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画雪呵呵,呵呵呵呵。
残魂呵呵,呵呵呵呵。
没想到这个时候了,叶尘还不正经!
“我们之间,该有个了结了!”
叶尘看两者不信,也不再废话,加大陨魂术的施展力度。
很快,条条魂力毒蛇,被符文金龙吞噬干净。
“还愣着干什么呢?速度解除领域,逃窜出去啊!”
那道残魂大惊失色,慌忙催促。
林画雪心中万千不甘,手上却不敢丝毫怠慢。
只是她刚开始解除领域,叶尘已经瞬移到她的跟前,右手一把攥住他她的脖颈。
“饶过我好不好?”
感受着攥住她脖颈的手,在不断用力,呼吸无比紧蹙的她,忍不住对着叶尘这个最大的仇人哀求出声。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
只有活着,一切才有机会!
人死了,真就什么都没了!
为了活,她愿意做一切事情,比如对叶尘哀求。
若非叶尘此刻紧紧攥住她的脖子,让她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她甚至已经对着叶尘跪下,磕头犹如捣蒜了!
“饶过你?你觉得可能吗?”
叶尘声音很冷,冷到不似人间。
就是面前这个林画雪,挖走叶尘魂骨还不算,还要诬陷叶尘清白,甚至还要炼叶尘为药。
阴谋失败后,更是屡次针对叶尘,明着暗着要搞死叶尘。
请恕叶尘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圣人,此刻只想弄死林画雪。
言语间,叶尘那握住林画雪脖颈的右手,不断用力。
林画雪的脸,由白变红,由红变紫!
林画雪的脖颈,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
“下辈子,我做鬼也不会饶过你!”
林画雪愤怒出声。
叶尘冷笑:“你也得有下辈子啊!”
言语间,也很魂力不算摄入林画雪体内,这是不仅要灭了林画雪的身体,还要灭了她的灵魂。
这是要让她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林画雪彻底绝望了。
而寄存在她体内,那残魂也是慌了:“小家伙,你和这贱女人之间,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不管,但是你别连我的灵魂也一起陨灭了啊!”
他本就只剩残魂,若是再陨灭掉,可就真的是死到不能再死了!
叶尘罔若未闻。
林画雪如此猖獗,这残魂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将他也神魂俱灭,叶尘乐意为之。
何况无论前世今生,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素来都是叶尘的行事风格!
咔嚓!
林画雪的脖子被扭转。
即将咽气的时候,她也是果决,竟是提前自爆身体,砰的巨响无比洪亮。
好在叶尘及时开启玄气护体,否则真会被林画雪的自爆,伤及身体。
入目之处,林画雪的身体,已经沦为一地的碎肉。
只是有些可惜,林画雪自爆的太干脆,叶尘摄入其体内的灵力,还没有来得及将她和那残魂的所有灵魂,全部陨灭。
不过也陨灭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几缕残魂应该也会随着清风散去,永世不得超生。
咔嚓嚓……
随着林画雪自爆,由她布置出来的灵魂领域,也开始出现道道裂纹,随时可能崩碎。
“看来,那小子已经被林画雪弄死了!”
地道台之下,白天赐开口道,一脸难掩的喜闻乐见。
叶尘一日不死,他一日如鲠在喉。
如今叶尘终于死去,他心情是真的美妙。
心想一会回去的路上,多买点炮竹,好好放放,庆祝庆祝。
相比于白天赐,石绝厚要更激动很多。
他那三个很争气的儿子,全死于叶尘之手。
他那一个不争气的侄子,也被叶尘废掉。
他对叶尘的仇恨,比天更高,比海还深。
今天若是能看到叶尘惨死地道台,他愿意将整个皇城的炮竹全部承包,大放三个月。
李基隆,金震东等人,也是满脸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节了。
恰恰相反,李残剑等人,面色则是严峻到了极致。
不是他们不相信叶尘的实力,而是林画雪被老东西占据身体,又开启了领域,这根本就是无敌的存在。
叶尘此番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终于,灵魂领域完全崩碎。
其中的场景,开始映入一众的眼帘。
轰!
一眼看去,人群直接爆炸。
进入灵魂领域的是两个人,出来的只有一个人,这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出来的这个不是林画雪,而是叶尘。
而且入目之处,叶尘不仅活着,还几乎毫发无损。
这就相当离谱了!
“你为什么还活着?”
石绝厚手中那来自三个儿子的灵牌,又惊掉地上了,满脸皆是费解。
“我为什么不能还活着?”叶尘不答反问。
旁边,白天赐则是疑惑出声:“林画雪去哪了?”
叶尘手指满地的碎肉:“哪哪都是!”
轰!
人群再次爆炸。
刚才,随着灵魂领域破碎,他们是有看到,这满地的碎肉。
却没有一个人,将这满地的碎肉和林画雪联系起来。
谁曾想,林画雪竟然被杀死在自己开启的领域之中……死的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什么?你说林画雪她死了?”
白天赐几乎跳了起来。
旁边,段天德同样是咕噜咕噜的咽着口水。
他们作为天剑圣地的高层,可知道在林画雪体内入侵着一道残魂。
他们更知道这道残魂当年的本尊,是何等位列巅峰的超级大人物。
此刻,林画雪已死,岂不是说这道残魂也消散了?
事态严重了!
林画雪死了,他们天剑圣地不过是少了一个好苗子。
但那道残魂没了,他们天剑圣地的根基,怕是都要出问题了!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段天德大声惊呼,不敢有丝毫怠慢,直接捏碎了通往天剑圣地,那位轻易不出关圣主的传音玉简。
一般二般乃至于三般四般的情况下,段天德都不敢麻烦圣主,但是此事太过重大,必须要请圣主出关,亲自前来定夺。
他们都没注意道,一地碎肉中,有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竟是悄无声息的移动。
移动下了地道台,移动到了地道广场的边缘……忽然被一只蹿出来的老土狗,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