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在供奉殿一个充斥着光明和神圣的大殿中,一名中年人跪坐在六翼光明天使雕像
在这个大殿中,他就是光,他就是明。
最为值得注意的是,他身上的光明之力非常纯粹,这是唯有真正拥有仁慈正义之心的人,才可以凝聚的光明之力。
就在此时。
这名中年人通过强大的精神力,感应到老妪急速离开自己的精神力覆盖范围之后,他忍不住的轻轻叹了一口气。
“唉!三供奉如今大限将至,坐化在即,但愿最近十几年,都别出什么事情吧!尤其是像上次那种毁天灭地的神罚,再来一次,我也不知道顶不顶得住。”
“我死倒也没什么,但武魂殿不能倒,如果没有了武魂殿的镇压,那些藏在阴暗水沟里面的邪魂师又要再一次冒头了。”
“届时,就是整个大陆的灾难,邪魂师泛滥的世界,那些平民将是真的命比蚁贱,随时都有可能沦为魂师的玩物。”
“六翼天使光明神,愿您的意志,可以一直行走在大地,照亮这无尽的黑暗,点燃亿万黎民百姓心中的希望曙光。”
说完,千道流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六翼光明天使雕像,神色变得愈发虔诚,同时他身上散发的光明之力越发浓郁。
作为一名终生信奉光明的存在,千道流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
他内心深处一直都秉持着正义,善良,仁慈.....等等高尚品格。
但凡千道流心中阴暗自私一点点,昊天宗就算不灭宗,也得遭受巨大损失,宗门上下少说也得死一大半。
只要千道流心中有一丝黑暗和自私,追杀唐昊和唐三的时候不放亿点点水,他们父子都已经投胎转世了。
而他这辈子唯一的污点。
大概也就只有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千寻疾,一个心里面充斥着黑暗阴暗想法的白痴。
就是因为他内心充满了黑暗和阴暗想法,导致六翼天使武魂彻底失去了光明之力,最后让神级武魂六翼天使彻底蒙羞。
如若不然。
拥有六翼天使武魂的千寻疾,他又怎么可能惨败给成为封号斗罗不久的唐昊,甚至还是那种被人吊起来打的惨败。
但凡身为神级武魂的六翼天使武魂,可以正常发挥自身的力量,它凝聚的光明之力就可以彻底净化眼前一切邪恶。
就算唐昊炸环又如何?
就算唐昊还得到了一名十万年蓝银皇的献祭又如何?
六翼天使武魂可是神级武魂,再加上全套天使套装传承魂骨,抛开东青这种魂力和自身实力完全不对等的变态级存在不算。
神级武魂同级无敌,都应该是最起码的,但千寻疾还是让六翼天使武魂沦为了一个笑话,让自己老子千道流也沦为了笑话。
他不止是丢尽了自己的脸,还把自己父亲千道流的脸也丢光了,甚至让武魂殿上下都对这个教皇心中暗暗不满。
那段时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心中暗自附议,六翼天使武魂是不是太废物了,根本就配不上神级武魂这个称呼。
同时在昊天宗内部,有些人想要将昊天锤奉为天下第一神级武魂,甚至还有极个别的长老想要挑衅一下千道流。
毕竟唐昊刚刚成为封号斗罗就可以吊锤千寻疾,虽然其中因为有一只十万年蓝银皇献祭的原因。
但若是我们昊天宗几大封号斗罗级别的长老合力,对付一个巅峰九十九级绝世斗罗应该不是问题吧!
简单来说,就是昊天宗上下全体都飘了,认为昊天锤武魂天下无敌。
不过当这几位封号斗罗级别的长老,真正亲身面对千道流的那一刻,他们才明白了巅峰九十九级绝世斗罗真正的含义。
人间无神,他们便是半神,抬手间便可镇压一群封号斗罗。
..........
又是一天过去。
天斗城外,落日森林,冰火两仪眼山谷。
下午时分,黄昏日落,柔和的夕阳照射在山谷内,就好像是家里面有一个极其温柔的爱人在正在呼唤自己回家。
黄昏不可怕,日落也不伤感,但就怕一个人的夜晚无人陪伴。
空虚,寂寞,孤独,人世间的三大无奈。
冰火两仪眼山谷底部。
由于浓郁的天地灵气,山谷内青葱郁郁,睁眼看去,到处都是外界极其难得一见的千年灵草和仙品药草幼株。
“让我们一起学猫叫,喵喵喵!”
“死兔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朱竹清暴怒,小舞则跑路,两人一逃一追,她们二人在山谷内四处飞纵跳跃,也不知道无意间踩坏了多少名贵的千年灵草。
至于仙品药草幼株,它们生命力很强,只要不是被人直接从土里面拔出来,她们二人那香喷喷的嫩滑玉足倒也踩不坏它们。
这里的香喷喷倒不是一个形容词,她们的嫩滑玉足确实有股花香味,而且唯有常年使用花瓣泡脚才会有此异香。
至于东青是怎么知道的,咳咳咳.......这就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了。
就在前不久。
小舞和朱竹清还在冰火两仪眼泉水里面泡完温泉,可小舞突如其来的的学猫叫,让不堪受辱的朱竹清瞬间暴走。
如今她们两个在冰火两仪眼山谷内一追一逃,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连鞋子都没穿,身上也只披着半透明的轻纱,勉强遮住了一些重要部位。
半透明轻纱那种朦朦胧胧的美感,本就让人难以自控身体里的火焰。
再加上急速奔袭跳跃产生的劲风,露出半透明轻纱
但可惜的是。
如今在冰火两仪眼山谷方圆百里之内,除了东青,再无第二个男性人类。
纵有千般美景,万种风情,也只有东青一个人能独自欣赏她们二人之美。
.....
冰火两仪眼山谷最上方,有一座十分精致的阁楼。
这座阁楼不大,但是内部很奢华,有七个房间,一间主卧,两间次卧,书房,厨房,等等房间,全部一应俱全。
在主卧的房间,家具摆设的极少,就刚好够用而已,金丝做成的帐幔,窗户则是烟青色,绣着淡淡的花纹,素雅得有些冷清。
主卧房间中。
“东青殿下,今天你可是获得了冠军,难道就一点也不开心吗?”朱竹云给东青沏好茶,来到了他身后,伸出玉手轻轻揉捏着他肩膀。
可是在她揉捏肩膀的同时,丰盈有致的身子微微前倾,几乎是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动作看起来十分的熟稔。
而且肉眼可见的是,她胸前那对巨大的压力全部堆积在了他后脑上,形成了某种脑垫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