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太湖鳍耳鱼人被开除了亚特族籍,成为了海底王国的最底层的阶层,不,连最底层都不如,我们的族籍被开除了,连最基本的生存的权利都没有,亚特族便开始疯狂的挤兑针对我们,最终将我们太湖鳍耳鱼人赶出了海底王国。
自此,我们成为了海底的亡灵,如同亡灵一般的游荡,寻找着偏僻的海域,不被亚特族所发现,但是海底早已是亚特兰蒂斯的地域,无论我们逃到哪里,都只能遭受打压。
没有靠山的我们,已经连最基本的权利都丧失了,这便是我出生在一片污浊的海域的原因。
因为先代族人的愚昧,为我们这群后代带来了无法想象的灾难,而我们只剩四处流浪,寻找着偏僻的海域来生活,还要躲避着亚特族。
了解了我们太湖鳍耳鱼人的历史之后,我的人生便只剩下无尽的逃亡和无尽的绝望,洛克一族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大肆捕杀我们,而亚特族又不允许我们居住在他们所居住的海域,自此,我们只剩下逃亡和绝望。
连最基本的权利都没有的我们,只有遭人蹂躏的份。
随后,我便开始继续逃亡,跟随着大部队一起逃亡,寻找可以生存的海域,寻找可以活下去的家,因为绝望,无数的族人们甚至产生了轻生的念头,他们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活着,生活中只剩下逃亡和绝望的我们,精神早已不知道被摧残了多少次了。
但即便如此,我们仍旧苟且偷生的存活着。
大部队的人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减少,尽管亚特族的人挤兑针对我们,但是他们只是看不起我们,赶走我们而已,但是洛克一族却并非如此,他们残忍的捕杀我们,杀害他们,从逃亡开始就从未停止过!
逃亡部队的人数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减少,我讨厌亚特族,但是更痛恨洛克族,相较于洛克一族,我们甚至觉得亚特族的针对都不算什么。
逃亡的人数一而再再而三的减少,我们眼睁睁得看着族人们被洛克们捕杀,但却无力回天只能忍痛继续逃亡,而我的身体本就差劲,因此,被捕杀的命运,最终降临在了我的身上。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武器,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武器上面闪烁着银光,还有洛克那扭曲的愉悦,随后,他们便用那尖锐的武器刺穿了我的腹部,我感受到了母亲那一刻的疼痛,仿佛疼到失去意识,疼痛感蔓延了我的全身,我浑身乏力,最后落入了洛克们的渔网。
在被洛克们带回了岸上之后,我很害怕,他们用渔网包裹着我,我不知道我接下来的下场会是什么,只剩下无尽的害怕,因为过度恐慌,我甚至感觉不到腹部传来的疼痛,只有恐慌和害怕包围着我,随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得睁开了眼睛,观察着四周的场景,这里是一间昏暗的房间,头顶上方有着两盏闪耀的明灯,明灯散发着刺眼的白光,照耀着我的身体。
而我,正躺在一张台子上,我的四肢被固定在台子上,根本动弹不得,而且身上几乎没有衣服,见状,我害怕极了,这是哪里?周围为什么这么灰暗?我一概不知,害怕和恐惧包围着我,未知的恐惧让我颤抖了起来。
随后,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朝着我走了过来,他们穿着一身的白色一副,还带着口罩和帽子,看着他们的脸,我感觉他们并不像是捕杀我的那几个洛克。
这是怎么回事?那几个洛克把我交给了这些穿着白色衣服的洛克吗?这群白衣洛克又是谁?一时间,我开始好奇了起来。
然而,没等我的思考结束,旁边的咣当几声响打断了我的思考,我顺着声源看去。
发现那是一个铁架子,而铁架子上面放着几个铁盘子,铁盘子上面搁置着好多尖锐的利器,那几个白衣洛克戴上了手套,拿起了铁盘里的利器,那似乎是尖锐的小刀,随后便朝着我走了过来。
他们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眼睛,但也隔着一层眼镜,随后,他们拿着利器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开始害怕了,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们要做什么?拿着那锋利的小刀要对我做什么?只见那几个白衣洛克拿起小刀朝着我缓缓凑近,渐渐地接近我的皮肤。
我似乎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于是我便开始拼命得挣扎了起来,白衣洛克们见我拼了命的抵抗,随后重重地打在了我腹部的伤口上,使得我因为疼痛而停止了挣扎,最后不得不任他们摆布。
只见他们举起手中的小刀,随后便割开了我的身体……
尖锐的刀刃沿着皮肤割开的疼痛感使得我近乎要昏厥过去,鲜血止不住的流动,身下的台子仿佛已经被鲜血浸红,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刀割的疼痛使得我无法正常思考,流动的鲜血仿佛在夺走我仅有的意识。
意识渐渐的消散了,我的眼睛越来越疲惫,头部也开始疼了起来,随后,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了,眼前的白衣洛克还在解剖着我的身体,但我已经快要没有意识了,在最后的意识失去之前,我看到了他们从我的身体里取走了血淋淋的肝脏。
再度醒来之后,周围的白衣洛克们已经失踪了,我仍旧躺在台子上,身体的肝脏仿佛被取走了一些,但是我仍旧还活着。
太湖鳍耳鱼人的生命力是最为顽强的,也是因此我成功的活了下来,但活下来的我甚至感到生不如死,我的父母想必也遭受了和我一样的事情,被这生不如死的解剖折磨着。
一想到这里,我恨不得将周围的洛克们撕成碎片,但是现在的我又能做什么?
现在的我就在解剖台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只能任人摆布。
之后,不知是上天眷顾我,还是我命不该绝,当我意识更加清醒的时候,我发现限制住我四肢的镣铐松动了,我便成功地逃离了这个恐怖的地方。
过程是怎么样的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白衣洛克的面容,也永远不会忘记,被关在水牢笼里的,那些其他太湖鳍耳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