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加快进度过剧情了,某些细节不合理就不合理吧。)
“什么计划?”
人蝠充满希冀地望着杰森。
“你知道你的家人被关在哪里吗?”
杰森问道。
“工业园中心的高塔押在
人蝠指向黑面具所在的那座高塔,向杰森说明道。
“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地面战场上开进了黑面具的十架眼镜蛇无人坦克,将所有人包围起来,即将发动无差别轰炸。
这十架无人坦克是黑面具从海外某个名为MARS的军火集团那里购买的,全部以当下最前沿的军事技术打造。
主炮口径达一百二十毫米,搭载特别研制的贫轴穿甲弹,一发炮弹的威力足以在两公里外击穿八百毫米的均制钢板。
除却穿甲能力外,贫轴弹在燃烧时还会爆发出近六千摄氏度的高温,杀伤力极为惊人。
更可怕的是,它们的体积比轻型坦克还要小,速度和灵活性极强,就算在巷战中也能发挥不俗的战斗力。
这样的火力在任何战场上都是绝对的主战坦克,放在这里属实有点大材小用。
旺达、皮特罗和蛇眼刚刚都经历了艰难的战斗,状态下滑了许多,能不能挡住这些坦克的轰炸他们心里都没底。
“黑面具这是打算连自己人都一起干掉吗?”
三人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他们没想到黑面具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轰!轰!轰!
十发炮弹同一时间射出,目标直指人群中央。
事发紧急,旺达没时间多想,立即撑开一道保护罩,将彭格列己方的战士护住。
爆炸声响起,带起冲天火光,数百人葬身于这轮炮击之下,伤者数不胜数。
黑面具和五巨头的部队瞬间崩溃,所有人都疯狂地四散而逃,直到他们绝望地发现十架坦克已经形成了包围圈。
并且,十架坦克还在一点点收缩包围圈,越来越多的人死在炮火当中。
其中有数发炮弹打中了旺达撑起的保护罩,上面顿时出现数道裂纹,仿佛随时可能破碎。
旺达咬着牙勉力支撑。
“轰隆!”
正在这时,另一道爆炸声响起,方向却来自十架坦克中的一架。
只见一道浑身燃烧着橙色火焰的人影飞至坦克上方,双手握拳从天而降,向这架无人坦克敲下,硬生生将其打爆。
“辛苦你们了,旺达,皮特罗,蛇眼。”
拉斐尔的声音从彭格列专属通讯器中响起,“黑面具已经打出了他所有的牌,是时候收尾了。”
话音一落,拉斐尔便冲天而起,向着另一架坦克飞去。
双手上的一世手套爆发出强烈的大空之炎,推动着拉斐尔在空中移动。
拉斐尔的飞行能力跟杰森在原理上虽然是一样的,但区别也不小。
杰森输出死气之炎的工具是手枪,而拉斐尔则是手套,所以在灵活性上,拉斐尔是要优于杰森的。
就像钢铁侠的掌心炮。
蛇眼和皮特罗也没有干看着,分头摧毁其他方向的坦克。
两人战斗力大减不假,但打几架坦克还是毫不费力的。
“时机到了,我的小甜心,该去完成你的任务了。”
与此同时,某处的隐秘的堡垒内,大卫盯着出现在狙击镜里的拉斐尔,自言自语道。
另一边,隐藏在人群之中,纵使面临着随时被炮弹炸死也面不改色的少女该隐瞬间有了动作……
在拉斐尔、皮特罗和蛇眼的合力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摧毁了一半坦克。
“轰隆!”
在打爆了第三架坦克后,拉斐尔便朝着离这里最近的一架坦克飞去。
这架坦克位于工业园的厂房附近,周围存在大量的建筑物,很多都成为了断壁残垣,地形复杂多变,到处都是障碍物。
无人坦克很快便检测到有生物在接近自己,它迅速调整炮口瞄准拉斐尔,试图击落这个胆大包天的生物。
等待着它的结局,自然只有一个。
正当拉斐尔故技重施,准备两三拳打爆这架坦克之时。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劲风,有人在偷袭自己!
拉斐尔瞳孔一缩,他的超直感竟然又双叒叕没有提前预警!
尽管他自如地躲过了这次偷袭,但心里的惊讶分毫不减。
回头一望,只见一道模糊的人影躲进了某個屋子里,拉斐尔只看到了偷袭者的背影。
一击不中便退,遇到强敌既不能怯战,也不能鲁莽。
耐心寻找对手的破绽,在最关键的时刻打出最致命的一击。
该隐的心中浮现出父亲和母亲的教导,无声无息地在房屋与房屋之间移动,等待着拉斐尔露出破绽。
她的双眼暗淡无光,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杀死眼前这个不认识的人,但父亲让她这么做,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母亲传授她强大的武术,父亲教导她杀人的技巧。
从有记忆的第一天起,该隐就生活在无休止的训练当中。
徒手格斗、冷兵器、枪械……只要是能致人于死地的方式都在该隐的训练计划里。
直到这些杀人手段完全化为该隐的本能,为此她甚至连咿呀学语的经历都没有,到现在连话都不会说。
而这样的成长环境也确实塑造出了一个可怕的存在,该隐年仅十几岁战斗力就已经超越了大卫。
该隐成为了刺客联盟最强大的天才杀手,精通所有的杀人方法。
唯独只有一件事,该隐的父母始终没有教过她。
那就是——什么叫杀人。
该隐第一次杀人是在她八岁的时候,大卫为了检验女儿的训练成果让她徒手杀死一名四肢健全的成年男性。
该隐成功了,她熟练地扭断了那个人的脖子。
大卫夸赞了该隐,在记忆中那是父亲少有的不加掩饰的夸奖自己。
和每个孩子一样,该隐对父亲的夸赞很受用。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杀人的时候,该隐的内心深处总有种“这么做不好”的感觉。
该隐不明白,她不明白为什么人被杀就会死。
为什么自己非杀人不可,为什么父亲跟自己说杀人是神圣的。
这边,拉斐尔顺手将坦克打爆,然后便专心注视起周围的环境。
“奇怪,完全感觉不到恶意或者杀意……逃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