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裕也翻了个白眼,向莉绪询问道:“我上课又不是在偷懒,明明很认真地好吧。”
“我不知道。”莉绪很诚实地回答道,甚至还因为计划得逞而感到开心,腿都已经晃起来了:“但是惠姐之前说过有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我就像试试了,机会难得,就尝试了一下,还蛮有趣的。”
裕也大惊,这已经是迫害成瘾了,要是不限制一下的话以后还不知道会被迫害成什么样子呢。
“嘶……莉绪啊,我觉得……”
“我才不听呢。”
“你现在甚至都不愿意听我把话说完了!”
“我不爱听。”
坏了,坏了,莉绪学坏了!
裕也看莉绪这个样子,估计是有理也没办法讲了,想了想,其实也就只是多学一会而已,能有什么事呢?店里虽然客人比较少,但又不是没有,只要有客人来,那不就能休息了?
换位思考一下,店里有客人来就跟抽奖抽中了一样,也是一种额外的惊喜。别人想要这种惊喜还没有呢!而且,莉绪还不是每天都会来店里,店里也就老板娘在,只要自己能够和她打好关系,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还怕摸不了鱼?
这么一想,裕也顿时觉得好受了许多。习惯,真是一种恐怖的力量。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总感觉裕也你答应得很勉强呢。”
“怎么可能,哪有的事,你不要乱说。”
稍微多学一会,能够让莉绪更加冷静、全面地看待那個问题的话,倒是也不亏。
“算了,先吃饭吧,有什么问题之后再说。不过,莉绪你的意思是,今天下午咱们一起去店里喽?”
莉绪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去了,反正去店里妈妈应该也是在偷懒,又没有客人的话还是不去打扰她了。今天裕也你还而已休息一下哦,回去我会和妈妈所的,你不要想偷懒哦。”
“我是那种人吗?”裕也嗤之以鼻,仿佛刚刚从来没有想过要摸鱼一样:“今天下午就到去店里看书去,啊,如果有客人的话那我可就没办法了嗷。”
莉绪翻了个白眼:“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或许莉绪的心里已经有了裕也下午在店里的时候会摸鱼的考量了。
吃过了午饭,两人又闲聊了一会然后就又一起回教室去了。
下午的课没有多少,课上完了裕也就和莉绪道别,前往花店了。几分钟的路程一过,裕也就已经站在花店的门口了。很自然地推门而入,带起一阵风铃声的同时和老板娘打起了招呼。
“下午好。”
“好……”得到了老板娘有气无力的回复。
裕也本来是想潇洒地走向自己的座位,然后再傲然睥睨于老板娘的,结果听到她这声不由得朝她看了过去,老板娘今天也是趴在桌子上,和平日里摸鱼的状态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总不能是睡得迷迷糊糊的了吧?
裕也朝她走了过去:“你怎么一天一个状态的,今天又是怎么了?”
“没什么。”老板娘嘀咕着,依旧趴在桌子上没有动弹。
这个状态明显不太正常,如果是以前的她的话,虽然可能还是会继续趴在桌子上,但是说话的声音可不会这么有气无力的。如果是犯困想要偷懒的话,那声音也没有那种犯懒的感觉。
裕也伸了下手,摸了过去。
“……没感觉很烫啊。”
老板娘一巴掌过来把裕也的手拍开了。
“滚呐。我没病。”
“你说这话的感觉就不像是没病。你要是真没病的话,起来走两步看看。”
老板娘听了裕也的话,抬起头来怒视着他:“爬爬爬,老娘现在不舒服,别惹我,不然扣你两个月工资。”
“你该不会是想找个由头扣我工资吧?”裕也怀疑地看着她。
“三个月。”
“行行行,我不打扰,我走了哈。”
裕也往后退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看着老板娘又把头埋了下去,沉默得像具尸体。
裕也有限的大脑开始运转起来,试图理解老板娘现在的状况,但是效果并不是很好。思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裕也只能求助这个世界上还算是比较大公无私的助手——互联网。
女性,易怒,不耐烦,像个火药桶……
把这些关键词打上去,扫掉一些一看就知道很不靠谱的答案,然后裕也得出了结论——坏日子到了。
淦,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这方面的事情,但是这个东西似乎又确实是存在的,只是之前女朋友们没有表现出来,所以让自己把这回事给它忘了。
现在想起来了,裕也心里也就有了底了。到饮水机旁边倒了杯热水,拿着杯子放到了桌子上,裕也贴心地叮嘱道:“来,多喝点热水。”
老板娘这下应该会觉得很温暖吧,有自己这么关心她的员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好趁机图谋我家宝贝女儿……”她咬着牙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那哪能啊,我刚刚才查到的,特殊的日子喝点热水会舒服一点,我又不是毫无根据地拿来的。”
“拿走拿走,让我安静一会。”
“既然不舒服的话为什么不在家里休息呢?莉绪又不是不能理解。”
“因为不能让她担心啊……”
好嘛,果然还是那个无药可救的女儿控。
“你做人也得公平一点吧?就允许你担心莉绪,不允许莉绪担心你啊?真是的。莪给莉绪打电话喽?”
“别!”老板娘对此十分坚持,在裕也拿出手机来的时候甚至还勉强自己站了起来,抓住了裕也的手:“别和莉绪说,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你要是敢和她说,我,我扣你一年的工资!”
“你啊……”裕也无奈地看着她,倒是不太相信她真的能扣自己一年的工资:“我可以不和莉绪说,但是你得乖乖回家休息,这没问题吧?”
“你这和跟莉绪说了有什么区别吗?”老板娘抽着眼角回应道。
“嗯……区别在于是你自己跟莉绪坦白,得到从宽处理,或者是我告诉莉绪,让她和你理论理论。你选吧。”
“你这个狗东西……”老板娘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