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就好好来训练了。
炎山先生有些被吓到了,昨晚确确实实是什么都没发生;但佑树和满充却都很反常,看着一起排练舞蹈的两人。
佑树的视线依依不舍的放在满充身上,仿佛是在时刻注意着满充;满充也一样的时不时观察佑树,两人一早就一起来了。
比作为教师的自己来的还要早。
“好,停下了吧……”
炎山拍了拍手,因为Lucifer招聘了一大堆新人的缘故;今天的练习室里也有排练的新人,他们是男团和女团的替代品。
“快看,快看,那两个小前辈好可爱……”
“皮肤真白,是混血儿吗……”
满充坐到了炎山面前,他身上洁白的运动服被汗水浸湿;嘴里还不时发出微弱的娇喘,和每天没什么不同的。
“辛苦了,佑树……”
佑树也坐了下来,但他的态度有些让炎山在意;这小子对满充态度变好了,而且满充的气色也变好了不少。
“你才是,动作别太剧烈。”
“如果精神太放松……”
“算了,喝水吧。”
佑树把自己的水杯递给了满充。
炎山越看越不对劲,满充的心情好像很不错。
虽然自己应该高兴,但鉴于昨晚他们两个到底做了什么都不清楚;炎山也不敢轻易下定论,佑树讨厌满充是肯定的,所以为什么还要和他独处?
“佑树真贴心啊……”
“你说,咱们过去会不会也这样相处过呢?”
满充抱住了膝盖,因为最近好好保养的关系;满充的身体渐渐脱离了贫血状态,他的膝盖也散发出了红红的血色。
“谁知道……”
“如果真的有,或许我也不会抗拒吧。”
“毕竟比起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相处更好一点;不然就太孤独了。”
佑树好像在揶揄什么。
因为男团和女团的集体裁员,佑树最近变得孤独了不少;炎山来到了他们两个面前,他巨大的身体这挡住了灯光。
“炎山先生?”
“喂,猩猩佬别放光啊。”
满充和佑树都困惑的看着突然走来的炎山,平时结束时他明明都会去卫生间的;怎么今天没去,反而是跑来找自己了?
“满充,昨晚佑树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把你锁在宿舍,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炎山丝毫没有在意佑树的感受。
佑树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看着炎山,这猩猩佬过去都是怎么看自己的?
“喂!猩猩佬你别太过分!”
佑树急忙表达自己的不满,但炎山立刻伸出他比砂锅还大的拳头;直接掐住了佑树的嘴巴,炎山是真的把满充当成干儿子对待。
“没事的先生,佑树是好孩子。”
“虽然之前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但现在误会解开了;而且其实佑树也并不是讨厌我,只是不认识我而已。”
满充非常礼貌的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炎山心中不解的困惑并没有消散,说到底他什么都不知道。
“好孩子……?”
“没事就好,这两天上面为你们订制的出道专辑就快要搞定了;你可千万别再这个紧要关头出事。”
炎山的大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满充的脸,满充也非常高兴的抓住了炎山的手;炎山先生对自己的好,满充可不会忘记。
炎山好几次为自己提供帮助,之前不小心出血时炎山也紧张的要死;过去一直陪着满充吃午饭的也都是炎山,在满充看来这位老师根本就像是父亲一样,炎山也教会了满充很多人生哲理。
可以说是他的人生导师了。
“放心吧,老师……”
“我一定不会轻易燃尽的。”
满充的眼里满是对活着的向往,被晾在一旁的佑树看在眼里;此刻面对的正常的满充,他真的非常普通,就是个普通的小男孩。
他也有些在意另一个满充从何而来,分裂人格并不是遗传病;大多数都是后天患病,但满充他明明这么正常,为什么他的体内会出现另一个病态的他。
“燃尽,燃尽什么?”
“生命吗?”
佑树疑惑的看着满充。
满充松开了炎山的手掌,他看着有些尴尬的佑树。
“是希望。”
“我的一个朋友和我说过。”
“哪怕生命消逝,只要希望没有燃尽,那就还存在着无限的可能;我之所以能够活下来,多亏了他当初和我说的这些话。”
佑树皱起来眉头。
满充还有其他的朋友,这让佑树有些在意。
他们两个过去是朋友,那自己应该也认识他的朋友吧?
“朋友?我认识吗?”
“过去的我。”
佑树询问着关于过去的事。
但最近脑子里一团乱的佑树仿佛忘记了,如果是之前的满充的话;搞不好满充会二话不说的告诉佑树,但现在……
满充眨着眼看着佑树,他的表情依旧是刚刚的表情;一副非常喜悦的表情,他对佑树伸出了小拇指。
“这个你要自己去调查。”
“别忘了咱们在打赌,你说咱们过去是朋友。”
“但这个答案并不是完整,所以我不会向你透露太多;佑树你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希望到时候你能赢,哪怕那之后你仅仅只是把我晾在一边也没问题。”
满充的小拇指勾了勾。
佑树也是这是才想起来,他还和满充有赌约。
但佑树有些为难,他抓住满充的胳膊然后为难的看着满充。
“别闹啊,这太困难了。”
“一边兼顾你的心理状态,还要调查过去的事情;这太难为人了……”
炎山看着激动的佑树。
这家伙到底在和满充说什么,说话归说话动什么手啊?
“喔~”
“说来我好像说过能给你三年时间的。”
“但佑树君你自己斩钉截铁的说的,说是要两个月内调查清楚;其实我的心里状态并不重要,你只管去查过去的事就行了。”
满充说这话时还有些得意。
佑树咬了咬牙,如果能穿梭时空回到过去。
佑树肯定会回到之前打赌的时候,然后赏自己一耳光;当初没能耐逞什么能……
“你……”
“满充可真是个魔鬼。”
“你知道另一个你有多可怕吗……”
佑树运动服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为了赌局能够继续;佑树把这口气咽了下去,如果换做过去他肯定直接去打小报告了。
“不知道,你我相信佑树你能够做到。”
“毕竟你给了我太多……”
“太多的压力,如果不是你恐怕另一个我也不会出现。”
满充的话刚刚停顿了一下。
佑树听的很仔细,满充好像有什么没说出来。
“竟然甩锅给我,不愧是我的搭档……”