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西林将冷清秋的手打开:“姐,你说什么呢,我没跟你开玩笑啊。”
随后,将苏放把冷中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拖着左义离开的情景说了一遍。
眼神中,尽是崇拜之色:“姐,苏大师不但帮我驱邪,还那么能打,那么厉害,以后就是我的偶像。虽然收了我一百万驱邪费,但我感觉太便宜了。”
“他收你钱了?”
“是啊,这不是正常的吗?”
“果然是个贪财好色的家伙!”冷清秋听到冷西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的描述,自然也能想象到当时的苏放有多威风。
而当时的冷中兴,又有多气愤。
但很快,却又担心了起来。
她知道冷中兴是睚眦必报之人。
苏放搞了这么大的动静,冷中兴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太狂的人,往往没有好结果。”冷清秋说道。
冷西林挥舞着拳头,不时模仿着当时苏放闲庭信步的模样,似乎要将苏放的一举一动都刻在自己的灵魂深处模仿,突然听到冷清秋这话,仿佛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望着冷清秋,脸上闪过一抹遗憾:“姐,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放心,现在医疗水平那么高明,只要你勤加治疗,那根本不能算是病。”
“你说什么?”冷清秋被冷西林这句话搞得莫名其妙。
冷西林想起苏放说冷清秋有病的事,安慰道:“姐,不是我说你,你看我平常流连于烟花之地,从来都做好防范。而你也是人,虽然是女人,也有需求,只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而已。但你完全没必要自卑的,只要治好了,我相信凭着你的姿色,想要倒追姐夫肯定没问题的。”
见冷西林越说越离谱,冷清秋的脸色都阴沉了下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姐,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必要瞒我吗?”冷西林噘嘴,唯唯诺诺道:“苏大师都说了,你,你得了那种病。虽然这可能让你跟我姐夫之间……”
“闭嘴!”冷清秋终于明白冷西林为什么总是说话怪怪的了,大声吼道:“冷西林,这话是苏放告诉你的?”
“啊,咋了?”
“放屁!”
“信口雌黄!”
“卑鄙的小人!”
“畜生!”
“老娘没病!”
“冷西林,你以后再跟苏放那个混蛋混在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顿暴跳如雷。
冷清秋有种一口一口将苏放咬死的冲动。
原本听到冷西林说苏放大展神威,还有些替苏放担心。
毕竟冷中兴并不是喜欢吃亏的主儿。
可得知苏放竟然诽谤自己,冷清秋在心里立刻把苏放拉黑了。
自己不就是告了他几次状。
他竟然这么小心眼。
被冷中兴玩死了活该!
活该!
“阿嚏!”
苏放单手开着车,突然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嘀咕了一句:“哎,肯定又是哪个美女想我想得发狂了。”
“男人啊,太有魅力了也不行。”苏放这般想着,不由得想起了楚青禾。
现在冷清秋住在楚青禾家里,自己想要跟楚青禾发生点儿什么简直是痴人说梦。
而且万一不小心再碰到冷清秋,触发了她的恐男症赖着自己,就更加不好了。
思来想去,苏放决定还是待办完今天必须办的事后去丽人集团找楚青禾。
反正楚青禾的办公室大。
嘿嘿。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如今已确定了冷中兴的身份。
如果再发生什么事,直接找上门就是了。
现在的苏放心情极好。
很快就将车子开到了派出所门口,然后把左义扔了出去,摁了几声喇叭扬长而去。
做好事,不留名。
这是自己一贯的风格。
苏放离开后没多久,有警察很快就发现了左义。
最近这段时间左义已成为了头号通缉犯。
整个天州乃至全国的有关部门都在四处搜捕左义。
所以,对左义的样貌,这些警察都非常熟悉。
一看到左义出现在派出所门口,那个警察刚开始都没反应过来。
片刻后,立刻惊呼了起来:“快来人呐!”
很快,左义被带进了派出所拷了起来。
待确认了左义的身份后,所有警察都面面相觑。
“这怎么可能?他竟然会自投罗网?”
“当然不可能,肯定是有正义的使者出手了。”
“我们抓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人,为什么左义突然就被扔到这里了?”
“左义,你老实交待!”
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左义的身上。
左义面如死灰。
他本以为躲在冷家就可以高枕无忧。
可没想到竟然被苏放从冷家抓走了。
心里,已恐惧到了极点。
虽然身上那古怪的疼痛缓解了,但被抓到这里,恐怕想要再逃脱制裁已是难上加难了。
只有周渔目光闪烁,紧紧盯着左义胡思乱想。
略一迟疑,周渔拿出手机,拨通了苏放的电话:“左义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嘿嘿,这个功劳送给你了。”苏放笑嘻嘻道:“作为把你看光光摸光光的补偿吧。”
“我呸!”听到苏放调戏自己,周渔娇嗔一声,感觉自己的内心再次荡漾了起来:“有贼心没贼胆,有本事你睡了我啊!”
这种感觉多好。
结果,因为太过激动,周渔这一声根本没有刻意压低。
下一秒。
其它的警察纷纷扭头望向周渔。
天呀,刚才这话是周大警花说出来的?
这还是那个我们认识的暴力女警花吗?
周渔也注意到了别人的目光,差点儿有种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她快速挂了电话。
假装镇定道:“将左义移交到上面审问吧,你们不用猜了,我已经找到是谁把左义抓来的了。”
“哦,真是太好了!”
“周警官果然厉害!”
“帮周警官把左义抓住的男人应该很帅吧?”
“周渔,什么时候喝喜酒啊?”
“也让我们看看是什么人把我们周大警花给降服了呢。”
同事们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纷纷开起了玩笑。
那些暗恋周渔的男警们纷纷捂胸。
疼!
好疼!
其中一个男警更是脸色变幻,不由想起那晚苏放来要周渔的电话,还当着他的面给周渔打电话,被周渔约到家里的情景。
“可恶的男人!”男警心里暗骂了一句,下意识又望向左义:“哎,竟然有人送功劳,如果我也有这种男人照顾该多好。”
心里,莫名羡慕起了周渔来。
另一边。
苏放听到周渔的话后差点儿没把车开到树上去。
哎哟我去!
周大警花想睡了自己?
嘎嘎!
看来,有戏啊!
苏放吹起口哨,开着车直奔天州风水协会。
一眉道长说有什么关于黑巫教的事都可以问吴半仙。
现在苏放有很多问题想问。
“吴会长……”苏放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将车子停在破败的院子里,刚跳下车,那句吴会长还没喊完,却直接呆立住了。
“咳咳,阎大娘,不,阎部长,你干什么?”苏放看着拿着拖把,宛如门神一般站在门口的清洁阿姨阎大娘直勾勾盯着自己,莫名想起了当初对方拿着拖把暴揍黑袍老道时的情景。
这个彪悍的女人这么盯着自己干什么?
难道,垂涎本大师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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