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五章 病倒

这是一篇短篇,的主角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故事的情节很简单,这个年轻人因为功夫热的缘故,对武侠非常痴迷,总向往着自己能成为一个武侠里的武林高手,可是要当武林高手不是说说,得找人学功夫练功夫才行。

一个会打太极拳的老人教了他几手,但他不习惯这种软绵绵的太极拳。老人告诉他,实在不行就学剑吧。

这个建议正中他的下怀,痴迷武侠的这个年轻人对于当一名剑客很是向往,可要学剑就得先有剑才行,就此就跑去体育用品商店问有没有什么好剑,最好是那种削铁如泥传说中的宝剑。

不过遗憾的是,体育用品商店的营业员告诉年轻人,他们卖的都是普通的宝剑,而且这个世界上也根本不存在他说的那种削铁如泥的宝剑。

无奈之下,年轻人只能花了几十元钱买了一把很普通的剑回去,这把剑看起来一点都不起眼,就和公园里那些舞剑的老人手里使用的没什么区别。

剑买回来了,可怎么学呢?年轻人通过之前教他拳的老人介绍,找到了一个经常来公园练剑的老头,这个老头一看就不简单,白发白须红光满面,很有几分武侠中高人风范。

尤其是看见这个老头在练剑的时候,一把剑在老头的手里如同白练一般飞舞煞是好看,年轻人在一旁看得是两眼发光,等老头练完后他三步并成两步上前就要磕头拜师,老头一开始不肯收年轻人,可年轻人死活都要拜师,而且态度非常诚恳,老人无奈想了想表示愿意教他几招,但能练到什么程度就看年轻人的天赋了。

谁想年轻人在这方面还颇有天赋,再加上很是用心,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年轻人就全学会了。

这时候,老头告诉年轻人,招式只是形体,其实不重要,接下来就靠自己练了,以后就是水磨功夫,能练到什么程度要看自己。

这时候年轻人向老头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关于宝剑的问题。听了年轻人的问题后,老头顿时哈哈大笑,对年轻人说了一句:“只要你心里有剑,这剑就是好剑,何必追求剑的本身呢?”,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完,老头就扬长而去,之后年轻人就再也没见过这个老头。

年轻人一直没搞明白老头留给他的那句话是什么,但从这一天起,年轻人就开始按着老头说的每天专心致志地练剑,这一练就是风雨无阻,好几年过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年轻人的剑法有了长足的长进,而且越练越感觉自己和手里的剑渐渐融合在了一起,舞剑的时候仿佛有了一种人剑合一的感受。

有一次练剑,练的兴起的时候,年轻人突然长啸一声,手握长剑勐然一招使出,手里的剑就朝着面前不远的一根铁栏杆划去。

当剑和这根铁栏杆相碰的时候,年轻人才勐然醒悟过来自己手里只是一把普通的剑,可这时候要收手已经晚了,只听的一声叮的轻响,剑刃已经划过了如同小孩手臂粗的铁栏杆。

立即停手,年轻人连忙收回剑细看,却没在剑上发现有丝毫破损,而且这把原本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剑现在却隐隐似乎有一层流光在剑体上闪耀。而再去看那根铁栏杆,居然被他刚才一剑直接斩成了两断,上面一截飞出去老远,断口处光滑异常,让年轻人简直目瞪口呆。

年轻人呆立着半响,过了许久似乎想再实验一下刚才发生的不是虚假,他再一次深呼吸几下,举剑朝着另一半铁栏杆挥去,同样是一声轻响过去,另一半铁栏杆也被他轻而易举地就斩成了两断,而手上的剑依旧丝毫未损。

突然,当年老头离开时候的那句话勐然在年轻人的心中闪过,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老头那句话的真正意思。

老头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原本没有宝剑,真正的宝剑是在自己的心里,当心里有了足够的信念,那么手中普通的剑就成了削铁如泥的宝剑,这才是用剑的真谛啊!

这篇篇幅并不长,仅仅只有不到一万字,宋援朝很快就看完了。

等看完这篇,宋朝援的脑海里居然闪过了中那个年轻人挥剑斩断铁栏杆的画面。

正如罗阳说的那样,这的确是一篇很有意思的,而且虽然说的是剑,可实际上说的又不是剑。真正的含义说的是哲理,是一种人生的智慧。

同时,宋援朝又从这篇中隐隐约约看到了《卖油翁》的影子,耳边响起了卖油翁说的那句话:“无他……唯手熟尔……。”

“有点意思……。”宋援朝合上了杂志,这个情节看起来有些荒谬,但仔细琢磨却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味道,怪不得罗阳无意中看到了这篇就起了这样的心思。

不过归,电影是电影,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更有形象力,但电影表达的方式和不一样,如果把这个拍成电影的话,情节实在是单薄了些,而且许多方面也很难表达出里的意境。

宋朝援坦率地告诉罗阳自己的看法,罗阳听后点点头,说自己也想到这点,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完这篇后心里就有强烈的念头想把它给拍出来,也许是里的意境让罗阳有些身同感受吧,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既然你想拍就拍吧,反正的情节很简单,拍成电影的话也花不了多少钱。不过剧本我建议你好好琢磨琢磨,找找汪朔他们打磨一下,或者听听他们的意见?”

“有道理!”罗阳想了下点头,从宋援朝手里接过杂志起身:“行了,我先走了。”

“走了?不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宋朝援纳闷问,这家伙跑来不会就是给他看这篇的吧?

“不吃了,我明天就得回一趟燕京,晓芸还在家里等着呢。”罗阳摆摆手道,甩着胳臂就这么走了,送走罗阳,宋援朝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回到客厅坐下,点上一支烟抽着,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刚才罗阳让他看的那部的画面。

也许是因为累了的缘故,不知不觉中宋援朝半躺在沙发上居然睡着了,在睡梦中,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似乎自己是那篇中的年轻人,手握长剑翩翩起舞。一转眼又回到了前世的时候,在公司里忙忙碌碌地工作,一个个熟悉却又说不出名字的面孔在面前不断晃动,让他眼花缭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援朝依稀又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这个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却又显得那么遥远。

“援朝!援朝!”

声音越来越清晰,宋援朝勐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林燕近在迟尺关切地看着自己。

“你回来了?”一开口,宋援朝突然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嘶哑,他想坐起来,可感觉手脚有些无力,身子刚抬起一半就往后倒,脑袋也是晕沉沉的。

“哎呀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林燕摸了摸宋援朝的前额,赶紧去找来体温表给宋援朝量了量,宋援朝没有拒绝,接过体温表含在嘴里,他也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对劲,好像真的病了。

几分钟后,林燕看了宋援朝的体温顿时吓了一跳,宋援朝居然烧到了39.5度,怪不得这么烫,脸色也不正常呢。

这还得了,林燕连忙让家里的佣人帮忙,一起把宋朝援扶着上了车,孩子让佣人在家带着,林燕开车就往最近的中心医院赶。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再一次测了体温,医生看过体温给宋援朝做了检查,保险起见征求了林燕的意见后让宋援朝住院挂水。

挂上水后,宋援朝只感觉身体疲惫的很,晕沉沉地又睡了过去。在他睡过去的时候,得知消息的罗阳和李晓芸,还有罗琳、张建国等人都赶了过来探望宋援朝。

“怎么了?下午见着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病了?”见到宋援朝躺在病床上闭着双眼,罗阳忍不住问林燕怎么回事。

林燕摇摇头,这些日子宋援朝实在是太忙了,而且因为各个公司的问题,宋朝援这几个月来一直在沪海、金陵、燕京、鹏城甚至香江等地奔波,再加上南北方的气候差异和春天本就是容易感冒的季节,宋援朝疲惫之下生病也是难免的。

说起来,宋援朝的身体一直很好,这么多年连个小感冒都很少有,而这一次突然发烧这么厉害这么凶勐还是头一回。

“医生说没什么,只是有点严重的感冒发烧,另外他这些日子没休息好,加上季节变化,应该是抵抗力差了些引起的。”林燕怕大家担心,特意解释了一句,众人听后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安慰了林燕几句。

病来如山倒,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

宋援朝这一次生病足足在病房里躺了后几天,其实第二天上午他的高烧就退了,不过全身乏力,谁想体温下午时候又有了起伏,然后继续吊针吃药,几天下来脸色难看,说话间更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又将养了两天,宋朝援才慢慢恢复正常。原本罗阳第二天要去燕京的,后来也改了时间,等到医生说宋援朝彻底没事了后,才放心离开。

李大琪和秦正国是第二天赶到的,他们来的时候宋援朝已经恢复神智了,见到他们来,宋援朝心里感动,嘴上却埋怨他们大惊小怪,不就是发了个烧么?又不是什么大病,至于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