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两人坐下来,喝了一杯热水,暖和一下身子。
不一会的功夫,两个姑娘就热情的忙碌起来,搞得徐冬青都有一点不好意思,这是送货上门。
关键还自带清洁功能。
.....
贾家。
秦淮茹站在灶台的边上,切着案板上的白菜。撇撇嘴,就这天气还有人能主动上门,在家里待着不好吗?
感慨万分。
徐冬青那个活土匪玩的花样还真是多,让她一丝之间,都有些心里荡漾,可一想到现在他的家里竟然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姑娘。
心里面别提多郁闷了。
“淮茹,你在想什么呢?”张氏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哪是在切菜啊,更多的则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菜叶子都乱飞。
“造孽啊。”
秦淮茹回头一看,将地上的菜叶子捡起来,放进菜篮子中洗了一遍。张氏看秦淮茹的表情,想想刚才在窗户边上看到的一幕。
自然知道她的想法。
“淮茹,算了。”
张氏郁闷的坐在煤炉的边上,烤着热火,宛若一只孤独的老狼一般,思索着从谁家在捎带一点东西回来。
中午的时候。
秦淮茹并没有过来给徐冬青做饭,反而坐在煤炉边上,缝着鞋垫,眼神不时的撇着徐冬青的屋子。
“她们在做什么啊?”
于莉做了两个拿手的小菜,三个人安静的吃着,谁也没有多说两句,可能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你们两个怎么想起过来啊。”徐冬青有些好奇,虽然今天不上班,可也耐不住跑这么远啊。
痴情一片~
徐冬青觉得有些不见得。
这年代的爱情,恐怕大部分都是围绕柴米油盐酱醋茶开始,看条件,然后再说喜欢否,媒妁之言,父母之媒。
传统的爱情观念。
才是这个年代的主流选择。
也不是说没有自由恋爱一说,可是有的人下场确实有点惨,真正有能耐的男人,人家根本就不缺媳妇。
直接挑就可以!
唯有那些高不成,低不就的人,略带一点要求,你出去和人说自己是轧钢厂的工人,月工资五十。
媒婆能将你家的门槛给踏破。
或者和父母爱情中的两人一样,有着背景,只要是喜欢,资本家的大小姐也会下嫁农民的儿子。
而且是绝对的高攀~
“家里比较冷,舍不得少煤球,冻得直哆嗦,过来你这里取暖,这两天就住在你的隔壁,欢迎不?”于海棠大大咧咧的说着。
这姑娘的性格大大咧咧。
有心机,不过都流连与表面,一方面可以和你谈情说爱,不过也要看其他人的条件如何?若是你达不到要求,一脚将你给踢了,也是很正常的。
“行,怎么不行,只要你们不怕其他人说闲话,我自然乐意。你们等着,我过去将旁边的屋子的煤炭给烧起来。”
徐冬青走到隔壁的屋子,打开门~
因为家里面只是他一个人,这一件房子也就当做是杂物间,放一些杂物,虽然该有的家具,徐冬青都给配置的齐全。
可终究还是少了一份人气。
透过窗户。
秦淮茹看着忙碌的徐冬青。
心里一愣,五味杂陈,既有一种被随时可以抛弃的心酸,也有一种外敌环绕的紧张,于莉两姐妹。
若是真得豁出去,什么也不在乎的话,那还真得不一定有秦淮茹什么事情,两人联手之下,哪怕是刘岚估计也得靠边站。
收拾好屋内。
徐冬青让于莉和于海棠机去隔壁休息去了,这大雪天,什么也不能做,不是做着看书,就是睡觉。
好想有一台电视机啊。
这一刻,他才发觉这个年代的活动范围是真得小,从这个门串到另外一个门,几个老娘们坐在一块唠嗑。
老爷们坐在一块,喝点小酒配着花生米。
已经是最为幸福的生活。
“妈,我肚子饿了。”棒梗迷迷糊糊的揉了揉屁股。
“饭菜就在锅里了,你能下来走路不。”秦淮茹假意瞪了他一眼,用冰凉的手捂了捂他的脑门。
温度正常,也就是屁股上那伤疤流了一点血。
“能走。”
棒梗不乐意的掀开被窝,外面也不是特别的冷,站着走到桌子边上,端着饭碗就吃起来,不能坐着。
只能站着,好难受!
张氏从外边进来,看着棒梗站着吃饭,赶紧关上门。
“淮茹,不能让棒梗趴在床上吃饭吗?这么冷的天气,你也不怕把孩子冻坏了。”张氏一脸的心疼。
“妈,棒梗就是被你这样一点点的给惯坏的。”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
她还在为徐冬青的事情发愁呢?那有功夫一直看惹事的棒梗啊,吃饭都要她喂,那她养了一个什么?
废物吗?
.....
“刚才入过傻柱屋子的时候,听到他说什么一大爷可能在坑他,这件事你知道吗?”张氏有些不了解。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和穿一条裤子吗?
秦淮茹诧异道:“傻柱真的这样说了。”
那可能是一大爷做事的手段,太过于低劣,被傻柱给察觉到什么了,一个糟老头子,这么会了解傻柱的心思。
若是她出马。
稍微露出一点妩媚风情,在做出一副热心帮忙,一副为傻柱着想的样子,在厨房帮忙的时候,不经意将让傻柱沾点便宜。
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初,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和傻柱搭伙过日子,可是奈何他做事一点也不低调啊,自从发现张氏半夜和一大爷幽会之后。
她何尝不想找个人分担一下自己身上的压力。
奈何他就是不开窍啊,大大咧咧,做点事情,非要让全部的人都知道,这不是在逼迫她做选择吗?
何况那会贾东旭都还活着呢?
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至于徐冬青,这活土匪,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对自己动了歪心思,经过几次的试探之后,她也发现了这一点。
只不过是碍于一家吸血鬼,让他退而怯步,若是没有了这些累赘,或许她早就得偿所愿。不论怎么样。
她不算计徐冬青,那活土匪还是很好相处的,虽然也算是一个小屁孩,奈何会玩的花样多啊。
不管这么样!
现在的她也不算是吃亏,想想轧钢厂的其他人,被许大茂轻薄的时候,那才是找错人了。杀人不见血的玩意。
真小人。
“可不是吗?何时傻柱也开窍了,懂得一大爷居心不良了。”张氏还疑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