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服软的太后

懿安太后素来嫌恶这等阉人,平日里承乾宫中的哪个火者敢多瞧其一眼,轻则被斥责、重则被笞杖;先前迫于形势,她虽极度厌恶李云棠的抚触,但也只能暂时忍让。

可李云棠口中的这番轻佻之语,终究超出了这位太后忍耐的极限,她侧过半个脸来,极美的眸子中睨出一道冷冷的目光,直射眼前太监的脸上,同时口中用不急不缓的语气威胁道:

“哀家乃天子嫡母,被你如此折辱,非只一人受衅,实乃皇家之耻;皇儿若是知晓此事,难道还会纵容你做出此等有辱天家的举动?

彼时莫说是庇护,怕是只诛你三族,都算开恩之举了!”

听到这话,李云棠径直轻笑一声,他那三族在自己穿越之前,都被懿安太后给霍霍光了,家中别说人,怕是连个带黄的鸡蛋都没剩下!

拿这个东西威胁自己,不就等于威胁一个太监说要阉了他?

何其可笑。

李云棠轻轻嗤笑了几声,眉眼之中极尽轻蔑,手上更是将太后的玉足随意扔到一旁,引得其脸上一阵抽痛,而后他腆着脸凑到那张冷艳的俏脸之前,反问道:

“太后真的要将事情,尽数告诉皇爷?

还请三思啊!

试想一下,我这么一个卑贱低下的奴婢,猥以残缺之躯,居然亵玩了太后的玉足……

这事告知了皇爷倒是没什么,可若有人口风不紧,走漏了消息,那太后的名声可怎么办?

我贱命一条,死了便死了,不打紧的;可若是太后身上传出此等丑闻,那可就……”

李云棠虽然留了半句没说,但其实意思非常明白:太后只要敢把事情告诉天子,小皇帝就能借此事往自己嫡母头上泼脏水。

懿安太后的权力一方面来自于先帝的遗诏,一方面来自于她是天子嫡母;这等丑闻爆出后,无疑会在她先帝遗孀、天子嫡母的身份上,笼罩上一层阴影,进而极大的影响其政治生命。

更何况,一向重视礼法的懿安太后,极为在乎自己的清白;即使政治上不被小皇帝发难,她也绝对不能容忍自己被亵渎的消息传扬出去,沦为升斗小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就是李云棠,胆敢在此为所欲为的底气!

懿安太后听了这番话已然怒急,即使她养气功夫极为出色,也一连吁了几口气,才将呼吸理顺;但这调整气息的过程,却连带着让她自己身前的伟岸起伏不定,更加吸人眼球。

这一起一伏、富有律动感幅的美景,自然是逃不过李云棠的眼睛,但他却没有操之过急。

如今地宫内只有李云棠与太后二人,这小寡妇落在他手里,就已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跑也跑不了;既是如此,自然每一处都要细细品味,不可囫囵吞枣。

想到此处,李云棠退回了原地再次蹲下;接着几乎没受什么抵抗,便再次擒住了她受伤的蹂胰。

他望着那如白瓷一般白皙细腻的脚背,以及因浸染了千层花汁而鲜红明亮、且带有淡淡花香的玉趾指甲,心中陡生邪念,想要好好惩罚这位太后一番。

心中打定了注意后,李云棠丝毫也不拖沓,向怀里掏了掏,摸出一根先前无意间在路边采下来的狗尾巴草。

他右手强硬的控制住太后玉足的同时,嘴上朝左手握持的草穗上哈了一口气,而后便缓缓地将狗尾巴草,靠近懿安太后曲线堪称完美的足弓。

由于光线太暗,这位太后第一时间,尚未看明白李云棠想要干什么;等到她瞧清楚那束蓬松的穗花之后,当即反应过来这太监想要干什么:

“放肆,住手!”

可是,为时已晚。

拥有着无数根密绵纤毛的草穗,已经贴到了太后那光洁白皙、没有一丝褶皱的足弓上。

寻常人等,被这狗尾巴草扫了扫口鼻,都会觉得瘙痒难耐;更何况被挠了这素来敏感的脚心?

而懿安太后又是养尊处优的主,忍耐力远不如寻常人等,因此那草穗的纤毛刚刚沾上她脚底板,这位太后便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脚心处乱爬。

懿安太后努力想要抽回左脚,却吃痛少力而失败;而右腿尚保持着先前“鸭子坐”的姿势,如今正好被别着,无法使力。

而这样的坐姿想要维持身体不倒,便必须用左手撑地;如此一来,懿安太后便只剩右手可用。

李云棠自然算计好了一切,只要太后有伸手前扑的迹象,他便会突然抬高手中的左脚,让她不得寸进;如此一来,这位太后便只能退回去。

至此,懿安太后几乎失去了身体的主权。

“嘶。”

“哈。”

“呼。”

“嘻嘻。”

抽身与反击都失败后,懿安太后本打定主意硬抗,但她仅仅挺了一个呼吸的功夫,体感的防线便被彻底击溃。

其嘴中更是因为脚心那瘙痒到极点的感觉,一连发出了四五个不同的轻哼。

偏偏李云棠乐在其中,见到太后这等反应,心中大为舒爽,手上的动作则是更加勤快,甚至他还特意伸出一截小指,辅以撩拨……

几个呼吸下去,这位原本端庄的太后已经被挠地花容失色,香汗淋漓;一滴玉润的汗珠,自她额头滑下,途经高挺白皙的鼻梁,惨白的嘴唇,精巧的下巴,修长的脖颈,跌入了那深不可见的沟壑之中。

“死阉狗……没卵货……断子绝孙的废物!

待到哀家出去之后,必将、必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腰斩车裂,刨心炮烙!”

懿安太后已然有些抓狂,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一个人都被挫骨扬灰了,还怎么腰斩车裂、刨心炮烙呢?

不过这等嘴硬没有坚持多久,这位素来强硬的太后,终究还是耐不住瘙痒,嘴上服了软:

“住手!

快……快停下!

算哀家……算我求你了;

李公公,莫要、莫要在折磨我……”

“在我面前,称一声妾,我便停下!”李云棠早就料到太后撑不住,轻飘飘吐出了条件,让这位又熟又贵的女人俯首陈臣,那种满足感,可是难以名状的。

乍问这个要求,懿安太后颤抖的身子都顿了一顿,可体肤的瘙痒难耐最终还是战胜了羞耻心,她终于颤颤巍巍地回道:

“妾、妾求公公,莫要再搔了……”

李云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瞧着一身香汗浸透下,孝服几乎紧贴在身上所勾勒出的完美曲线,嘴角勾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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