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正国参与过捣毁复汉帮,万忠山也就将能说的告诉了李正国。
“没有武器库,不仅以前的调查资料,就是现在我们调查到的结果,都显示复汉帮的武器,是从海外走私进来的。”
海外?
内心欢喜的李正国,眼睛眨也不眨地抛出一条思路给万忠山。
“我记得我媳妇说过,她从肖家的两个下人嘴里知道,陈耀适出入过肖家。”
“不知道肖家与陈家走私军火有没有关系?”
“肖家,最近可是连连给我媳妇使绊子,还与陈家统一战线来对付我媳妇。”
“我媳妇总觉得他们行事太蹊跷。我认为你们该调查一下肖家了。”
“李大麦去京都,是因为我媳妇正在收购的一片地方,听说政府可能会与外商合资收购。”
“这么多年,我媳妇缓慢地购买着,政府什么政策都没有。”
“怎么肖家回国没多久,就有外商来合资了?我怀疑这个外商就是肖家人。”
“不管他们为什么不予余力地对付我媳妇。但是,要是肖家暗中走私军火的话……”
“呵呵,那片将要开发的地盘,可就出大问题喽。”
李正国幸灾乐祸,要是肖家真是海外军火商的话,要是那一片地方标给了肖家的话,接了这个项目的官员,可真是戳了大纰漏了。
李正国的话,阴谋阳谋都在内里,万忠山还不能不接,假如李正国怀疑正确的话,那肖家绝对在禁止回国的名单上。
“那两个下人叫什么?”
李正国对他咧嘴笑,“徐妈和肖树元。”
“草!”万忠山忍不住爆粗口。
这两个下人,他们从来没放在眼里过,询问的问题也非常少,谁知道还有重要线索隐藏在他们心中。
望着万忠山匆忙离去的背影,李正国的笑容更大。
他出了办公室回家邀功去。
田静送给丈夫一个么么哒。
她的丈夫可真腹黑,不过,“我感觉,你的怀疑百分之八十是对的。”
“我从姥爷那里听到的肖家财产状况,基本都是固定资产,流动资金很少。”
“那年,他们带着黄金回国;那年,他们急需要四合院地下的财富;那年,他们落魄到需要那边来人送钱给他们救急。”
“十年后,肖家不仅能来投资我们的建设计划了,还能直接与政府合作开发了,这很可疑。”
“不管以前与陈耀适有没有合作走私军火,这十年,都像是走了歪路。”
“只要是歪路,只要国内派人查到了,他们想在国内通过投资来洗钱,那都是不可能的。”
李正国点头,“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坐享渔翁之利了。”
田静反而摇头,“我是不会与政府合作的。我们自己开发我们收购到的地皮。就算小一些也无所谓。”
“嗯嗯。”
李正国点头连连,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
……
徐妈突然被带走,肖薇来李家找田静质问。
听着肖薇各种地为徐妈打抱不平,田静问:“所以,我这个所谓的亲闺女,连你身边的一个下人都不如?”
肖薇愣,“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田静反问:“你说我是什么意思?我被审问时,你不闻不问,我被肖家和陈家一起针对,你不管不顾。”
“一个在你身边伺候的老妈子,你为她担心,为她鸣不平,为她,来指责你的亲闺女。”
“无论谁看,都认为我不如你身边的一个老妈子。”
肖薇定定地看了田静很久,沉默地转身离开。
肖姥爷也很担心,“甜甜,怎么还扯上阿元了?”
“姥爷您放心。”田静安慰肖姥爷,“肖叔没事的,就是去做个证。”
“是肖家出事了吗?”
田静佩服姥爷的敏锐,但是不能说,“不知道,姥爷,您别操心他们了,他们的儿孙都快成年了。”
肖姥爷叹气,“唉~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田静把姥爷送回四合院,直接去小洋楼问肖薇,“你什么时候走?”
“暂时走不了,我也被限制了自由。”
“你也有嫌疑?”
“那倒不是。”
肖薇摇头,“我被他们指控妨碍婚姻家庭罪,说我只生不养,说我默认陈耀适把我与他生的两个孩子当成工具。”
“我哪里会知道陈耀适的目的?”
“呵呵。”
田静冷笑,她盯着肖薇的眼睛,“你说这句话,心不虚吗?当年,陈耀适去接你,我就说他是有目的,你仍然同意跟他走。”
“不但跟他走了,还又和他生了另一个。不爱孩子的你,想保持身材的你,是怎么同意和他又生另一个的?”
“我不相信他没有利诱你。我期盼着你进去的那一天。”
“你不来,姥爷非常开心,你一来,姥爷为你担心。你,不配为人女、为人母。”
看到肖薇躲闪的目光,田静转身离开,“以后,没必要,别出现在我面前。”
……
大麦打电话回来说,杜红娟所说之事,暂时停下来了。
一些老街坊见政策变来变去的,又想把院子卖给杜红娟了。
她就打电话问小婶买不买?
“不买,现阶段,任何房源都不买。”
田静可不去占这个便宜。
政府合作开发的补偿政策还没有下来。
据第一世的经验,政府置换市内老百姓的房子,并不是一比一置换,而是一比二或者一比三的置换,她这时收购,不是惹事吗?
她敢给现在的老街坊提高价格,以前买下的院子的原房主,不闹翻天才怪。
大麦坚决执行小婶的决定,“是,我这就告诉杜姐去。”
“嗯嗯,叫你杜姐放个假,出去游玩几天,给报销一半。”
“这么好?”
大麦惊讶,“那我呢?”
“你?”
田静没好气地问:“你这次去京都,不是游玩吗?路费和餐补我没让你报销吗?”
“嘿嘿。”
大麦傻笑,“不是还有袁大夫呢吗?”
“他与我何干?他比谁都有钱,别来我这里扒拉,我穷。”
说完,田静就挂断了电话。
姑娘家家的,一谈对象,就胳膊肘子往外拐。
电话响了,田静以为是大麦,随手拿起听筒,“又做什么?”
对面的人顿了一下,随后问:“我,我找李村长,他在吗?”
“在的在的,不好意思,我帮你叫他。”
田静尴尬不已,放下听筒,跑到门口喊丈夫。
李正国接了电话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有生命危险吗?”
“生命危险倒是没有,就是一直昏睡着,医生说她没有求生意志。你要不要来看看?”
李正国拒绝,“不行啊,我们两口子都被事情缠身离不开。”
“你告诉她,是我媳妇田静派你去蹲守救她们的,让她为两个妹妹着想,快点醒来。”
“等她恢复了,我媳妇还要送她去京都跟着别人学习做事,以后,她就留在京都那边帮忙了。”
对方很为难,“我都说她在昏睡了,怎么告诉她?”
李正国教对方,“你只要在她耳边说就行了,这样的人,是在逃避现实,大脑还是能接收到外在的。”
“等她知道她还有活路,就能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