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被送到了客房休息,张叔甚至用着男人才懂的眼神,警告张元晚上不要轻举妄动,溜去多丹的房间,他可是在看着的。
可是张元对他们家小姐虽有好感,但是对多丹家族的秘密和古董更有兴趣,自然不会做出夜袭多丹闺房的傻事。
张元这一天经历了很多,他不得不在床上练起心法,以求自身内心的安宁。
与此同时,睡不好的还有一位多丹小姐,她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急忙给自己父亲打了电话。
“喂,爸爸,是我,多丹。”
不知为何,多丹小姐回到家后就变成了小女人,说话也软软糯糯,跟自己的亲爹撒起娇来。
即使是亲爹也没法忍住自己的女儿撒娇娇啊,他慈爱的回应着多丹。
“乖乖女儿,怎么了,你在华夏,现在应该是睡觉的时间吧!”
多丹听着父亲温和的声音,近几日受的委屈全都迎上心头,她一五一十的跟自己的父亲说了出来,连带着添油加醋的夸奖张元,说他是救命恩人。
“什么!有这种事!那个王八蛋敢对我女儿动手?”
爱女心切的他更是暴怒,脑子里浮现出几张人脸,他心中也大概有了数,安抚起自家哭泣的女儿。
“乖乖不哭了好不好,我明天会派更多的保镖去保护你的!你最近就不要回国了!你父亲要做大事了!”
他名为父亲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着,他紧紧握住电话,要不是宝贝女儿没挂电话,他早就一把摔了。
“爹地,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你。”
多丹情绪也稳定下来,想到了张元和他交流的事,连忙和父亲提起。
“就是关于那幅油画《吹水笛》,那幅画是藏有什么秘密吗,为什么有人宁愿冒着与我们家族交恶的风险,还要得到他们呢?”
多丹只是顺带提了起来,甚至连她自己也没有多想,但是电话那头父亲却莫名其妙的陷入了一阵沉默。
“父亲?”
多丹颇为困惑,意向疼爱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此时连话都不说了。
过了许久,她的父亲才幽幽的说道。
“有些事,你还没到知道的时候,等到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了!”
这一番精致又无语的废话让多丹也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看来从他爹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她和父亲因为这小小的插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互道再见,匆匆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庄园阳光正好,张元久违的开始了自己的晨练。
因为他发现,这座古堡就暗含着大量精纯的古董气息,使得他修炼和自己身体的提升速度快得变态,他自然也不会错过这种机会。
“这可是天然的灵地,多睡一点懒觉,都是对这些古董气息的浪费!”
“起得这么早啊!”
多丹昨夜睡得也不好,烦心事让她辗转反侧,但是她仍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早早地就起床,在自家庄园散步。
“是啊,多丹小姐好兴致啊,穿着裙子逛自家庭院?”
多丹此时身穿哥特风小洋裙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像一个成了精的芭比娃娃。
“别打趣我了,这其实才是我平时穿的衣服。”
张元听后一惊,好家伙有钱人家的女儿就是爽,天天穿着长款拖地裙,自己也有仆人帮着洗。
“那你不累吗,这裙子看起来穿起来就很麻烦,那么长的落地裙摆,走路都很费劲吧。”
“哎,这是因为我们家族古训的其中一条规定——多家的女儿必须时刻做好迎客的准备,我只要在家里一天,白天就不得不穿上这令人恼火的裙子。”
张元尊重,但不理解。可是看着窘迫的多丹,他就愈发忍不住想笑。
他心里暗暗吐槽道。
“这不会是他们哪个多家先祖有什么萝莉嗜好,所以才要求家中的女孩都穿成这幅模样吧。”
多丹没注意到张元的奇怪表情,上前小跑几步,拉着张元就走,搞得后面帮忙托裙子的仆人也叫苦不迭,他们也只得跟上自家祖宗。
“这是去哪儿?”
张元冷不丁的被这么个大美女自然的拉起手,还有些羞涩和不解,谁知道这多丹却是一脸兴奋。
“自然是去欣赏昨天没看完的那些古董啦!我还有很多想跟你介绍的呢!”
古玩世家的子女从小到大接触最多的就是古玩,所以她们也乐于去跟自己的朋友分享自己知道的奇珍异宝背后的故事。
张元更是大喜,虽然外面也有古董气息,但是还是那储藏室里的气息最为醇厚,他暗藏自己的情绪,面色如常。
“好啊,正好还没欣赏完你家的古董呢。”
来到储藏室,张元又一次被巨大而磅礴的古玩气息包围,他这次甚至能看到那些气状的、浓郁到呈液状的白色洪流。
“这个是……”
本来给人印象颇为文静的多丹,此刻变成了叽叽喳喳的黄鹂,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
“这个是……”
张元本来认真的吸收着,但是这丫头是在有点吵,他只好想办法堵住她那樱桃小嘴。
“这个是清朝的交龙纽宝玺。”
张元直接抢先她一步说了出来,原本开开心心的多丹脸上布满了震惊。
古玩世家的多丹从小浸淫在古董行当,见多识广,这些古董还都是自家的宝物,所以她可以一眼便能辨认,且依靠她的记忆才能清晰准确的说出它的来历。可是张元?
“你怎么看一眼就知道了?”
她忍不住好奇,惊讶的问了出来。
“我不只知道他是哪一年的,还知道它是谁下令做的,以及它更详细的历史。”
多丹更是不敢相信,以为他在吹牛,她父亲可是找了专家鉴定,才得知了这么多信息,张元怎么可能知道的更多!
“它是道光的“慎德堂宝”!”
多丹无从查证,但是她相信张元,心里反倒是更加崇拜他了。
“雕虫小技。”
一直在一旁陪同的张叔不乐意了,他脸色变黑,势要揭穿张元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