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这话只要一打开,就像祥林嫂一样收不住,她口水沫子横飞对着众人道:“村里送我姑娘和这骚货去进修护士,回来就能在村卫生站当护士。”
“我姑娘学的样样码尖,考核成绩都是优等,这骚货什么都不学,进修时间都拿去勾搭男人。”
“可结果却是这骚货回村当护士,我姑娘只能捏着锄头把种地,大家评评这还有天理吗?”
“我姑娘气不过,跟着这骚货去镇上,也是这样租间房子,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屋,关起门就干!”
“我姑娘傻啊,一个人就去撞门捉女干,被那男的打倒在地,这骚货从窗口翻出去逃了,那男人反跟公安局的说,是我姑娘入室偷盗。我姑娘现在还被关着啊!”
李母捶胸顿足,呼天抢地,上去狠狠给了秦菊香两耳光,大骂:“狗改不了吃屎,这次被抓住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闻言群群激愤:“我们都像这位大妈的女儿一样勤勤恳恳,为什么到最后都不落好?都是因为这些王八蛋利用手中职权造成社会不平!打!打死都不为过!”
男人又怕又怒。
秦菊香在他面前从来都是纯情小白花,还跟他说,他是她除丈夫外的唯一男人,而且她和丈夫已经多年没办事,她倾倒于他的魅力才来找的他。
现在才知道,这女的找的男人多着呢,他不过是上公共厕所的其中之一。
现在再看女人,觉得她又猥琐又恶心,身材走形变样,皮肤毛孔粗大,到底以前为什么会觉得她好看?
男人大呼小叫起来:“我也是被这女人害了,我和这位大妈的女儿一样,也是受害者!”
为拉拢人,男人又对着李母喊,“那个秃顶男人我知道,叫黄长胜,是东乡镇管卫生这一口的,就是他介绍这女的给我认识。”
“他们想拖我下水,但我一直坚持原则没上当,也没利用手中职权为他们办过事,所以今天这女的才会用这种不要脸的方式来勾引我!”
“大妈你跟这几位同志说说,只要你们放过我,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女儿申冤,将黄长胜抓起来。”
他现在想明白了,肯定是秦表子跟黄长胜乱搞惹上了瘟神,人家找上门报复了,他才不背这个锅。
一直低着头的秦菊香突然抬头,冷笑出声:“你怎么没利用手中职权为我办过事?你怎么没勾引过我?”
这男人要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那年我去镇上学习护理,你来视查工作,量血压不就是你手把手教我的?当时在场的人都可以做证!”
“后面我学的不好,你让我单独去房间找你,说你要开小灶辅导我,考试就一定能过关。我一听领导愿意辅导我,我当然就去了。”
“关上门你就把我按在床上,还威胁我说敢叫就别想在这行混了,只要乖乖听你话,不用考试也是我回村当护士。”
“大家想想,我一个农村女人无权无势,怎敢不听他的?后面我的确没考好,但他就能让我回村当护士。”
“可上了贼船就别想下来,后面他要我随叫随到,让我去陪其他男人我也只能照办。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比赛朝别人头上扣屎盆子,我可青出于蓝胜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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