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外,次日一早,张天让刘信去打听刘源家的事情。
刚回来,后脚二瞎就跑来说:
“天哥,嗝屁了。”
张天听了,心想:
这王半吊的药,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
够绝!
“一个两个?”
二瞎听了,悄悄说道:
“本来是男的先嗝屁的,女的也没什么生命危险,但是刘源他婆娘不乐意。”
“这事也有要管她乐意不乐意的?”
张奎听傻,人家女的也很痛苦啊。
“两人一起干,凭什么我儿子死你,你活着?”
二瞎回答道,可能刘源婆娘根本就想让刘兰陵陪葬。
张天想了半天,憋出一句牛马不相及的话:
“所以,男女之间的事,吃亏的还是我们爷们!”
其他人听了,一想,好家伙,还真是……
刘源见是刘府大院里的刘兰陵,瞬间来精神了。
他这次非要刘府大院的脸,丢的干干净净的不可!
这人刚抬出门呢,就听见流言满天飞了。
“你听说了嘛?刘府大院刘兰陵小姐,被刘府除名了。”
几个挎着菜篮子的妇人在一起聊天。
“听说了,都贴告示了,说是,被人拐骗走了,刘府大院知道那个男的是谁,但是为了大家面子,刘府没提。”
“呸!”
“要我说,就应该指名道姓的提出来,看看谁家教养的儿子,这般不知羞耻。”
刘源:
……
“谁知道了,估计就是欺负刘府没个男人震场呗。”
“可不是,但凡家里男人没死绝,刘府大院也不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那是,不过那小姐也傻,什么话都信,我要是投胎在刘府大院,我得感谢老天厚爱了。”
虚弱的刘兰陵:
……
“刘府大院说,谁把刘小姐送回去,他们就给一个大大的惊喜。”这个惊喜不知道是什么?
几个妇女你一句,我一句,把准备去刘府大院的刘源说的一愣一愣的……
刘源:
这流言,早不传,晚不传,这会儿传?
他不信!
“你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是。”
小厮跑去打听,刘源在家里坐立不安。
他觉得他暴露了,或者说,他被人盯上了。
现在他看谁都像杀手,出门看谁都是坏人……
“老爷!”
“怎么样?快说。”
“老爷,基本属实。”
刘源听了,想了想,他目前丢不起这个人。
家里还有大儿子,大孙子的,万一刘府大院直接爆出他儿子跟刘兰陵的事。
他们刘家也就不用在这呆了,堂兄妹,这事怎么传,对他们伤害最大。
搞不好人家就等着他上门去找事呢!
不然,刘府大院为什么不直接说,刘兰陵死了,这样岂不是更干净利落?
多疑是刘源刘老爷的特点……
他想的对吗?
“姑娘,你看怎么样?”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写出来的!
刘信会一点笔墨,就是写的有点劲爆。
跟男人跑了……
这种事发生在大户人家,还广而告之,简直是闻所未闻!
“为什么不直接说死了?”
刘信听了,十分理所当然的回答:
“如果说死了,按照刘源尿性,会给送回来。”
“送就送呗。”
送了拿去给王半吊当小白鼠……
“姑太太说,脏东西不让进刘府大院里。”
钱似水听了,心里想:
行吧,你老,你有理……
姑太太其实还说了,让刘源帮他们处理,这样手里少染晦气。
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
刘源思考过后,直接把刘兰陵和谐掉了。
竟然能毫无顾忌,玩的这样开,那就随便找个地方把两个人埋一起。
你们两去地下一起大战三百回合吧……
刘府大院大刀阔斧的整顿,被挖出倒夜香的阿九是刘源的人。
当天夜里
刘源起夜尿尿的时候,对着床的窗台上,放着阿九的人头。
双眼惊恐万分,嘴巴张大,脸色跟白纸一般。
冰冷冷的对着床,夜风吹来,头发迎着风往床上飘去。
完美的挡住了整个人头,风停的时候,跟树雕一样安静。
刘源提着裤腰带,正坐床上呢,抬头一看:
咦?
窗台上什么时候多了个东西?
这时夜风轻轻一吹,还会动?
好生奇怪
提着夜灯走近看时,一阵大风吹来。
“啊!”
尖叫冲天……
床上睡着的原配夫人,直接给吓的坐起来!
她们家,小富之家,很多事都是自己动手做。
这起夜也没个人伺候,突然来这么一下。
刘源晕过去了……
刘源夫人李香兰爬起来,赶紧喊人。
人倒是来了,慌乱中,不知道是谁把阿九人头碰掉地上了。
滚了一圈,落在李香兰面前,人毫无意外。
吓尿了……
大夫来了,说:
“刘大公子,另娘,中风了,在下无能为力,请另请高明。”
刘大公子刘泽林:
……
他爹得罪谁了?
想到刘家大院,但是他没证据,他爹一直心心念念刘家大院里的富贵繁华。
他从来没去过,根本理解不了。
但是钱嘛,谁会嫌弃少?
看来
安插在刘家大院的人暴露了,所以才被刘家大院的人警告。
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如今他娘中风了,他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大公子,老爷醒了。”
刘泽林听了,急忙跑进去,如今他是这个家唯一的继承人了。
“爹?”
他爹双眼无神,看来吓的不轻。
“跟刘府大院打交道大半辈子了,这次的行事作风跟以往不一样。”
到底是谁?是谁要帮刘府大院?
“爹,不如,就算了吧?小富也挺安稳的。”
刘源听了,立马坐起来:
“啪!”
的一巴掌拍过去,直接把刘泽林的嘴里都打出血了。
“算了?刘家本来就有老夫的一份,凭什么算了?一个女人都可以掌管刘家,为什么老夫不行?”
刘泽林捂着脸,低着头,心里回答:
“因为你出身不行,就注定不行。”
“刘家大院没有赶尽杀绝,让你小富过一生,就十分仁义了。”
可惜,他爹,不懂,或许是他爹接触过刘府大院的繁华,舍不得放手吧。
“爹,辛哥儿还小,按如今那边的处事方式,请您老为您孙子想想。”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他得为他儿子跟闺女考虑考虑。
刘泽林回到自己院子,他夫人谢梅婷,抱着两个孩子十分担忧的到处张望。
“相公?”
“娘子。”
“爹娘那边怎么样了?”
刘泽林不想多说,他心里有种感觉:
对着他家来的人,手段果决!让他心里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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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通信故障了……
大大心都急的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