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容凤和剑痴赶到城主府时,里面的酒宴已经开始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因为太白剑仙可能在府,所以二人没敢光明正大的敲开门进去蹭吃蹭喝。而是在城主府附近的街找了家视野开阔的旅店落脚。
“看来我们是不能和血饮他们一道走了。”剑痴摇头叹气道,有太白剑仙在他有暴露的危险,所以根本不能在对方眼前露面。
“这个好办,我帮你弄张人皮面具行了,保证是你的亲娘来了也认不出你。”慕容凤笑道。
“你还会这手艺?”剑痴诧异道。
慕容凤哼笑道:“艺多不压身,懂不?等着,我这去搞点材料来。”
“喂喂喂,等下,你该不会真的去弄张人皮来吧?”剑痴恶寒道:“我可受不了脸贴张假人皮,那也太渗人了。而且残害无辜可是要遭天谴的。”
慕容凤白眼道:“想得美你,真人皮面具要三百多道工序历时一年半载才能成品,每一张都价值万金,还轮得到给你用?我去找张狗皮给你凑合一下行了,有本事让那些爱狗人士告我去。”
剑痴一脸黑线的看着慕容凤一溜烟没影了。而慕容凤这一去是大半夜都没回来,让剑痴十分怀疑这丫头是不是背着自己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当月树梢时,慕容凤才摸黑回来,手还真多了张血淋淋的黑狗皮。
但是剑痴的脸色却黑狗皮还黑,冷冷道:“你身有血腥味,是人血,别以为拿张带血的狗皮能蒙混过去。”
慕容凤闻闻自己,惊讶道:“你属狗的吗?这都被你给闻出来了。”
剑痴一抽嘴角道:“你也是剑道宗师,应该明白短时间内杀过人哪怕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那丝杀机。”
慕容凤将黑狗皮一丢,坦然道:“好吧,我确实杀了几个不开眼的家伙。”
剑痴黑脸道:“你小小年纪行事如此肆无忌惮、不计后果、鲁莽行事”
慕容凤手搭着剑柄,风轻云淡的看着剑痴让他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淡淡道:“我喜欢我行我素,与你何干?你要当圣母婊别在我面前显眼,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浓烈的杀机让房间内的温度跌至冰点,剑痴丝毫不怀疑自己再多嘴半句绝对会招来致命一击!
慕容凤哼了一声,收敛起杀机,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我刚才在外头遇见了一个人,应该是你口的魔道妖人。”说着掏出一块带血的腰牌丢给剑痴。
剑痴接住一瞧立时脸色大变,惊呼道:“这是天魔教的命牌!!!天魔教的人怎么会在天河府城?糟了!”
慕容凤直接摆手道:“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你不用浪费口水给我科普那什么天魔教的来头了,反正这次妖兽袭击事件恐怕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妹的,这一枚铜板的买卖可真不好赚!真是亏大了!”
剑痴一时间神色复杂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其实在下午监视那家酒馆的时候,慕容凤还发现了另外几个可疑人员,其一个正是这天魔教教徒,而这天魔教也算是魔道巨擎之一,与拜月教、圣火教、血神教并称为四大魔教。但除了这四大魔教之外魔道还有三宗一门四大邪道圣地,故而这八大魔门又被正道人士统称为八大邪魔外道。
只不过还是那句老话:“有的人地方有江湖。”
魔道更是如此,甚至更为残酷血腥。要不然四大魔教与四大邪道联手恐怕没有其他正道门派什么事了。
而被慕容凤盯的这人因为先一步离开了酒馆,所以慕容凤让幽影小队暗盯着此人,直到等到了晚才去收割了人头,顺便拷问出了一些情报。
情报显示天魔教在天星宗眼皮底子下埋暗子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而是几十年如一日,几乎已经渗透了这天河府城的下下每一处关节。只不过这天魔教行事极为谨慎,收买的那些人基本都不清楚自己在为谁卖命。而且这潜伏在天河府城内的魔教组织极为严密,只能级联系下级,而下级无从得知级的身份,所以慕容凤抓住了其一人也无法顺藤摸瓜找到他的级。若不是此人的身份在这潜伏组织够分量,恐怕慕容凤还无从得知这个组织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呢。
不过天星宗的死活干她何事?慕容凤可不是剑痴这白莲花,会去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甚至心里还巴不得天魔教和天星宗狗咬狗呢。
“你在做什么?”剑痴盯着慕容凤又收拾起那张带血的黑狗皮,心立时感到不妙。
“你说呢?”慕容凤回头展颜一笑,却让剑痴全身寒毛倒立。
“喂喂,你来真的啊?”剑痴连忙起身想遁走,却被慕容凤的弹指神通封住了穴道僵立在原地,只能哭丧着脸看慕容凤在他脸一阵摆弄
好吧,其实慕容凤是拿着顺路买回来的一些胭脂水粉在剑痴脸涂抹了一阵,保证他亲娘都认不出他。至于那张黑狗皮则被做成了一顶狗皮帽子戴在他头,一下几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这回估计连他亲爹也认不出他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新造型,剑痴当真是欲哭无泪。
“你把我的脸画的跟猴屁股似的,头还戴顶狗皮帽是生怕我不够引人瞩目吗?”剑痴抓狂道。
慕容凤一摊手道:“我长怎么大还是头回给别人化妆,你将一下好了。”
“这让我怎么将?”剑痴扯掉狗皮帽,赶紧去将自己的脸洗干净。
“算了,还是让专业人士来处理吧。”慕容凤拍拍手,窗门自动打开闪身进来一个人影,行礼道:“元首大人您叫我?”
来者也算是老熟人了,幽影队员变色龙,最擅长改头换面之术。
慕容凤一指趴在脸盆里使劲搓脸的剑痴,吩咐道:“你有办法将他装扮一下,让熟人认不出他吗?”
“这个小意思,您瞧好吧。”变色龙嘿笑一声。
剑痴抬头无语道:“我看你们非要整死我才甘心。”
“行了,赶紧坐下化妆。”慕容凤看了眼时间,催促道:“等会儿还要你去粉墨登场呢。”
“什么我去粉墨登场?你先把话说清楚!”剑痴惊道。
“你说呢?”慕容凤指了指一街之隔的城主府。
说话间,变色龙帮剑痴化好妆了,同样的胭脂水粉到了这家伙手仿佛充满了神的魔力,只是简单的勾勒了几笔让剑痴整个人的气质与形象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即使熟人见了恐怕也无法一眼认出他,偏偏他整体的容貌又没发生太大的改变。
慕容凤对变色龙赞叹道:“冲你这手艺以后去开家美容店保准生意兴隆,行了,你先出去吧。”
“多谢大人夸奖。”变色龙嘿嘿一笑,躬身告退。
而剑痴还端着镜子啧啧称,道:“瞧瞧,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这化妆的本事还不如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慕容凤噌一下将光剑弹出来了,把剑痴的脸色晃得惨绿惨绿的。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咳咳,我刚才有说什么吗?肯定是你幻听了。”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这家伙在慕容凤待了不到三天已经学会睁眼说瞎话了。
“嗯?难道真的是我幻听了?”慕容凤忽然一抖耳朵,收起光剑来到窗边仔细聆听从城主府传来的阵阵梵音。
逃过一劫的剑痴暗暗擦了把虚汗也凑到窗边好张望道:“怎么了?”
“刚才那边都还演奏着丝竹之音。”慕容凤一指灯火辉煌的城主府,讶然道:“但现在却突然变成了诵经梵音,你仔细听是不是?”
剑痴立即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果真听到阵阵梵音清唱随风飘来,那声音宛如山涧清泉,清澈无暇,仿佛能洗净世间铅华,让人心宁静,烦扰尽去。
“是那个大和尚!”剑痴仔细聆听了一会儿,惊讶无道:“没想到那个大和尚不但好酒,还有如此高深的佛法修行,果真人不可貌相。不过这酒宴办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念起经了?”
慕容凤仔细听了一会儿,猜测道:“这是「华严经」的经,那个大和尚估计是在当众表演如何度化那条蜈蚣精。这些秃驴最爱干这种事情了。”
下一刻二人对视一眼,慕容凤嘿笑一道:“今晚儿真的有好戏瞧了!”
那蜈蚣精若是野生妖兽也罢了,说不定那大和尚真能凭借高深佛法点化这孽障。但问题是那蜈蚣精可是有主的,只要大和尚度化过程察觉不对劲马能发现蜈蚣精是受人暗操控的,那到时候可真的有乐子瞧了。
而事实也正如慕容凤所料,那大和尚的经念到一半忽然戛然而止,旋即变成一声宛若惊雷的暴喝!
即使隔着一条街慕容凤都被震的双耳嗡嗡作响,可以想见那个大和尚有多愤怒。
毕竟龙爪村全村下三百一十七条人命全部丧生这妖兽口下,若只是野生妖兽所为,这些佛门僧人还会念一声天有好生之德手下留情,尝试度化一下,希望能化解这妖兽身的罪孽同时也能为自己多攒一份功德。然而若这妖兽是受人暗操控犯下滔天罪恶的,那性质可完全变了。
总之一句话:天理难容!
下一刻,一尊罗汉金身拔地而起俯视整座天河府城,凡是城道行稍弱的魔道妖人皆是无所遁形。
一时间潜伏在城心怀鬼胎的各路牛鬼蛇神一下子全都蹦出来了,甚至有许多同道人还是初次见面,那场面别提有多尴尬了。
但尴尬归尴尬,还是保住小命要紧,所以见各路牛鬼蛇神当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遁天遁地遁空气,凡是能逃命的招数全被他们给施展了出来。甚至有些家伙干脆到处煽风点火制造混乱给自己创造更大的逃命机会。
一时间整座天河城只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
“看见没?”慕容凤一指窗外那尊近十丈高的罗汉金身,吐槽道:“那才叫肆无忌惮、不计后果、鲁莽行事。我和那大和尚起来可差多了。”
剑痴已经无力吐槽,赶紧道:“别废话了,赶紧溜!”
“溜?为什么要溜?”慕容凤鄙夷道:“我们又不是那些心有鬼的家伙,被一咋呼吓得四处乱窜。你看着吧,这些被惊出来的家伙保准一个都跑不了。”
果不其然!
下一刻,一道禁制光幕忽然冲天而起一下将整座天河府城都给笼罩了起来。这下子那些想要趁乱逃命的牛鬼蛇神可都成了瓮之鳖了。
然后见城各方戍卫齐出到处抓捕那些无路可逃的魔道妖人,一时间整片夜空到处都是四处乱窜的法术光芒,如同过节放烟火般热闹。
慕容凤却讶然道:“这些戍卫好像等着那些牛鬼蛇神自己跳出来送死,难道说今晚这场戏是早有预谋的?”
剑痴眉头深皱,也觉得晚这一出大戏发生的太巧合了,好像经过精心排演的。
“我明白了。”慕容凤恍然一笑,呵呵道:“你们天星宗为了挣回面子还真是不计成本啊。”
“你什么意思?”剑痴皱眉道。
“还不明白吗?”慕容凤冷笑道:“今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一个局,一出做个世人看的大戏。目的自然是向世人证明天星宗虎威仍在,不是谁都可以撩拨虎须的。”
剑痴的脸色瞬间惨白的毫无血色
慕容凤看了看他,微微摇头叹气道:“看来你也想明白了。”
“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切都是你瞎猜的对不对?”剑痴难以置信的嘶吼道。
慕容凤坦然道:“我是瞎猜的,但你已经相信了呀。”
剑痴一脸狰狞的双眼喷火道:“他们怎么能这么做?!那可是三百多条无辜的人命啊!!!他们这般行为与那些魔门邪道又有何异?”
慕容凤一脸冷笑,只道出两个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