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谈心论事

“谁知道呢?”徐冬青懒散的回应了两句,在这四合院的百态人生之中,他相当于开启了上帝之眼。

对于故事的发展了然于心。

有一句俗话说的好,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二大爷不把刘光天哥三当一回事。

那等他们翅膀硬了之后,自然也就远走高飞,逃离这所牢笼。

孤独终老!

还是青灯常伴随他们左右,其实聋老太太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已经告诫过二大爷夫妇好几次了。

可他们依旧不当回事。

长夜漫漫~

无心睡眠的又何止一家,最起码在徐冬青的视野中,那刘光天今天晚上可能要在外面受冻了,看着他那单薄的衣服。

还在打着寒颤。

.....

“喝酒。”

秦淮茹坐在徐冬青的身边,也懒得看二大爷一家的闹剧,给徐冬青倒上一杯散打的二锅头。

递给他。

婀娜的丰姿!

挺有一点杨玉环的感觉,想想那酒池肉林。

秦淮茹收拾心情,似乎并没有为上午的事情感到丝毫的伤心,似乎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一般。

若是今天上午她强行阻挠的话,那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她并没有这样做,有时候,徐冬青也搞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嘴眼朦胧~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为何这样的狠心,今天中午并没有阻止我婆婆和棒梗。”秦淮茹审视着徐冬青的眼睛。

那一抹的迟疑。

那一丝的忌惮。

呵呵~

秦淮茹自顾自的又给自己倒上一杯二锅头,冷淡的喝了一口,那白酒杯被她喝的一滴不剩。

苦笑道:“我心累了,我一次次的给他们机会,为了这个家,我想要张氏安分的待着,每天尽心尽力的伺候她,就想要让她不给我惹麻烦,可偏偏事与愿为,那老太婆总是在贪得无厌,想要榨干我的每一寸心血。”

徐冬青看着有些说胡话的秦淮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劝说她。

十年前的秦淮茹,可是秦家屯十里八乡闻名的一枝花,那些年,屯里的小伙子几乎都快踏破他家的门槛。

她心气高。

一心想要嫁到城里人,成为一个城里人。

过上好日子。

当初的徐冬青也曾经去过秦家屯,也看过那时候的她,既骄傲又飒爽的模样,也是一眼就看中了她。

可她呢?

看上的是贾东旭。

截胡失败的徐冬青,可是没有少被四合院的邻居嘲笑。

可也同样如此,当她嫁到城里面来到时候,似乎也耗光了她所有的运气,现实的重压之下,让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粉碎了她所有的骄傲。

同时也成了曾经她最为厌弃的一个人。

周旋与轧钢厂诸多男人的中间。为了给家里剩下一口吃的,她可以与许大茂虚与委蛇,哪怕是傻柱的痴心一片。

她都可以视而不见。

反而想要从傻柱的身上掠夺更多的东西,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是她行走江湖的重要法宝。

当然~

还有重要的一点,她根本就没有看上过傻柱。

谷訝

至于徐冬青之所以能进入她的视线中,或许更多看上的是他的钱包,因为跟着徐冬青,她不必在周旋了。

也不必在看周围人的脸色。

现在只需要看一个人的脸色就可以,那便是徐冬青,只要伺候他这个活土匪,那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徐冬青每个月给她几十块钱,都比她的工资都高,她原本想着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搭伙过日子。

其实也不错。

可那张氏将她所有的希望都给毁了。

若是棒梗争气一点,不是那偷鸡摸狗的小偷,好好学习,她也会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咽。可随着棒梗被带坏....。

一切也就回不到过去了。

徐冬青从容的听着她的叨叨,靠在沙发上,把二锅头给她倒满,这些年来,她的委屈,徐冬青虽然不能说是感同身受。

可若是让他摊上这样一个乱糟糟的家庭,或许他做的还不如秦淮茹呢?早就逃离出这所囚笼。

然后在外面闯荡。

锦衣夜行~

“秦姐,你心里的苦楚,其实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徐冬青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能随口的敷衍道。

呵呵~

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将前额杂乱的头发给束在耳朵的后面,妩媚的眼神,轻巧的手指上,布满了老茧。

“你们会感同身受?”

秦淮茹自嘲的一笑,从徐冬青的手里夺过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之后,悠悠然的站起来,看着屋外还在寒风中受冻的刘光天。

冻得瑟瑟发抖!

可那二大爷依旧坐在门口,略带臃肿的身材,几乎将整个门框给给挡住。

指了指屋外。

“感同身受。不是本人,说什么感同身受,你们这些臭男人,若不是垂涎我这副娇媚的身材,又怎么可能帮助我。哪怕是你会吗?”秦淮茹怼道。

咳咳!

徐冬青咳嗽两声。

酒水火辣,嗓子有些难受!憋得通红的脸,喉咙中好像涌过一团火。剧烈的咳嗽声,引来秦淮茹的一声嘲讽。

“大老爷,果然是喝不惯这普通的酒水啊,要不要开一瓶好酒。”秦淮茹走到徐冬青的身边,拍打着他的后背。

好酒?

徐冬青赶紧吃了一口葱花鸡蛋压了压胃里面的翻滚。

“秦姐,何必呢?”徐冬青看着眼前的俏寡妇,宛若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重新的审视着她。

心里面门清。

也知道自己最大的优点是什么,难道想要卖一个好价钱吗?

.....

“若是没有同床共枕,你会帮助我吗?”秦淮茹再次的开口询问,似乎想要极力的追寻出最为真实的答案一般。

咳咳~

徐冬青哑然失笑。

答案不就在她的心里吗?若是没有过肌肤之亲,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帮助她,本来就可以说的上是两个仇人。

以德报怨吗?

何以报德!

徐冬青自认为做不到圣人的地步,他也就是一个贪花的平凡人,帮助一下身边人,至于外人....

那也不过是最为熟悉的陌生人,就和四合院中所谓的邻居一般,当年知己落魄的时候,可有一个人想要帮助他。

一个都没有!

更有甚者,还想要从他的手里掏点好处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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