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真人忽听吴名这般大胆想法也吃了一惊,随即委婉提醒道:“这厮怪不似凡间之怪,此举是否有些不太仁义?”
吴名笑道:“这怪做个情种便罢了,恐它害了人命,此举不过防患于未然也,时候到了再将它治好便是了。”
又没有杀它,只是割了而已,那文殊菩萨多爽利,偏观音菩萨事多,留下这般遗祸,贫僧此举也算是减轻了这孽畜的业障,实乃功德无量。
紫阳真人顿时也被说服了,二人当即商议如何下手。
吴名也知道不能强来,这厮本事不弱,又有紫金铃护身,若动静太大就不好了,万一在佛会上碰见观音菩萨岂不是尴尬得很。
吴名当即拿出一个玉瓶来,这是从九首毒蛟牙齿上刮下的毒粉所炼制的毒药,寻常真仙闻一口就得熏死,便是金仙毒不死也要晕上半宿。
“娘娘将此药掺在酒中让那孽畜喝下,到时......”
入夜,金毛犼喜滋滋的走入洞中,便要向金圣宫扑去,被她躲开。
那娘娘娇笑道:“大王这般猴急,妾身还逃得了不成?”
金毛犼心道也是,当即叫道:“娘娘有此心便好,从今往后只需跟了我,保你穿金戴银,荣华富贵比在那皇宫中更好。”
金圣宫忍着恐惧,盛了一杯酒道:“多谢大王,请满饮此杯。”
金毛犼见此更是哈哈大笑,伸手接过酒杯一口饮下。
“娘娘,如今酒也喝了我们——嘶,今日怎么有些不胜酒力?”
说罢,砰的倒在地上。
吴名与紫阳真人从旁走出,面带笑容。
紫阳真人道:“菩萨用什么法术?”
吴名扯下根头发变作一把小刀,笑道:“用甚么法术,我这妙手善会切妖。”
说罢,噗的扯下金毛犼裤子。
紫阳真人看得眼皮一跳,金圣宫更是捂着眼转身,不过随即便转了过来,露出指缝。
吴名呵呵冷笑,伸手一剜,某物啪的应声而掉,随即又掌中覆起六字真言打入那处,叫法术、仙药也不能使它长出来。
紫阳真人不由觉得胯下一凉,心中暗道灵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妙手菩萨’了?
吴名又将金毛犼的裤子给它穿上,见这厮毫无知觉不由点了点头,堪称三界的一场无痛手术。
将手中的刀连同地上那物一起焚毁,吴名与紫阳真人当即便离去了。
紫阳真人更是连名号都不敢留,只说日后自会相见前来收回棕衣。
二人踏起云头一路来到灵山山脚下,果然有不少仙家在此结伴而行。
“紫阳道兄!”
有道人高声呼喊,紫阳真人遂与吴名一同前去,相互间叙了礼,结伴一起赴龙华会。
走入接引台,只见神光飞逝,眨眼间就来到一处佛地。
但见佛光普照,瑞蔼成云,仿佛待在此地便让人忘却诸烦恼。
这里便是弥勒圣境了。
吴名同紫阳真人和其他几位真人一同走向弥勒宫。
那门口有几个童子迎接,吴名注意到旁边一座钟楼上一位童子无精打采的趴在栏杆上。
“这厮还在此地?”
进入弥勒宫后,见那重重宝殿层层楼台,丝毫不比天宫差。
弥勒佛祖端坐宫中,依旧是那副哈哈笑的模样,四下有无数仙人菩萨,如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宝光佛、金刚不坏佛等都俱在,还有福禄寿三星,这三个赴会是最勤快的,无论是谁也愿意邀请他们。
而吴名这位‘假菩萨’一到便备受瞩目,诸菩萨、罗汉纷纷对视,灵山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位?
弥勒佛祖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吴名心中没底也不知他是否记得自己,便寻了个座位坐下,而紫阳真人乃是道门大仙自然坐在另一边。
不久后,盛会开始。
弥勒佛祖即令门下弟子们奉上法食珍馐,又讲无量法去诸烦恼,一层层异象升起,引得众神赞颂不已。
吴名旁边挨着的是南无才光佛,算是灵山诸佛当中垫底的几位,因此他坐得并不靠前。
“阿弥陀佛,不知佛兄在何处修行,几时成道,小僧怎不曾见过佛兄?”才光佛问道。
吴名早便知道自己身份肯定会引起怀疑,心中已有计较,便道:“不瞒佛兄,我亦记不清何时得道,只记得那时还是燃灯佛祖,在轮回中沉沦多年今闻龙华佛会特来见见诸佛。”
才光佛肃然起敬,难道这一位是已经入灭却又重修金身证得佛陀果位的前辈?
这并非不可能,只是还有些疑惑。
“恭喜佛兄重证菩提,只是怎么不归灵山拜见如来?”
吴名说道:“身负罪孽无颜踏入灵山。”
见那才光佛还要问吴名当即抢先道:“佛兄,弥勒佛祖这龙华佛会不知有什么章程?”
才光佛道:“这是弥勒佛祖为解脱世人借诸仙神力普度三千世界,凡信我佛者皆有机会超脱苦难。”
吴名皱了皱眉,但也没去深究。
才光佛继续道:“当然,为感谢诸神,佛祖将会洒下三千佛宝,诸神有缘便可将之带走。”
有缘?
吴名暗自撇了撇嘴,他最烦这等什么有缘无缘的了。
而场中的弥勒佛祖诵经声更加宏达,背后的神光中当中浮现三千世界,无数虔诚信徒的灵魂飞升极乐,一片祥和之景让在场众仙不由赞叹佛祖慈悲。
吴名也是低声礼赞,观看弥勒佛祖演法,作为注定的下一任万佛之祖,弥勒佛祖的神通广大未必低了释迦牟尼,吴名第一元神若修佛道自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一时间,极乐场中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光雨纷纷,祥云漫漫。
麒麟山,獬豸洞。
金毛犼从地上醒来,晃了晃头,微微扶额道:“怎么这般不胜酒力了,怪哉怪哉。”
见金圣宫趴在桌上睡着了,当即轻手轻脚的走上前,伸手欲抱。
刚一触碰衣服顿时好似有万根细针扎在手上,疼得金毛犼大叫。
“嘶嘶,疼疼疼,哪里来的针这般扎人!”
金圣宫被它惊醒,吓得脸色大变,但见那怪物叫疼这才想起昨日那仙人给了自己一件仙衣可护她,而且这怪物还被......
当即假意道:“大王,你这是怎么了?昨日见你醉倒妾身又搬不动你所以只能让你在地上睡着。”
金毛犼摆了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想是我不胜酒力,娘娘,昨日未完之事我们续上便是。”
说着就去摸金圣宫,但瞬间又是叫疼,连续几次才确认自己竟然碰不得。
心中暗惊:“莫不是菩萨警告我莫动邪念?哼,大不了换一个便是。”
瞥了一眼金圣宫,随即走出洞门正好尿意涌来,寻个角落准备舒坦一下。
解开裤子,金毛犼摸了摸,没有。
当即瞪大了双眼:Σ(°△
°|||)︴!
“吼!吼!哪个天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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