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结束后,想着大家都难得一聚,便多在皇室待了会儿。
女人堆里,连翘看向叶声声问:
“你老公怎么了?我怎么看他脸色不太对,是哪儿不舒服吗?”
叶声声的目光看向男人堆里的叶彻,应道:
“他早上说他有些头疼,可能是感冒,已经吃过感冒药了。”
看着连翘,她很诧异,“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我就是瞧着他脸色有些差,如果只是普通感冒的话那想来两三天就能好了吧。”
感冒不是什么大问题,吃点感冒药确实能好,她不要瞎操心才是。
再看着声声,想到她不能再生孩子的事,连翘还觉得挺遗憾。
几个女人坐在一起聊了很多。
直到晚上的时候,他们用过晚饭才离开回了慕容家。
只留下一个慕容起,像上门女婿似的,赖在连翘身边就不想走。
叶声声他们回到慕容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慕容北辰照顾艾娜睡下,正准备出房间的时候,艾娜忽然又喊住他。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慕容北辰顿住脚步,回头看她,“你问。”
“筝筝是你堂妹吗?”
在订婚宴上的时候,她看到他触碰了筝筝,并未有任何不适。
难道因为筝筝是他妹妹的缘故?
可厌女症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厌恶的吗?
怎么偏偏他又可以触碰筝筝。
听到艾娜的问话,慕容北辰显然有些心虚。
他目光闪烁了下,不想隐瞒实话道:“不是。”
“不是?筝筝不是你堂妹?”..
艾娜很好奇,之前谁跟她说的,筝筝是他堂妹来着?
她紧盯着慕容北辰,又问:“那筝筝是谁家的?为什么也姓慕容?”
慕容北辰犹豫了会儿,还是实话实说。
“她是我爸妈收养的女儿,现在也不姓慕容了,她就叫筝筝。”
艾娜,“……”
筝筝是阿辰的爸妈收养的女儿?
那岂不是跟阿辰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再看着床前站着的男人,尽管她会胡思乱想,但也没说出任何猜疑的话来,随即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去休息吧。”
“嗯,你也早点休息。”
慕容北辰也没多停留,走出房间后关上了门。
但是站在房门口,他忽然仰着头闭上了眼。
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在皇室看到的筝筝那天真灿烂的模样。
现在的她,就跟小时候一样可爱,实在让他没法不去注意。
可慕容北辰又清楚,他现在这样是不对的。
他不应该留在一个女人身边,脑子里想的又是另外一个女人。
回过神,睁开眼,尽管内心深处实在饱受煎熬,但他还是在时刻提醒自己,他该为他的所作所为负责。
该对他的孩子负责。
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胸口处传来的难受,随即也回了自己的房里。
慕容南也照顾唐以宁睡下了。
只有叶声声没睡。
看着枕边躺着的男人,瞧着他皱着眉头还是一脸不舒服的样子,她抬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
“老公,你是不是还是觉得头疼啊?”
“没事儿。”
叶彻忍着那份不舒服,抬手把声声抱进怀里,“我吃过感冒药了,再等明天看看。”
“可我记得你很少感冒的,而且连翘都看出来你脸色不好,你确定是感冒吗?”
叶声声还是有些担忧。
但是叶彻坚持,“应该就是感冒,睡觉吧。”
他扯了被子盖住怀里的女人,让她别担心。
叶声声想可能真是感冒吧,他们身边有这么多会看病的人,叶彻要真有个什么,也不用担心才是。
第二天,叶彻醒来确实没感觉到头疼了。
但是他又惊愕地发现,自己满脑子却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
一个叫缇娜的女人。
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扭头看着枕边还在熟睡的声声,心里莫名产生了愧疚感。
叶彻觉得,他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
他对声声的忠心,天地可鉴。
可为什么最近他总是会想那个叫缇娜的女人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叶声声睁开眼看到叶彻已经坐了起来,赶忙也跟着坐起来问。
叶彻道,“不疼了。”
“真的?”
她瞅着他那张帅气的脸,左看看右看看。
确实比昨天要正常了许多。
叶声声松了一口气,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起床去洗漱。
叶彻还坐在床上,看着声声的背影,沉思了一会儿后也跟着去洗手间。
站在声声旁边,他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叶声声一边漱口,一边看着镜子中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有些口齿不清道:
“你很忙吗?你要是忙的话,可以先回去,我想在这边先陪陪我嫂子。”
叶彻,“最近公司的事情确实有点多,再加上我又出差这么多天,再不回去的话有些项目没办法继续。”
言外之意他是要提前回去的。
叶声声也是善解人意,忙吐出口中的泡沫喝水漱了口,道:
“那你自己先回去吧,顺便照顾一下小团子,我留在这边多玩几天,可以吗?”
叶彻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笑起来,“当然可以,这儿是你的家,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或者等我忙完,再飞过来接你。”
“好。”
两口子达成协议后,叶彻待在e国两天,之后跟所有人告别,中午就赶去了机场。
慕容南他们知道生意人都很忙,想着生生集团又是他一个人在掌管,公司没了他确实不行。
所以他们也能理解叶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叶彻一个人抵达a市的时候,又是晚上了。
扬沉在机场接他。
坐进车里赶回家的时候,叶彻靠着后位的椅背,蹙着剑眉想了会儿,才看向扬沉问:
“那天的饭局,我是不是被人下套了?”
他醒来后,脑子里一直有道声音提醒他,他爱着一个叫缇娜的女人。
缇娜……
他明明对这个名字是有些记忆的,可是仔细一想,关于她的一切又都想不起来。
因为怕声声多想,他都不敢跟声声提起。
扬沉看向总裁,答非所问,“总裁为什么会这么问?您是有哪儿不舒服吗?”
“我之前一直头疼,虽然现在不疼了,但是我总感觉现在的我很奇怪,总会想别的女人。”
别的女人?
扬沉问:“是去酒店找你的那个女人吗?”
叶彻神色一变,“什么时候有女人去酒店找我?”
“就是之前我送你去机场飞e国的那天,有个女人说是你朋友,非要闯进房间去见您,您不记得了?”
叶彻闭着眼睛在努力的想。
想不起来,他忙睁开眼吩咐道:
“这样,你派人去酒店查一下,我……”
话还没说出来,手机响了。
叶彻抽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但鬼使神差的又按下了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嗔的嗓音。
“叶总,你回a市了吗?头疼应该好点了吧?
要不要过来见见我,我有特效药,不然下回你头疼起来,可是很难熬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