有几例像你们这种不被世俗容忍的例子,可他们的结果最后都是充满着遗憾的。”
说罢,沈院长语气不容置喙的说:“现在你们两人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学院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继续留你们在学院中读书。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断绝关系,学院会将你们分在不同的地方上课,你们也不能继续在同个寝室就寝。如果再一次让人发现你们两个私底下接触,不知悔改,那么学院将会毫不犹豫的将你们逐出去。”
“第二便是如果你们执意不知悔改,不听学院的教导安排。那么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就马上选择自主退学,否则就只能等到学院亲自动手了。到时候你们再发生什么事情,就完全和学院无关了。”
听到这话,张太傅实在是忍不住的了。
他看着裴忱似,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么好的苗子就这样被湮没了,裴世子这般聪慧,他可以在太初学院内学习到更多的知识,他可以变得更出色,站得更高,而不是像现在一样。
张太傅出声劝道:“裴世子,你就听沈院长的话吧。你不过是一时半会被姜妯迷了心智,只要再过几日,我相信你就清醒过来了,到时候你肯定会后悔自己和姜妯做的事情。世间有那么多女子,自古都是鸳鸯交颈,阴阳调和,你和姜妯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们这样是有违天理,上天也容不下的!”
张太傅满眼渴望的看着裴忱似,眼里全是渴求,希望裴忱似能够迷途知返。
其他的老师也不认心看到裴忱似的未来就此在这断送,做出了糊涂的事情,也都跟着应和了好几句,纷纷劝他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