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权宜之计

骆肇尧点头:「你天天在我身边,当然是最好的,但是这个时候辞职不合适,倒是可以转职位,反正他们想要你做的只是制药,那你就去制药,而且研究所还可以弄一个药品开发的嘛!」

唐阮阮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你是不是不明白我们研究所的性质?我们是武器开发,不是药品开发!」

搞什么鬼!

这不是胡闹嘛!

唐阮阮伸手去摸摸骆肇尧的额头,那个意思很明显,就是想告诉他,你今天是不是发烧了?怎么会说胡话呢?

骆肇尧好笑的握住她的手,还顺手帮她整理一下碎发,「我没有胡说,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明白,但是这个事情你必须想明白一点,那就是为什么不能够呢?」

他说完还看着唐阮阮,「不过是权宜之计!」

唐阮阮却摇头,「这个不成,就算是我可以如此做,那让老师他们的名声如何?不能够为了我,让他们都跟着被人说三道四,再说了,研究所的能力,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这些人的能力,也不是别人可以替代的!」

唐阮阮很是坚定,而且她相信老师他们肯定也都是如此想的。

看在这个事情上没有办法让唐阮阮同意,骆肇尧只好暂时放弃,唐阮阮却说道:「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但是这个事情我可以处理的,而且我有其他的选择。」

接下来的时间里,唐阮阮真的证明了她真的有其他的选择。

她原本就不喜欢天天泡在研究所里,之前之所以在里面,不过是需要她这个超级大脑的帮助,现在师兄们一家进入实验阶段,他们足够可以应对,她只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所以她找到了唐大庆和马二驴。

这两位都是村支书,虽然能力有限,但是胜在一心为了村民,不会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唐阮阮看着他们两位直接说道:「算起来你们一位是我堂哥,一位是我表舅。」

马二驴哈哈大笑:「可不就是,我可是沾了你奶奶的光,叫我表舅确实是对的。」

唐阮阮等他说完,才说道:「找你们过来是有一个事情,你们也知道之前我们研究所弄出来的电风扇很受欢迎,可那个东西,终究是没有办法在村子里做大,而且很多手续很麻烦,所以我想着跟你们合作,你们出人,我们出技术,搞一个厂子出来,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们都必须保证最工人的忠诚度。」

这是唐阮阮第一次跟他们讲述自己要做的事情。

她不可能一直不提供药出来,可是药厂那边的合作她不敢接,人心叵测,何况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姥爷和舅舅他们都过来帮忙,然后做一些别人无法复制的东西,至少可以护住王家。

马二驴不如唐大庆聪明,可他知道一点,跟着唐阮阮做事情不会吃亏,所以他直接拍着胸脯表示:「那必须的,谁敢不忠心,我第一个不放过他们。」

他可是眼馋唐家村的基础建设好久了,今天过来的时候,那路面干净的让他想要刨了贴在自己村子里。

现在唐阮阮提议让他们一起做,那不是如同被福运砸中,怎么也要抓住。

唐大庆也表示全力配合。

「其实没有那么多要求,只有一个,让我姥爷挑人,被挑中的当学徒,挑不中的,但是敦厚老实又忠心的也不会不要,帮忙处理药材,一些基础的活,他们肯定能够做到。」

唐阮阮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让他们去挑人,而她这边也去跟王家人沟通。

王老听见外孙女的话,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老人家在这边陪着外孙女,可也知道这段是发生的事情,「你是想让王家成

为那些人不得不保护的人?」

唐阮阮点头。

「姥爷,您老也发现了,那些人要是真的从我这里得不到好处的话,肯定会盯着王家,到时候表哥们很被动,你们也会被拿捏住,那咱们就做大,让他们不得不保护,而没有办法威胁。」

只有足够强,那些人才不敢乱来。

王老笑道:「那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从古至今,鼓捣药材的都是用钱堆出来的。」

唐阮阮有空间,还真的不怕,何况王家传承多年,这点底蕴是有的,本来王家就有自己的药工,也有自己的药材渠道,只不过这几年世道乱,让他们不敢冒险。

现在唐阮阮谈合作,王老立马就明白其中的关键。

唐阮阮一个人就可以护住王家,可也需要一个理由光明正大的维护。

「姥爷,您老知道我没钱的!」

老爷子哈哈大笑,「就你会说,这个钱让你大舅出,不过有一点,这个还需要用你的名。」

就当是帮外孙女,老爷子也不会计较这些。

唐阮阮表示完全没有问题。

「表哥们要帮我!」她趁机提要求,老爷子都答应下来。

从老爷子这里离开,唐阮阮就去找骆治耀。

「爷爷,我求您一件事情。」

骆治耀已经退下来,这两年只专心在家里对着重孙,还真的没有猜透唐阮阮的用意。

她却把一份报纸放在了老爷子跟前,那是一份南边沿海地区的小报,在北方这边知道的人很少,内容也是八卦新闻,却是对岸的。

老爷子看完,面色凝重。

「爷爷,我知道您老现在不想过问这些事情,可是我不想再让骆肇尧去冒险,您老也看到了他吃的苦够多了,就他那个身体,要不是我用药给他吊着,早就人没了。」

唐阮阮只想跟骆肇尧安生的过日子,太多参与进去,真的不好。

骆治耀瞪眼,「胡说什么,我孙子是军人,保家卫国是他的责任。」

唐阮阮也不怕,「是他的责任,可一边怀疑他,一边用他,当他是没有心肝的?不会疼的?你们不心疼,我心疼,你们说的那些我不管,这些年我只看到他一直在受伤。」

只要想到上辈子的骆肇尧也死了,她就难受。

他们两个是侥幸活下来的人,都付出了很多,为什么不能够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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