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知道钟晓芹想要说什么,但等了这么久的时间,在这种关键时刻,陈言又怎么会让钟晓芹找理由离开。
之所以舍得离开赵静语这位形体大师,如此匆忙赶回来,那可全是因为剧情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再加上陈言之前的布置,他十分了解钟晓芹的处境。
没有了钟晓阳在旁,陈屿那个冷漠男短时间内又不会开窍,可以料想得到钟晓芹的处境是什么样的。
之前没有趁人之危,那全是因为钟晓芹尚未下定决心离婚。
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陈言又怎么会放过这位天真可人的迷糊王。
早在陈言带着王曼妮在歐洲时,就已经收到了钟晓芹意外流产的消息,如今过了那么久,时机早已经成熟。
与陈屿情感的破裂,以及经受诸多刺激后的迷茫,此时正是全(趁)力(虚)攻(而)略(入)的最佳时机。
今晚正巧遇上了离家的钟晓芹,那第一次相遇时,意外湿身时的那抹风情,以及在休息间洗澡更衣的旖旎,此时还在陈言脑海之中回放呢。
如今又是二人在此独处,那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
稳住钟晓芹后,陈言借着给她准备饮料的功夫,叮嘱了刘洋赶紧给自己定上夜宵之后,这才打开了冰箱。
看着冰箱中的饮料和啤酒,陈言略微犹豫了一番,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直接一股脑的全都拿了出来。
“来,想喝什么你自己拿,吃的东西还得一会儿才能送来。”
重新坐在沙发上,陈言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温和。
“我…已经这么晚了,不会打扰到你吧?”
然而,看着桌面上的饮料和酒水,钟晓芹脸上虽有所意动,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由有些犹豫的问道。
“说什么呢,咱们俩什么关系,还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再说了我这刚从香江办完事儿回来,正想着来点夜宵冰啤解解乏,我正愁着一个人没意思,没想到就遇上了你。”
听到钟晓芹的话,陈言顺手打开啤酒,一脸没好气的样子回应道。
而钟晓芹看出了陈言眼中的真情,明白陈言是真的没有将自己当成外人后,眼中的犹豫之色这才消退。
“嗤~”
没有多说什么,想起了陈言时常带她去吃好吃的,并且时不时还帮她解决事情,钟晓芹没有过多犹豫,直接拿过一听啤酒拉开了拉环。
两听啤酒相互碰在了一起,在陈言略微诧异的眼神中,钟晓芹一改从前的温柔,毫不犹豫的举起啤酒罐朝嘴边送。
或许是因为心里难受,又或许是在这种无助的时候,好不容易遇上了熟人相伴,此时的钟晓芹放下所有的顾虑,一整罐啤酒直接就灌进了嘴里。
“咳~咳咳…”
然而,钟晓芹何时有这样喝过酒,吹瓶这种做法,就是没有尝试过的男人都会有些不适应,更何况是钟晓芹这么个娇滴滴的弱女子。
一整罐啤酒下肚,不适应的钟晓芹猛的被上涌的气和不适感给呛住了。
甚至还因为喝得太急的缘故,些许溢出来的酒水还顺着嘴角滑落至那白皙的颈部。
“看我干嘛,我没事儿,你不是要喝酒吗,赶紧呀,我一个女的都给干了,你还磨磨蹭蹭干嘛。”
将空罐子放下,再次打开一听的钟晓芹察觉到到了陈言看着自己的目光,俏脸略微一红后,再度恢复至平静,朝着举着啤酒的陈言嗔怪道。
“一个多月不见,没想到我们的迷糊王酒量见长啊!”
诧异过后,陈言顿时露出了调侃般的笑容,话音落下之后,随即举起啤酒一饮而尽。
显然,陈言感觉到到了钟晓芹的内心之中的情绪,能够让一个天真善良的女人如此豪爽的喝酒,那她心中一定是藏着旁人难以理解的情绪。
一开始同时拿了饮料和酒,就是因为陈言感觉钟晓芹或许还需要一点时间,才会有借酒消愁的念头。
可没想到钟晓芹根本没有丝毫顾忌,既没有憋着,也没有担心自己这是独自一人跟着陈言共处一室。
“嗝~谢谢你啊,没想到这种时候竟然是你在陪着我。”
接连两听啤酒下肚,在陈言出去将刘洋准备好的夜宵拿了回来后,钟晓芹的脸颊开始泛红,毫不在意的打了个酒嗝,语气显得有些低落。
“你…”
抽出纸巾递给钟晓芹,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所释放后,陈言不由有些犹豫的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没等陈言的话出口,神情低落的钟晓芹突然抬起头,看着陈言露出了一抹令人心疼的笑容:
“陈言,我要离婚了…”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彻底想明白了,这种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每天上下班回来,面对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还有毫无暖意所谓的‘家’。
我也曾试图解决过我们之间的问题,我尽力去迁就他,对他的亲人比对我自己的亲人还要好。
每一次吵架,最后都是以他的冷漠,我的让步而收尾,我从来就没有听到过任何一句暖心的安慰。
我也明白我或许不够独立,总是喜欢依赖别人,可说到底,平时我想向别人一样,有男朋友有丈夫接送,这难道有错吗?
最重要的是,我只是因为加班太晚了,所以才会需要他过来接我,可结果呢,我变成了不够独自自主的人。
可埋怨也就埋怨了,倒是过来接我再埋怨呀,最后那一次不是我自己打车回家而收尾?
这就是所谓的不独立自主,明明最后做的是一个人的事,在别人眼里却依旧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陈言,你说是我错了吗,我应该拒绝我母亲上门整理家族,帮我们做到,然后不管加班多晚,自己一个人下班,有什么事情都去自己解决?
是不是这样,在别人眼里我才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
在陈言尚未来得及开口之际,钟晓芹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说出了自己将要离婚的消息后,再次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继续语气低沉的向陈言倾诉着。
“呵呵~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我实在是憋着太久了,没人可以倾诉,借着你请我的这个酒发泄发泄,你就权当是听一个笑话就是了。”
将压抑已久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钟晓芹的眼中隐隐闪烁着晶莹。
但似乎是还有所顾忌,一边压抑着泪水,一边自嘲着低落道。
“来,吃点东西,虽然是啤酒,但空腹喝也会出问题的。”
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钟晓芹低着头不敢看向自己,陈言不知该如何劝说,只能是打开了筷子递给钟晓芹。
“对不起…”
接过陈言递过来的筷子,或许是察觉到自己跟陈言说这些有些不妥,钟晓芹强忍住泪水抬起头看向了陈言。
“说什么对不起,现在不是有我在你身边陪你吗。
来,既然你想喝,那我今晚就好好的陪你喝,只要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当你的倾听者。”
没等钟晓芹继续说些什么,本来以为只是单纯的借机完成自己的计划,结果陈言心中莫名的被钟晓芹给感染到了。
……
“我…陈言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身上没什么钱了,你看你能不能借我点钱,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就还你。”
良久,一边喝着酒一边向陈言倾诉着内心苦楚的钟晓芹,想到了自己尚且没有地方落脚,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好,不过你现在这种情况,一直住酒店或者是租房也不是长久之计,你那点工资应该负担不起吧。”
听到钟晓芹的话,陈言心中悄然一动。
“没事儿,等过段时间分割了财产,我多少能拿到点钱。
更何况如果不住酒店不租房,那我就没地方落脚了,我还不想让父母亲知道我已经离了婚,否则他们短时间内肯定接受不了。
等我处理好了事情,到时候再慢慢跟他们说,这样子他们应该更容易接受。”
听到陈言毫不犹豫的答应,并且还如此关心自己,钟晓芹心中顿时浮现出一阵温暖之意。
她也曾想过要不要跟顾佳借钱,毕竟在她认识的人之中能够开口借钱的人并没有几个。
可最近顾佳似乎也遇到了麻烦,所以在跟陈屿挑明了离婚,察觉到自己没有地方去之后,钟晓芹也不好去打扰自己的闺蜜。
毕竟前段时间顾佳将自己那个费了一番心血的甜品店给买了,而且在她家时,还时不时的听到她似乎是在借钱投资什么新项目。
虽然说自己需要的钱对于顾佳那种家庭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可作为最好的闺蜜,向来喜欢为别人着想的钟晓芹,自然不可能去过多的麻烦顾佳。
如今遇上了陈言,再加上一番倾诉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钟晓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朝陈言开口。
毕竟除了顾佳,陈言就是她身边最适合的借钱对象,不仅关系不错,而且最重要的是陈言实力雄厚,比顾佳更有钱的他,帮助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麻烦。
“这样吧,我现在很少在店里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住在我这儿。
这里地段不仅治安好,而且离你公司还近,你每天上下班只需要走几步就能到。
而且你住这儿,晚上和空闲的时候还能帮我看看店什么的,说起来我倒是应该给你发工资才是。”
装作思考了一会儿,陈言试图以玩笑的口吻让钟晓芹更好的接受自己的提议。
“这…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工资什么的也就算了,主要我住这儿不会影响你的生意吧,而且要是我真的住这儿,你那些员工…”
听到陈言的话,钟晓芹顿时有所意动,毕竟她也曾在此住过一段时间,若是真能有个免费住的地方,那她的压力自然会小很多。
最重要的是,这儿虽然只是陈言口中的休息间,但其实并不算小,客厅卧室厨房什么的一应俱全。
而且曾住过几天的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住处离公司近的好处,不用起早化妆赶地铁公交,能够节省不少赶路的时间。
要知道她平时上班,在地铁公交上浪费的时间可不短。
“就这样决定了,我又不要你的钱,而且作为回报,我还管你和皮卡丘的一日三餐。
要知道我这儿可是宠物店,什么不多,就是猫粮多。
而且我虽然不住这儿,但我平时经常过来弄东西吃,如果你搬过来,还可以和我一起吃。
就算我不在,我店里可是包工作餐的,优惠又好吃,我让她们平时给你多订一份不就好了吗。”
陈言心中一乐,留下钟晓芹在这儿住,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那…就麻烦你了,不过陈言你放心,等我发工资了,手头宽裕了,一定会给你房租和伙食费的。
你如此帮我,我可不能厚着脸皮…”
想了想,对于钟晓芹来说,陈言这个提议似乎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办法。
“这个再说吧,咱们俩什么关系,用不着这么客气。
来,好不容易能够单独和我们的钟大美女一起吃夜宵,我们不说那些不开心的。”
眼底闪过一丝喜意,目的达到之后的陈言,不由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啤酒。
其实对于陈言来说,什么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在这儿就行。
钟晓芹那两个钱能干什么用,有人在就够了!
说着说着,陈言休息室之中的啤酒库存开始慢慢的减少着。
若不是正好夏秋两季正好适合啤酒烧烤,所以陈言多屯了些,说不定此时的库存已经告急了。
而钟晓芹或许是因为情绪问题,酒量明显上涨了许多,直至喝到了半夜后,这才开始有些迷糊的胡言乱语。
“陈言…嗝~我跟你说,我以前可漂亮了,在学校的时候可有不少人追我。
以前我们读书的时候,我和顾顾的追求者可是排到了校门口…
陈屿那个家伙,真是可恶,竟然这样对我,要我说啊,他还没你好呢。
最起码…我平时遇到困难,总是你…”
陪着钟晓芹喝了许多,哪怕喝的都是啤酒,但量到了一定的地步,哪怕是陈言这种体质,此时都有些迷糊起来。
听着钟晓芹的呢喃声,还有意识的陈言不由露出了笑容。
最起码这一切的努力没有白费,在这种关头,起码自己在钟晓芹心里的分量不比陈屿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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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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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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