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别墅后,吕平安接过老师手中的公文包,然后唐义国挨个回应叫了他一声唐老师的众人。
对他们说了一句抱歉,我先和他单独谈谈,然后带着吕平安回到了他的卧室,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他自己的想法后,又带着吕平安下楼,做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四人道。
“第一,六万的价格低了,它不止这个价格,加到十万吧。”唐义国对花姐坦率开口道
“加,必须加,我觉得六万低了,十万都不算高...吧”小刚拍腿道,在花姐的怒目下小刚的声音越来越小。
李涛:“.....”
毛小川:“......。”
心想你TM到底那边的
“嗯,可以。”
“第二,作词署名权保留,作曲署名可以加上逃跑计划的署名。”
“嗯,可以。”
“第三,一系列商业版权都归你们使用,但是我们要总收入的两成。”
“唐老师,这不可能。”花姐还没说完,唐义国摆手打断道,做不了主就去问公司。
“唐老师,我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我能做的了主,但是这个没有先例,不能开这个口子。”花姐反驳道
“那就算了,合作依旧,但这首歌不能给你们用。”说完唐义国作势要走。
“可以,可以,我们同意了,但是只能给一成。”花姐急忙道。
唐义国笑而不语,花姐急促道:“老师,你是前辈了,你知道虽然它具备大火的质量,但市场不单纯靠质量讲话的。”
闻声唐义国侧头看了一眼吕平安,吕平安点头示意一成可以了,唐义国回头对着花姐道:“准备合同吧。”
一番忙碌后,付出一定的代价,丢了署名权,这歌还是回到逃跑计划的怀抱,唐义国婉拒了花姐共进午餐后,匆匆出门,吕平安起身相送。
“老师,麻烦你了。”吕平安对唐义国道
“嗯,不麻烦,应该的,以后发达了给老师买几瓶好酒就行。”唐义国笑呵呵道,然后转身上车。
在车快要驶出,别墅的时候忽然停下,车窗滑下,唐义国伸出头对吕平安伸出一个大拇指:“很棒,加油。”然后扬长而去。
一个电话就赶来的老师怎么会是吝啬的呢,他不夸奖学生,只是不希望他们骄傲。
当一切敲定完毕之后,花姐把歌曲的十万块连带六场助演的二万八千八百块的人名币,痛快的打进了吕平安的账户。
看着银行发来的短信,吕平安傻呵呵的乐着,众人一阵白眼,吕平安也不在乎,上辈子不提也罢,这辈子拿了工资,除了留着傍身的二三百块,其他的都交给奶奶了,银行卡上除了办卡的时候冲了十块钱,数字从来没变过。
你好,我好,大家好之后,众人又投入的排练的紧张时期了,花姐早出晚归,一直在忙碌着场地的事情。
十一月底的最后一天夜晚,吕平安坐在花姐的临时办公室里面:“花姐,歌曲的署名,留一个众生平安的名字吧。”
花姐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吕平安不解这是为什么,要知道这绝对算的上是一个出名的绝佳机会,吕平安也没有解释。
十二月一号,今天演唱会开始的日子,时间是下午7点。
吕平安跟着逃跑计划租来的阿尔法商务车,一早上就来到这个可以容纳八万名观众的体育馆,忙碌着彩排的事宜。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吕平安,当真正站在巨大的舞台中央,看着周边空荡荡的座椅,心里盘算着要是坐满要有多少人啊,嗯,心里有点慌。
一上午时间,在紧张的彩排中度过,快到中午的时候,吕平安接到老余的电话:“在那呢,我到了,快出来接你哥。”
吕平安问了一下位置,和众人知乎了一声,走了出体育馆,来到西门,远远就看见老余站在不远处冲吕平安挥手,边上还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吕平安迎了上去,接过老余肩膀的背包,冲着边上的姑娘:“姐,好久不见,又长漂亮。”
“嗯,越来越会说话了,比老余靠谱多了。”其实吕平安和李雯雯挺熟悉的,后者经常和老余一起去孤儿院做义工。
如果说老余去孤儿院像极了慰问和发放慰问品的领导,那李雯雯就是能洗能刷跑前跑后的马崽了。
吕平安对这个长着城市面貌,却拥有农村人身段的姑娘,能发自内心的叫一声姐。
每次到孤儿院的她,把孩子们从上洗到下,孤儿院从里扫到外,汗水是他脸上的常客,有时候他也想不明白,这么朵鲜花怎么就钉在老余这坨牛粪上,最气人的还是后者还扭扭捏捏的。
带着老余和李雯雯穿过后台走到了休息间,吕平安从口袋中抽出两张前排的票递给老余。
“多少钱,回头我转给你。”老余接过票道
“没要钱,花姐送的。”
老余抬手捶了一下吕平安的胸口道了一谢谢,心安理得的接下了票,没有过多矫情。
“一会吃饭的时候,我带你们认识一下乐队成员,顺便给雯雯姐要个签名和合照。”吕平安道
夜幕降临,冬天的六点,天色只剩朦胧可见了,巡演已经开始检票。
看着人头攒动的人潮,各种应援牌和银光棒在人群里面灯光摇曳,吕平安有点热血澎湃,上辈子最近的距离就是坐在电视前看着,这一世他很荣幸是个参与者,还是舞台中央的那个。
“平安,快回来换衣服。”花姐喊道
“哦,来了。”吕平安快速跑回
“快点,给他换衣服,上妆。”花姐刚说完,两个服装组的小姐姐拿着一套花里胡哨的衣服过来就要给他换。
“花姐,我能不穿这个不。”吕平安扭捏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花姐疑惑道,其他三人也好奇转过头来。
“太,太非主流了。”
众人一阵无语,这年头玩摇滚的谁还没两身花里胡哨的行头。
最终在吕平安的抗拒下,花姐只好让他他穿着一身便装上台,哪知道这货上台前,还从边上的衣帽架子上顺了一顶鸭舌帽扣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