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出事之前我爸曾去过你们冷家,还在冷别鹤的房间里待了很长时间,回去之后没多久就起火了?”
咖啡馆里,听到冷劲松的话,苏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件事肯定跟冷别鹤关系匪浅。
“是啊,所以我说我们可以合作,没有冷别鹤,冷家的家主就是我的,而你也可以报仇呢。”冷劲松点头。
苏放沉默。
良久道:“你确定没看错?”
“拜托,当初苏兄那也是咱们天州的一大帅哥,身形修长,被誉为天州第一美男子,我怎么可能认错?”冷劲松保证道,旋即又说:“但冷别鹤那人为人极为谨慎,这些年来也得罪过不少高手,却从来没有人能够动得了他分毫。他身边据说潜藏着高手,除了洪山之外,还有不知名的高手,但从来没有人见过,所以,如果你想动他的话,怕得从长计议。”
苏放没有再多说什么,将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我先回去想想,你记得把钱付了。”
说完,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苏放脑海中一直盘桓着冷劲松的话。
按照冷劲松所说,当初苏家似乎跟冷家合力开发一个大项目,如果能够成功的话,每年能够带来上百亿的利润。
虽然冷劲松没有直说,但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在告诉苏放,因为利益的牵扯,所以冷别鹤才动了杀心。
仔细回想一下,当初大火之前,父亲仿佛早就有预感般,让自己去了奶奶家,这才躲过一劫。
“冷别鹤……”
猛地握起拳头,想起冷别鹤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杀,或许杀合作伙伴一家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你做的!
苏放自然不能只听冷劲松一面之词。
他必须找个机会跟冷别鹤当面对峙。
如果真是他做的,就算再有高手护着他,苏放也不会饶过他的。
回到医馆,已是晚上快十点多了。
苏放稍微洗漱了一番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外面响起了小秃狗七号略带凄惨的叫声:“呜呜,呜呜……”
鹦鹉杂毛也在嘎嘎乱叫:“丑死了,丑死了!”
“哎……”苏放睁开眼睛,长长叹了口气。
又是在医馆被吵醒的一天。
看来真得专门搞个地方自己睡觉了。
苏放呆呆望着天花板,并没有起床。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如今苏家大火的事稍微有了点儿眉目,却总让苏放感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将自己笼罩。
今天,找个机会去会会冷别鹤吧。
苏放下定决心,正想爬起来,一道身影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闻着那身上独有的体香,苏放不用看也知道是纳兰凤婴。
自从纳兰凤婴来到医馆,公羊羽的挫败感越来越强。
因为,纳兰凤婴简直就是学霸级别的存在。
无论什么针灸还是中医疗法,几乎只说一遍就会记住。
以前公羊羽还自诩是针灸天才,号称华国第一针灸大师。
但现在别人一说就急。
没办法,学了好几个星期了,公羊羽的九阳十三针只学了五针,而纳兰凤婴已经熟练掌握了。
不仅如此,纳兰凤婴在替公羊羽打下手的时候,几乎把公羊羽的中医术都偷学了一遍。
现在就算是让纳兰凤婴独自问诊,怕也没有问题了。
果然应了那句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学渣遇学霸。
苏放特明白公羊羽内心那深深的无力感。
这种无力感怕跟孙尚香想要考试及格有的一拼。
想当初,苏放随便学习都能名列前茅,每次轻而易举都能考个全校第一,感觉上学没意思赚钱也没意思之后才去外面潇洒,被当成纨绔子弟……
如今有了巫医传承,学习里更是成几何倍数增加。
想着想着,苏家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没办法理解公羊羽两三个星期才学会了九阳十三针其中五针的苦恼。
“果然跟孙尚香一样的学渣。”苏放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我怎么就收了这么个笨蛋徒弟。”
感受到纳兰凤婴越靠越近,苏放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想看看这个小丫头干什么。
不多时,纳兰凤婴已凑到了床边,见苏放还不醒,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苏放,嘴里嘀咕道:“哎,不知道以后我生的孩子是像你呢,还是像我呢?如果像你的话,浓眉大眼也不错,可像我这么漂亮的话,其实也挺好。”
噗!
苏放闻言忍不住直接笑出声来。
这个丫头还真自恋。
关键你没怀孕啊,想得那么多。
“孩他爸,你没睡啊?”纳兰凤婴见苏放醒了,立刻兴奋地将一个药剂瓶子拿了出来:“太好了,你快夸我,快夸我嘛!”
苏放看着瓶子里淡黄色的液体,满脸懵逼:“不是吧?难道你尿检真的怀孕了?”
“尿检?”纳兰凤婴有些不解,显然她并没有涉猎到现代西医尿检可以测怀孕的相关知识。
这其中自然有苏放的责任。
为了害怕纳兰小学霸了解仅仅接触不能怀孕的知识,苏放特意把医馆中类似的书籍全部烧掉了。
虽然知道这样无法将纳兰凤婴欺骗多久,但能欺骗多久就多久吧。
谁叫当初她的目的是杀自己呢,这是她应有的惩罚。
苏放心里自我安慰,假装咳嗽了一声,坐了起来,装着好奇道:“你这瓶子里不是尿?”
结果,问完之后,苏放发现纳兰凤婴竟然盯着自己看。
“你干嘛?”苏放莫名其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虽然没穿衣服,但除了上身之外,大部分都在被子里,没有走光啊。
“奇怪,为什么你长得好像跟我不一样?”纳兰凤婴嘀咕。
苏放顿时仿佛被雷劈了。
“那个,男人跟女人的,的确不一样。”苏放只得硬着头皮解释。
“为什么?”纳兰凤婴仿佛好奇宝宝一样,托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望着苏放。
苏放木讷,嘴角抽动:“这,这其中涉及到了雌雄的问题,就比如说,你会怀孕,而我不会……”
“为什么?”
“这个,这个……”苏放突然发现,再解释下去,还不如直接上生理课了,而上生理课的后果,怕是碰碰就怀孕的谎言就会被揭穿。
“孩他娘,这些都不重要,我们还是先说说这黄色的液体吧。”苏放赶紧转移话题。
果然,纳兰凤婴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露出一副求表扬的表情:“孩他爸,你赶紧跟我出来,我给你看两样东西。”
说着,就欲掀苏放的被子。
苏放以迅雷之势抓住了自己的被子:“那个,我没穿衣服,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出来。”
“没穿衣服怎么了?我们都已经有孩子了,难道不应该坦诚相待吗?”纳兰凤婴双眼中透着好奇。
苏放咽了口唾沫,知道纳兰凤婴这话纯粹只是好奇,没有半点儿讥讽的意思。
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啊!
快速摸到衣服,隔着被子穿上。
这才跳下床,穿上上衣的时候如释重负。
不知为何,苏放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走吧!”苏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大踏步走到外面。
可刚打开门,苏放就被眼前转来转去的两个东西给惊住了:“这是俩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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