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而且有我一路跟着鬼舞辻无惨只有跑的份,而且我记得他有位远程视野血鬼术的手下,一旦锁定后果不堪设想。”
淡淡的声音传入珠世耳中,仿佛来自父母亲切而又暖心的建议。
“我...好吧。”思来想去,假使鬼舞辻无惨到来,除了当年那位惊艳绝伦的剑士外,也就只有眼前带有和善笑容的男人能抗衡了。
两人达成协议正要进行下一步计划打算时,房门被人猛然拉开!
“珠世小姐?!”愈史郎看着完好无损的珠世,眼眶红润,一种名为眼泪的液体不由自主的流下,随即飞快用袖子抹掉,急切的说着:“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听到这里,夜原扉快速走上前,拍了一下愈史郎的肩膀轻松说道:“不急,我出去看看就行了。”
说罢,撇下三人绕到长长的走廊,准备去迎接来客。
望着庭院里摆放整齐的药架,上面条条晾晒着不知名的古怪药材,心里一动,夜原扉直接收到了玉弥里,免得待会遭遇不测。
空气如一层薄膜被暴力撕开,剧烈破碎的画面里,鬼舞辻无惨那张妖异俊美的脸显现出来,只是冰冷淡然的表情多了几分怪异。
“哟,真是巧啊,又是你崽种。”不知为何,每当见到鬼舞辻无惨夜原扉总能联想到一些其他画面,脱口而出的词汇也变成了崽种。
“既然你出现在这里,证明珠世那个女人也在吧?”忍下想要暴起出手的冲动,鬼舞辻无惨梅红竖瞳冒出微微火气,一字一句的说道。
“问这个干嘛呢你,反正你是带不走的,万一死在这里你那些手下怎么办?”假装一副为鬼舞辻无惨操心的样子,夜原扉大咧咧的满嘴跑火车。
不料,鬼舞辻无惨怒极反笑,锋利尖锐的指甲透着月光慢慢伸出,咬着满嘴獠牙阴森森地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能杀死我吧?就凭什么呼吸法都不会的你?!”
“我可是世界上最接近完美的生物!”
一丝丝血色顺着手臂蔓延而下,连同手掌都包裹其中,宛如极为细小的血蛇一般,在血液最为浓郁的时刻,四条宛如血色闪电的骨鞭无声无息的攻向夜原扉。
突然爆发的战斗,仅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鬼舞辻无惨只能看见一闪便逝的人影,兴奋癫狂的追击着目标。
庭院内的空气开始跳跃,仿佛凭空出现了一个个微小的漩涡抽扯着空间,牵制着夜原扉的身体,将全部的怒气都倾泄其中。
眼眸微眯,夜原扉脸庞略带着一份惊异,想不到两年内鬼舞辻无惨居然没有被分裂影响,反而更加精进。
既然如此,歪曲魔眼再次发动,以极其刁钻的角度锁定屑老板的头部和腹部,分别朝着反方向扭转,试图将其像破抹布一样拧干。
温热黏稠的血肉如烟花般绽放,鬼舞辻无惨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措手不及之下被这股凝视震得后退。
“要是就这样的话,我担心你今晚还要再“嘭”的一下才能走了。”依据歪曲魔眼的威力,夜原扉几乎如摧拉枯朽般破坏了鬼舞辻无惨的刺鞭。
“你是杀不死我的!”阴森的喝声猛然自鬼舞辻无惨喉咙中传出,奢华昂贵的衣物爆开,浑身上下喷射出八根被浓郁血色包裹的管鞭,一丝丝血腥味道蔓延而出,令人作呕。
双臂猛然前招,血红光芒暴涌而出,八根刺鞭各自以一个极为奇异的路线暴射而出,隐隐构建成一个渔网,将夜原扉的退路尽数包裹。
察觉到这招破坏力的非比寻常,眼神迅速向后瞟了一下后方岌岌可危的房屋,夜原扉无奈的笑道:“本来不想用的,你这是给自己找不愉快啊。”
“领域展开:逆合万物亭!”
玄之又玄的黑色咒力袭卷而来,将来不及反应的鬼舞辻无惨包裹其中,玄奥神秘的威压逐渐扭曲着空间,隐约形成一颗黑色耀阳。
在夜原扉的领域内,没有了绝对的上下之分,他抬头望向被牵扯进入的周边建筑,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仿佛天与地本该就是如此。
而他脚踏无尽黑夜,恍若神明审判着狼狈不堪的鬼舞辻无惨。
“这是什么地方?”眼睛之中,血红残留,极度敏感发达的器官让其有种被夜原扉握在手中的囚禁感,难受至极。
“这是我的领域,没有允许你是出不去的。”夜原扉咧嘴一笑,一抹狰狞倒射在鬼舞辻无惨梅红色眼瞳之中,宛如恶魔。
每使用一次领域展开都让夜原扉有种内心无比畅快的感觉,仿佛解开了枷锁在道路上自由奔跑。
可经历过一次痛楚的他很清楚,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甚至在未来的某一天噩梦会再次爆发。
而对于让自己不得不使出领域的鬼舞辻无惨,夜原扉改变了主意。
什么十二鬼月,开启斑纹等乱七八糟的事情,直接将这货抓进玉弥里和老部下上弦伍研究艺术去。
况且,没了鬼舞辻无惨就等于没了鬼的源头,再研究出将鬼变成人的药剂,其他上弦也翻不起大浪。
配合着歪曲魔眼,夜原扉瞬间发动了术式:“逻辑扭曲!”
鬼舞辻无惨创造出来的五脑七心,给予其没有再生极限的无限体力,同样道理,一旦某一环节出错,产生的后果更是不同凡响。
“哇”的一声,鬼舞辻无惨眼瞳几乎涨出眼眶,口中的血液不要钱似的拼命向外洒落,刚张起的八根刺鞭也随之垂落。
“轰”的一声,不知是哪部分的神经错位,鬼舞辻无惨右拳紧握,带着低沉的音爆之声猛然轰在了自己的胸膛。
一颗心脏顿时碎裂!
踏着虚空,夜原扉眼中点点红芒大盛,不断消耗着鬼舞辻无惨恢复血肉的体力,与此同时不断的逼近。
麻木疲倦的一次次修复、碎裂,继而再修复,屑老板发觉有些不对劲了,强撑着身子暴射后方,喉咙里模糊地喊出:
“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