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宝派待了半月,一些重要人物都认下,也了解了些事宜后吴名便带着袁天罡返回浮云观了。
“弟子恭贺老师加封道门真君。”
袁守诚上前贺道。
“哈哈有心了,将众弟子聚起,我可为他们讲道。’
袁守诚当即去召集弟子们聚到三清殿,吴名则登台讲法。
一时间顶上三花浮现,菩提神树得功德、香火滋养后越发的高大神异了。
一只七星瓢虫在枝叶间穿梭,将虫儿一个个吃掉。
西牛贺洲,黄花观。
小熊正睡在菩提树下,它却是发现这树下睡觉格外舒服,突然却听一阵哗啦啦的声响,顿时便醒了过来。
只见那树在不断生长,不多时就从一人高长到三丈高下。
小熊不由挠头,我今天没有浇水施肥啊,怎么就长得这么快?
蝎子精本在休息,也被这异相惊动,便入院来查看。
“小熊,你干什么了?这树怎么长这么大了?’
小熊急忙摆手道:“我什么也没干,只在树下睡了一觉它就长这么大了。’
蝎子精暗道,次树乃是师兄种下,有此变化想来是师兄那边有了什么进益,应该是好事。“嗯,你继续睡吧。”
便就离开院中,与几个花妖侍女在前院修剪花草,这时却有老仆来报。
“夫人,山门外来了位少女,说是是
蝎子精自称玉笙夫人,本听夫人二字格外开心,但见他吞吞吐吐的不由喝道:“你这老树,有甚事说便是,我们黄花观难不成还怕什么人来捣乱不成?’
老仆便道:“那少女说是观主老爷的女儿前来拜见。”
“嗯?女儿?我师兄还是纯阳之身哪儿来的女儿!取我披挂兵器来,我到要看看是哪路妖精敢来讹人!”
“是,夫人。”
当即便披了盔甲,拿了三股叉,小熊听闻有外敌来犯当即也穿着小盔甲,拿着长枪,摸了摸胸前挂着的紫金铃儿,拽着步一起出山门查看。
果然见有一少女脆生生的立在外面,正是那半截观音,金鼻白毛老鼠精。
蝎子精见她一副娇媚模样顿时不喜,便喝道:“你是哪个,怎敢冒充他人之女到此欺骗?
她两个本都在灵山呆了数百年,可平日里她们都是真身游荡,老鼠精更是天生有些怕蝎子精不敢靠近,故此两個实在不熟。
“哼,你这女人又是谁?我乃地涌夫人锦年是也,如今前来拜见父亲。”
蝎子精见她咬定,怕不是错认了路,便问道:“你父亲是谁?哪方人士?是僧是道?”白毛老鼠精道:“我父亲乃是多目真君,家住烟霞山黄花观,便在此处。”
“大胆!你这妖精敢山门讨打!”
蝎子精怒道,便举着三股叉迎面一戳
白毛老鼠精亦是起了怒火,这女人怎么如此不通情理,难不成是父亲养的小妾?
见那叉来的险恶,便掣出两把剑来迎上。
只是论斗法,白毛老鼠精却是与蝎子精差远了,不到十个回合便力不能战。
当即便丢了宝剑,蝎子精一叉刺了个空,原地却没了影子。
“嗯?土遁之术。”
白毛老鼠精从另一处钻出扔出一块石头,却是被蝎子精一叉敲碎。
接下来两人便玩起了打地鼠的游戏,蝎子精不精这五行遁术却是一时间拿她没办法。“有本事的出来与姑奶奶斗上几个回合!”
地下传来白毛老鼠精的声音:“你这狐狸精只有些蛮力,能奈我何?”
“熊爷,你说那真是老爷的女儿吗?”
小熊又挠了挠头,它哪里知道啊,也不敢拿紫金铃放火烧她,万一真是老爷在外面留下的风流债呢
斗了半日,两人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中途便罢战休息。
小熊当即便问她为何说是自家老爷的女儿。
白毛老鼠精知道这些都是父亲麾下后便将前因后果及盂兰盆会之上的事都讲了出来。当中自然是本能的隐去了些细节。
“嘿,原来是那鼠公主的女儿!没想到那厮到死都还惦记着我家师兄。”
蝎子精顿时呵呵冷笑,至于什么亲生女儿她是决计不信的。
便对那白毛老鼠精说道:“原来有这等事,却是我莽撞了。
但,你既然认我师兄作父亲,这初次上门怎的连个礼物都没有?”
白毛老鼠精顿时呆在原地,道:“是极是极,只因我来的心急却是忘了备禮物,只是不知父親喜欢什么,我這便去准备。
蝎子精眼珠一转道:“只需份心意,不用什么贵重之物。”
“好,我这便去准备。”
白毛老鼠精当即往地下一条,遁地而去。
“夫人怎么要她備什么礼,若是我们收下到时老爷回来
蝎子精却是白眼一翻,道:“这都是师兄惹出的祸事,我又不好自专,待问过我师兄后再做处置。”
“走,回观。”
便关了山门,众人返回观中歇息不提。
却说法空小和尚一路西行,走过数个年头,当中也遇见过无数危机。
豺狼虎豹,妖魔鬼怪都不少,但每次都凭借着强大的运气成功活了下来。
这日却是来到一条大河边上。
只见他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陡见大河不由欣喜。
可以好好梳洗一翻,去处泥渍,顺便浆洗浆洗衣服,晒干后好赶路。
便脱了衣服,抓住岸边水草尽情洗漱。
却不知那波涛下,一双猩红之眼已经狠狠的盯上了这块肥肉。
法空正洗的欢喜,却突然间见狂风大作,大浪滔滔,那波涛中跳出一怪物来。
好生凶恶!
一路走来,法空自以为已经见识过不少恶妖却依旧被眼前那厮给惊吓住。
“连日来不曾进食,正饥肠辘辘,没想到今日竟然出门便撞见大运,合该是我受用!”那怪跃出水浪,却将法空一把掳了去。
“大王,贫僧是去西天取经的和尚
法空高叫道。
那怪却不管这些,此时肚中饥饿,莫说你是取经的和尚,就算你是西方灵山的罗汉该吃还是得吃。
沉入水中,不曾做什么防护顿时便让法空性命呜呼,到那洞府受用起来。
只是那和尚的头颅却一个劲的往上浮,啃尽皮肉,被他串起来挂在胸前。
而在这一日,南赡部洲的众多高僧们却是共同做了个梦。
那梦中,一只蝉挂在树上却是被一只突然窜出的螳螂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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