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林想着田建乐,面露同情地说道:“他被抓的第二个月,田春大哥跟冬香嫂子就相继病倒,都没挺过去,没了。”
田韶对此没什么感觉,哦了一声就算回应了。
田大林又自己叹起了气:“你是不知道,你田春大伯死后,田建业跟田灵灵都没有回来奔丧。这样的畜生,生了还不如没有呢!”
“当初建乐是大老板的时候,田建业每个月都回家,等建乐被公安抓了以后就再见不到他人影了。”
田韶没有评价田建业的行为,她比较好奇的是田灵灵。大学毕业后,田灵灵就嫁给了心上人松元白,随后夫妻两个人一起出了国,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田大林表示他只知道田灵灵没回家奔丧,但为什么没回来就不清楚了。
田韶也就随口一问,并没去关注,不然的话直接让秘书去查就好了:“爹,没什么事我去忙了。”
田大林这次过来是有事,他跟李桂花想回老家:“我想跟你妈回老家一趟,呆半个月就回来。这事已经跟二丫商量过了,她会陪我们回去。”
田韶没意见。牛牛结婚有孩子后,二丫就在他们小区买了套三室的房子。
一开始挺好的,牛牛老婆产假休完就断了奶,然后早晨将送孩子送到二丫那儿,下班去二丫那儿吃完饭带了孩子回自己的房子。因为不在一个屋檐下,婆媳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
可等到上幼儿园就不行了,田大林跟二丫几个人都很溺爱孩子,牛牛老婆觉得这样不行。在孩子上幼儿园中班事,她就说夫妻两个人自己带。因为这事,李桂花对孙媳妇非常不满。
田韶说道:“爹,大舅跟大舅妈呢,他们回不回?”
田大林摆摆手说道:“他们倒是想回去了,不过还是别让他们回去了,不然我担心你大舅又要被气着。”
李二奎自在羊城呆不下去回了老家就破罐子破摔,不种地也不种菜整日四处溜达,没钱了就跟三宝要。
开始正常,三宝给的生活费也够他花用,后来跟个寡妇过日子后就嫌给的钱少了。李大舅知道后,回去将他打得住了半个月院,之后就老实了。
前面几年,李大舅跟大舅妈暑假回老家,李二奎总找他们要钱,开始大舅妈偷偷贴补,被李大舅知道后制止了。拿不到钱的李二奎就变脸,骂他偏心,说他袖手旁观不然自己绝不会落到这一步。
开始都忍了,后来一次气得不行拿了拐杖要打,结果人没着还扭伤了腿。
受伤了这事也瞒不住,三魁知道后气得将李二奎打了半死,然后不许李大舅跟大舅妈暑假回老家了。
李大舅的事,比如身体不好或者没钱用了这些田韶会管,至于兄弟几个的纠葛与矛盾她是不管的。这些年,一个字都没说过。
田大林走的时候与田韶道:“敏瑜跟敏霁现在也都参加工作了,你也不要再那么拼了,身体最重要。”
田韶笑着表示自己知道。
晚上,田韶接到敏瑜的电话:“妈,我失恋了。”
“什么?”
敏瑜呜呜呜地哭着:“他嫌我脾气不好,说受够我了,然后辞职离开了港城。”
在全家的宠爱下长大,就连唯一的弟弟都什么都顺着她,导致敏瑜脾气有些大。不过她讲理,不是刁难任性的那种,所以亲戚朋友没人说她不好。
田韶宽慰道:“现在发现合不来,总比以后结婚再因为性格不合离婚的好。”
敏瑜自然知道这个理,只是还是很难过:“妈,我想你了。妈,我周末回家。”
田韶说道:“我后日要去港城,这周就别回来了。下周再回来,到时候请两天假好好陪陪你爸,他特别想你。”
都是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这话还是很有道理。敏霁不管多久没回来,谭越都不担心,而敏瑜去留学时常念叨就怕被人欺负孩子受委屈。
“好。”
晚上,田韶洗完澡上床,躺下以后才将敏瑜分手的事告诉了他:“上次这丫头还跟我提了那男的,我还想着是不是要带回家给我们见见,没想到竟分手了。”
谭越一听这话就急了,掀开被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责怪道:“这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不行,我得打电话给闺女。”
想武妙锦失恋的时候,那可是伤心得两天吃不下东西,整日以泪洗面。闺女跟那小子也谈了两年多,现在肯定也伤心得不行了。
田韶看他这着急忙慌的样子也不拦着,打了个哈欠说道:“那你去客厅打,我要睡觉了。”
关了灯很快就睡着了,连谭越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第二天田韶起床,正在院子里锻炼的谭越看到她就停下来:“老婆,你等会也帮我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我明日跟你一起去港城。”
虽然电话里女儿说没事,但不亲眼看到放心不下。
田韶愕然:“你说什么?你要跟我去港城?”
说完不由抬头往上看了下,今天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啊。还是说她耳朵出问题,刚才听岔了。
谭越表示昨日敏瑜在电话里哭了,他放心不下,准备去港城一趟。
田韶笑着说道:“行,我等会帮你收拾,飞机票要不要给你买?”
谭越嗯了一声道:“不用,我到时候让小陈买。”
小陈是他的秘书,还有一个贴身警卫员,谭越去哪这两人都会带着。也是手头还有事要处理,然后请假几日还得跟上头说明原因,不然他今早就飞港城了。
田韶觉得太难得了:“闺女要知道,肯定乐坏了。嗯,咱先不告诉她,等明日给他一个惊喜。”
“听你的。”
第二天,夫妻两人就坐上最早一班飞机去了港城。他们两个人坐在头等舱,旁边也都是保镖跟秘书。
田韶有个特点,一坐车或者飞机就闭目养神并不聊天。有时候一下睡着了,有时候就在那想事。这次谭越跟着一起去港城,田韶也没改变习惯,一坐下就靠着闭目养神。
谭越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有些困了要睡一会。”
谭越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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