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看到魏恒的时候有些惊讶,毕竟当时听朱老的意思,魏恒十年左右才会过来一趟,可如今还没多久,她就又看到他了。
不过唐霜也没有多关注,收回目光后直接朝着前头走去。
毕竟谁还没有个事情,这个魏恒说不定有事要忙才会来这边。
魏恒看着唐霜要离开,张了张嘴想要叫住她,却发现小孙子已经带着唐玉惜她们过来了,而唐霜也已经走远了。
“爷爷,我们这就出发去吃饭吧。”
魏恒转过头看到唐玉惜,笑着打了声招呼道:“玉惜,好久不见,你是越来越标致了。”
唐玉惜闻言,笑着说道:“谢谢魏爷爷。”
魏恒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灵光一闪,反应过来。
“我就说刚刚那个女孩很眼熟,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原来是像你外曾祖母年轻的时候,你外曾祖母年轻的时候就是长这样的,只因过去太多年了,我都快忘了,所以一直没能想起来。”
今天要不是看到唐玉惜,福至心灵般的想到了,不然他可能还不会将唐霜和唐老太太想到一块儿。
“什么……我外曾祖母?”
唐玉惜满脸的诧异,同时想到刚刚走出去的唐霜,忍不住神色一紧。..
“魏爷爷,您说的刚刚那女孩,是不是高高瘦瘦穿了一件灰色大衣的女孩子。”
“对,就是她,我记得她叫唐霜,我之前见过她一面。”
虽有所预料,但是听到这话,唐玉惜的面色还是忍不住有些难看,“魏爷爷,那个唐霜真的长得像我外曾祖母?”
她外曾祖母唐老太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唐昆昊和小儿子唐昆晨,虽有两个儿子,但唐家却人丁稀少,大房唐昆昊的妻子华飞凤新婚不久马上就有了身孕,而二房唐昆晨也紧随其后,他的妻子蓝依白在五个月后也有了身孕。
这本是一件大喜事,两房都有了新丁,唐家很快就会热闹起来。
可是没想到华飞凤生下一个女儿后,这个孩子因为一个意外失踪了,之后再没有找到,从此大房一家一蹶不振。
而蓝依白之后不久也生下了一个女儿,可因为生产的时候身子受损,再也不能有子嗣了。
唐昆晨爱惨了蓝依白,即使知道她以后不会再有孩子,也根本无所谓,虽然没有儿子,但他们还有女儿,取名唐怀蕊。
考虑到唐家不会再有儿子,唐怀蕊直接招赘,生下了唐玉惜,成了唐家的大小姐,也不知道唐家是不是子嗣艰难,唐怀蕊生下唐玉惜后也不再有孕,偌大的唐家,到了年轻一辈,就仅有唐玉惜一人,所以所有人都知道,以后的唐家是唐玉惜的。
魏恒听到唐玉惜这话,肯定地点头说道:“对,很像,我小时候见过你外曾祖母,那个唐霜长得和你外曾祖母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想到唐霜也是姓唐,魏恒忍不住猜测道:“难道……那个唐霜是你们唐家的亲戚?”
唐玉惜直接摇头说道:“不是,我来清大之前,根本不认识她。”
“这就奇怪了,她和你外曾祖母年轻时候真的太像了。”魏恒喃喃自语,神色间有些疑惑。
唐玉惜原本毫不在意,可是一直听魏恒说唐霜跟曾外祖母很像很像,她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大房早就失踪的那位堂姨,难道……那位堂姨还活着?
想到这个猜测,唐玉惜神色一变。
魏家和唐家是世交,自然也知道唐家的事情,此刻魏恒也想到了这一点,忍不住有些诧异地说道:“难不成是你大爷爷那一脉的?”
听到魏恒这话,唐玉惜勉强笑道:“应该不可能吧……”
魏恒挑眉看了唐玉惜一眼,自然知道她为什么会否定,原本整个唐家在未来都是唐玉惜的,可如果唐昆昊的女儿被找到的话,那就一定了。
想到这儿,魏恒笑了笑没说话,今天他只是顺便送小孙子过来而已。
“仕赫,既然玉惜她们都过来了,那我们就去吃饭吧。”
“好。”
魏仕赫见唐玉惜神色不太好,赶紧笑着转移话题,“玉惜,你来了清大之后过得还习惯吗,其实以你们唐家的传承和底蕴,你也没必要出来学习另外的医术,外面的医术肯定没有唐家医术厉害啊。”
唐家擅长的是医术,所以隐世家族很多都与唐家交好。
听到魏仕赫这话,唐玉惜笑了笑,道:“一切都好,更何况什么都在发展,我也不能故步自封,要多学习新知识,才能不断进步。”
魏仕赫满脸笑意地看向唐玉惜说道:“玉惜,你真的好努力,从小就这么优秀。”
听到这话,唐玉惜笑了笑,几人一起去了国营饭店。
另一边,唐霜到家后,就看到莫泽渊也在,“阿渊,你怎么来了。”
还不等莫泽渊说话,贺兰睨了大女儿一眼,道:“要不是泽渊过来告诉我们,你有事要忙,我们都不知道你昨天不回来了呢,他今天顺便过来看看你爷爷奶奶,没想到你刚好回来了。”
听到这话,唐霜摸了摸鼻子,随即说道:“一直在实验室,倒是忘记通知你们一声了。”
“好了好了,快进来,你一直到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休息。”
唐霜的确有些累,点头说道:“好。”
莫泽渊没有错过唐霜脸上的疲惫,他陪着唐霜一起吃了点,之后就送她去了她的院子,“霜儿,你好好休息,明后天就是周末了,今天下午我先帮你请假吧。”
“不用,付老师之前已经给我们请过假了。”
“那就好。”
莫泽渊让唐霜赶紧休息,“我在这儿看着你入睡,然后再回去。”
“你今天不用上课吗?”
莫泽渊笑了笑,道:“我下午才有课。”
“那好,我眯会儿。”
唐霜笑着看了莫泽渊一眼,之后直接闭上了眼睛。
见唐霜还没一会儿就睡熟了,莫泽渊有些心疼的替她掖了掖被角,又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