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自利。
为的也不过是他的晚年生活,秦京茹是一个苦命人,在她的面前,其实摆放着一条康庄大道。
只不过是没有珍惜。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没有管理好自己的裤子,轻易的被许大茂给骗走了一切,若是没有那一晚的风花雪月。
或许她还能找一个合适的丈夫。
所谓虾找虾,鱼找鱼....
这里面的关系,看起来复杂,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她生命中遇见的第二个人,必然是比不上第一个人的。
若不然,她为何会离婚。
咳咳~
许大茂呆滞在原地,在这个非常保守的年代,他们这算是什么关系,当一个人违背这个年代的道德时候。
其结果可想而知。
“不是。”
秦京茹淡淡的开口,可那通红的眼睛,早已经将她出卖,所托非人啊,根本就不是一个负责的人。
“许大茂,如果是真得不喜欢秦京茹,就当是一个玩偶的话,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的害人家小姑娘。”
徐冬青叹了一口气道。
“你知道什么?”
许大茂突然叫嚣起来,宛若被徐冬青踩住尾巴的老鼠一般,急的有些跳脚。
“男人嘛。最起码要担负起自己的责任来,我想你让秦京茹辞职的动机,就是为了让她离开轧钢厂,好让关于你始乱终弃的风波给褪去吧。”
“恩。”
徐冬青这个时候,反而是一脸的平淡,非常光棍的将事情给承认了。
“既然如此,那你做好了和秦京茹结婚的准备了。”
徐冬青反问道。
“结婚?”
“那是什么?”
“秦京茹就是一个傻女人,我不过是想要利用她将关于我的风评给散下去,只有这样,我才能在轧钢厂抬头做人。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
许大茂不紧不慢的回应道。
“自私自利的小人。”
徐冬青都懒得看他一眼。
“秦京茹,就按我告诉你的方法,你这辈子都能压他一头,只要他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情,直接和他同归于尽,妇人之仁。对你可没有任何的好处。”
于海棠更是一脸冷漠的注视着眼前的许大茂。
这货之前还追求过她,想想就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这若是跟了这货,以后还不知道过什么日子呢?
“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束手就擒,我会让秦京茹主动的离开我的。”许大茂阴暗的一笑。
在联想到原著中的情结。
徐冬青对于许大茂的所作所为。真的是看不上。
“秦京茹,我觉得你最好离开这个四合院,趁着没有结婚,到另外一个地方,过自己的小日子,这样对你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
徐冬青感慨道。
“她千辛万苦来到四合院投靠秦淮茹,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找一个好的婚姻吗?你觉得她舍得离开。”
许大茂讥笑道。
若说对于人心的把握,还是许大茂更胜一筹,若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原著中四合院的花花公子一枚。
前有娄晓娥。
中有秦京茹。
后面又勾搭上于海棠。
......
至于秦淮茹的调戏,更多的是他生活中的调味剂一般,哪怕在和娄晓娥在一块几年的时间,照样拦不住他那可躁动不安的心。
至于其他人....
太多了,都数不过来。
若说他真得爱过谁,不见得,他还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他自己。
“你在想什么?”
许大茂看着默不作声的徐冬青,还以为这家伙在想着什么对付他的毒计呢?
“你和秦京茹之间的破事,我都懒得管,若不是看在秦姐的份上,最多不过是秦京茹被驱逐出四合院。与我何干?”
徐冬青回应道。
“我想的四合院中似乎住的都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禽兽,每个人的所作所为,都能找到他们自私自利的一面。”
“你怎么说话呢?”
听到动静的易中海走过来,看了一会,也听了一些,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也上不了人身攻击的程度嘛。
关键是还将每个人都给囊括进去了。
“一大爷,你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吗?”
徐冬青点评一声。
“你....。”
易中海想要发怒,可一想到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哪怕他不承认又如何?周围的人也是长着一双慧眼的。
“二大爷,聋老太太给他的评价是最为中肯的: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现在不是正在发生吗?”
刘海中脸若寒霜。
这不是在揭他的短吗?
“至于三大爷,精明算计,哪怕是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在内,你觉得他们会不会算计你呢?”
阎埠贵讪讪一笑:“我们家孩子,还是非常的孝顺的。”
呵呵~
这话他自己信吗?
那阎解放天天嚷嚷着要分家,不公平。
“至于你许大茂。花花公子一枚,就没有干过一件好事,小肚鸡肠,欺软怕硬...。”徐冬青话音未落。
许大茂反驳道:“你知道什么嘛。在这里胡言乱语。”
“通过你对秦京茹的所作所为,难道还不足以看出你是一个什么人吗?没有担当,祸害其他人。”
“你....。”
许大茂想要反驳,可是他做的事情,若是闹大了,直接来一个游街示众,都不为过,还有那秦京茹,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谁能知道多会引爆呢?
“徐冬青点评的这么热闹,那你呢?”阎埠贵笑眯眯的看着徐冬青,大家半斤八两,你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难道你徐冬青就是一个好人吗?”刘海中嗤之以鼻,看他与秦淮茹的关系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俩个人中间若是没有什么?
那才是真得活见鬼了。
至于易中海,这一大爷也凑热闹的来了一句:“徐冬青,你不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吗?”
呵呵~
“说的好。”
徐冬青坐在摇摇椅上。
“我比你们干净的一点,对我有恩的人,我不负。对你们,无冤无仇,若不是你们三番四次的算计我,我都懒得反击。”
“你说话清楚一点。”
阎埠贵不屑道。
“三大爷,您说我给你加阎解成安排进轧钢厂,不说谢谢我,还想着从我这里得到好处,背信弃义,这样的事情,也就是你们家能干出来啊,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缺点改一改。”
“你...。”
阎老抠气的吐血,这赤裸裸的打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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